听到风间的话,柯南不禁陷入沉思,这个问题他还真没仔细考虑过……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纵使酒厂实力再怎么强大,有风间先生和基德在,再加上自己和服部平次,四个人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化险为夷。
现在风间主动点出来这个问题了,他倒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看到柯南此时已经陷入沉思,风间也没有打断他,任由柯南自己思索,他则是靠在车窗边小憩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风间在半睡半醒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正看见宫野小姐的那一双湖蓝色的眼睛。
“起来了辰,我们到了哦,上楼再睡吧。”
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起来,风间现在还是有些疲惫,昨晚的宿醉再加上一路的颠簸,他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
又缓了一会儿之后,风间方才起身,拉着宫野小姐的小手走到了旅店内。
这是一家十分古典的日式旅店,给人一种置身于江户年间的错觉,只不过店内宾朋满席的场面,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众人身处现代。
“风间先生,你们的房间在二楼,这边!”
楼梯处,京极真已经换上了一身服务员的打扮,正在招呼着他们过去。
好不容易挤过了人群,风间和宫野小姐都挤得满身大汗,这才顺利抵达了楼梯口。
“京极老弟,你家这客人可真多啊……”
刚一过来,风间就不禁开口抱怨道。
对此,京极真尴尬地说道:
“那个啥……风间先生,这些只是中午来吃饭的人,晚上的时候人还要再多一倍,甚至还要排号才行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把做好的东西拿上来,我们直接在房间里吃。”
不愧是海水浴场老板的儿子,想得就是周到啊!
对此风间十分满意,这个京极老弟太靠谱了!胆大心细,有勇有谋,这男友力也太足了吧?
要知道没有人希望旅游的时候碰上人山人海,现在有京极老弟,他们可以完全不用担心了!
“真是太感谢了京极老弟,以后你来东京记得找我玩啊,真的太麻烦你了。”
当然,客气的话还是要说的,在日本如果交际的时候表现得太过于随便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风间和京极真也算是刚刚结识,该有的客套话还是要有的。
只是,京极真听完之后却是面露难色说道:
“这倒是不算什么,只不过……”
“怎么了?京极老弟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不用见外!”
听风间说完这番话之后,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京极真确认了一下四周没人偷听之后,悄悄地和风间、宫野小姐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风间先生你知不知道怪盗基德,我之前听园子提到过这个人。园子她把怪盗基德视为偶像,这一点我……”
看到京极真这个状态,宫野小姐连忙开口安慰道:
“京极先生不用担心,园子她是个很专一的人,既然跟你确定了关系,她就一定不会移情别恋的,怪盗基德只不过是小偷罢了,怎么比得过你呢?”
“咔哒”一声,从风间和宫野小姐身后传来。
听到声音,风间和宫野小姐连忙回头望去。
只见服部平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此时正一脸错愕地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空地处,在他的手旁还放着一个小型行李箱。
“服部老弟,你怎么过来了?”
服部平次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这位服部平次的身份,风间一眼就看出来了……
基德老弟啊……
你怎么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这么及时呢?
就说了一句你的坏话,偏偏就被你听到了?
连忙走上前去,风间一把将行李箱提了起来,十分亲热地把胳膊搭在斗子的肩膀上,拉着他就要上楼。
但是斗子此时心态早已炸裂,如同一尊石像一般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风间先生……”
“啊?”
“灰原小姐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们对我……”
匆忙捂住斗子的嘴,风间大声喊道:
“服部老弟你说什么呢?我们刚才说的是怪盗基德,是怪盗啊!服部老弟你可是我们的好朋友啊!走走走,上楼吧,我帮你收拾行李!”
“等下!”
还没等风间和基德动弹,京极真面带疑惑地走了过来,
“风间先生,这位就是园子提到过的服部平次吗?那位关西的名侦探?”
“对啊,就是他,怎么了京极老弟?”
盯着斗子看了一会儿之后,京极真突然双目圆瞪说道:
“他不对劲,右手有不正常的切痕,应该是被铁制品长期划过的证明。左手的肤色和右手相差有点明显,再加上他这副神态,你到底是谁?”
突然出现的状况,打了风间一个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想到京极真观察能力如此细致,竟然一瞬间就识破了斗子的伪装,此刻他刚想开口解释,不料却被斗子抢先了一步。
“京极真是吧,很高兴认识你,我就是服部平次没错,我在学校有练习剑道,所以手有些痕迹很正常,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你坐车大半天没合眼,能有什么好状态吗?”
“我看不像吧?刚才灰原小姐提的是基德,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我现在怀疑你就是怪盗基德。”
“呵,京极你说话真搞笑,我就是服部平次啊,不信你叫柯南他们来认一认就是了,再说了,就算我是怪盗基德,我来干什么?度假吗?据我所知,怪盗基德只偷宝石,这里又没有,偷什么偷?”
“你!”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人别吵了!”
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风间连忙开口打断,此时他也有些纳闷,怎么斗子和京极真一见面就这么大火气啊,说话未免也太冲了一些。
其实这倒是风间冤枉基德了。
斗子也不想吵架,但是现在京极真基本实锤他是基德了,如果再不表现地强烈一点,他这身皮就白披了。
况且,凭什么他这幅连琴酒都可以骗过去的伪装,被一个乡下小伙子一眼就看穿了?
我基德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