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苦于无法找到这法阵的薄弱之处时,忽然穹顶之上的法阵道纹闪耀,悄然运转起来。
呼!
随着穹顶之上几道法盘转动,一道道刺眼的光柱从圣丹殿之上冲天而起。
城主府的厢房中,满头大汗的周长老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慌乱的推开窗户。
望着圣丹殿之上几道流光冲天而起,周长老的双眸紧缩,露出满脸的慌乱之色。
“糟了,圣丹殿出事了。”
周长老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慌乱的穿上衣服推门而出,嘴里不由得一阵骂骂咧咧。
“娘的,还说要犒劳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
现在搞得老子一肚子火气,还得去帮你救火。
来人啊!立刻传令封锁丹皇城,召集一众长老前往圣丹殿。”
周长老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用胳膊抹了抹脸上的唇印。
身形凌空跃起,踩着院外的屋脊在夜空中飞掠而去,就连后腰上挂着条粉红色肚兜都未曾发现。
原本寂静的丹皇城瞬时变得灯火通明,一队队丹皇城护卫都朝着圣丹殿的方向赶去。
圣丹殿之中。
褚修偃和天毒子二人激战正酣,可奈何一个师傅教出来的破不了招,短时间内难分胜负。
眼看着圣丹殿的阵法忽然运转起来,天毒子眼神中不免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丘行佥,你这弑师的叛徒居然不思悔改,潜入丹皇城意图盗取丹皇神鼎。
用不了多久,丹皇城诸位长老便会赶来,今日你插翅也难逃。”
天毒子老眸转动,一团团毒雾顺着手中乌木杖萦绕而上。
整条乌木杖瞬时犹如毒蛇般朝着圣丹殿的穹顶爆射而出,想要一举破开褚修偃布下的结界法阵。
只见乌木杖才刚刚触碰到穹顶之上的法阵,整个法阵的灵气尽数朝着受损之处汇聚而去。
毒雾和法阵对轰在一起,腐蚀之气激起一阵阵烟雾,却迟迟无法突破法阵的防御。
“丘行佥,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这法阵乃是我专门为你所准备,可以最大程度防止毒雾的侵蚀。
而且整个法阵浑然一体,哪里受到攻击,法阵的中枢也会随之转移。
任凭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破开我布下的法阵。”
嗤啦……
褚修偃的话音才落,丹皇神鼎之后的结界便传来一阵撕裂之声。
二人皆是浑身一怔,心头升起了一丝疑虑,朝着丹皇神鼎的方向飞掠而出。
“天毒化血掌!”
天毒子手掌在半空轻轻一颤,青色的毒雾瞬时汇聚于手掌之上,整个人周身都萦绕起一层磅礴的血气。
一掌拍出,汹涌的毒雾与血煞之气交织,犹如毒蛇吐信般朝着褚修偃飞窜而去。
“九星曜火罩”
褚修偃见状双掌在身前划出一道法盘,法盘之上灵纹闪耀,如同九星连珠般汇聚凝结在一起。
冰蓝色的灵火自法盘爆射而出,化作一道灵火罩与天毒子的掌印硬撼在一起。
嗡……
剧烈的碰撞之下,丹皇神鼎都被二人掀飞,眼前的一幕却是令二人瞠目结舌。
只见在丹皇神鼎后的结界之上,赫然被撕裂出了一道一人来高的空间裂痕。
我手持天魔古戟,一只脚刚好鬼鬼祟祟的朝着空间裂痕迈入。
铛感受到二人如炙阳般的目光时,我吧咂了一下嘴唇,朝着两人摆了摆手。
“嗨……你们不用管我,接着打,接着打就是了。”
天毒子朝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虽说我在涅盘后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但天毒子依旧一眼认出了我的身份。
毕竟这圣丹殿被褚修偃封锁后,不可能有第三个人进入其中。
“是你,你居然没有被炼成丹药,这怎么可能?”
我尴尬一笑,朝着天毒子摊了摊手。
“当然是我的祖传秘方了。
本来就只是普通的泥丸,可你硬要说味道不对,没有臭味儿。
没办法,我只能又给你加了点佐料,最近可能有点上火,味道过于浓郁了一些。
你们要实在喜欢这个味道,大不了下次见面我多给你们搓几颗,管饱都行。
犯不着为了一颗老泥丸打的头破血流,怪难为情的。”
天毒子的嘴角一阵抽搐,只感觉一阵干呕,整个人瞬间都有些不好了。
褚修偃见状,瞬时忍不住发出一阵讥讽的笑声。
“我说师兄啊!搞了半天这就是你炼了半天的神丹,你这口味儿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还不等褚修偃的笑声落下,却听到我轻哼一声。
“你笑个屁啊!衣冠禽兽,我搓出来的老泥丸,你连吃的资格都没有。
你的那些禽兽行径,我刚刚已经用灵影石记录了下来。
回头我打算送给天桥底下说书的,到时候一块灵石可以听八段。”
褚修偃和天毒子皆是恼羞成怒,一掌朝着我怒拍而来。
还不等二人的掌风落下,我的身形已经遁入空间裂痕之中。
随着空间一阵扭曲,我的身形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反倒是因为二人的合力一击,导致整个结界法阵彻底崩溃。
天毒子心底虽然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但却也绝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即身形一闪,从圣丹殿的穹顶之上飞窜而起。
“哪里走……”
褚修偃自是不会轻易放天毒子离开,当即身形爆窜而起,朝着天毒子一掌拍出。
只是他的身形才刚刚掠起,忽然感觉体内传来一阵气息凝滞,只得倒飞而回。
“褚修偃,你真以为我的天毒典是这么好拿的么?”
天毒子冷哼一声,直接将圣丹殿的穹顶击穿出一道大窟窿,朝着夜幕中飞掠而出。
褚修偃面色一沉,这才意识到天毒子在天毒典上淬了毒。
连忙将手掌摊开,却只见一层朦胧的毒雾正在顺着他的掌心不断蔓延而上。
嗤啦!
褚修偃连忙取出几枚银针刺进手臂之中,恶狠狠的朝着破碎的穹顶望去。
就算褚修偃有着丹皇之名,可面对着天毒子所下的毒,也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只得放弃追击,来抑制毒气的蔓延。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