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酒店的每一个角落,我睁开眼已经不见了南宫,我知道他是去晨跑了。
自己起来洗漱,也没去理会,当我弄好一切,准备出门去吃早餐时,他回来了。
我盯着他,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笑:
“老婆,不好意思哈,昨晚见识了柏宝贝的天女散花后,有些小雀跃,结果没控制住,你还好吗,要不要帮你让点止痛药!”
想到他昨晚如同新婚之夜的样子,尤如猛虎见到了羔羊的兴奋,将我爱的死去活来,如痴如醉,我脸刷的就红了。
我现在真想撕碎他再绞肉做成包子,可看着他的俊颜,想想他对我千般爱护,万般宠信,我忍了。
我笑眯眯地望着他柔情似水地道:
“老公,我又不是小闺女,那是老公你对我的深爱又怎么会疼?嗯!”
他走到了我前面,在我眉心轻轻一吻道:
“老婆知道那是我对你的深爱就好,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我点点头,坐回沙发上等,不一会功夫,他就出来了,看着他那迷人的八块腹肌,我很不争气的吞口水!
他望着我笑着打趣:“老婆是在贪恋我的身子吗?要不我们再爱一次?嗯!”
我避开他那火辣辣的爱之目光,小声道:
“都做爷爷了,还这么皮真的是好吗?你快点穿衣服啦,我饿了,再说我就不理你,自己先下去了!”
“对不起,老婆我知道错了,我立马穿衣服!”
说完,将浴巾一丢,整个身躯可就这样裸露在我前面,尽管我们是老夫老妻了,该做的都做,但大白天的我还是觉得好尴尬。
我转头,无声地吞了吞口水,再回头,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我吃惊地望着南宫,这么快的吗?
他搂着我就朝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嘚瑟的说:
“老婆,我这具身子你都用了这么久,当我裸露在你前面时,你还是吞口水,还是会想霸占对吧?”
我没好气地怼他一眼道:“对,我就是想要霸占你,生生世世,不给外面那些小妖精机会!”
他揉揉我的头发哈哈哈地笑着说,“老婆,我这具身躯只对你有感觉,对除了你以外的人没感觉的啦!”
转瞬间,我们就到了餐厅,他们全部都到了,就等着我们,我不好意思地说:
“南宫他有晨跑的习惯,所以晚了!”
他们笑着说没关系,我看着坐在西儿身上的娴宝贝,又看看柏宝贝他坐在bb凳子上,摇晃着两条小短腿哒哒地蹬着bb凳问道:
“柏宝贝,你怎么啦?蹬坏了凳子要赔钱的呢。”
他看看司徒涛,又看看刘云,又用他那黑而大的眼睛扫一眼在场的所有人,最后才将目光锁定在我与南宫身上,奶凶奶凶地道:
“爷爷奶奶们,您们不带这样玩的,用这种方式吓着我妈妈了,就算是不信我爸爸,等天亮再试也不迟啊?”
说完扬起左边的小短手一挥,只见一道道白光朝大门的方向飞去,吓得我浑身都在抖动,仍好这会门口没人,不然就翘翘了!
而且餐厅的门是正对着酒店大门的。幸好此刻无人从大门进来用餐,否则我们就摊上大事了!
看着奶凶奶凶,还气鼓鼓的欧阳柏,我们集体破防噗嗤一声,笑着摇头道:
“柏宝贝,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不该不相信我们这么厉害的宝宝,我们向宝贝道歉。”
聪慧如欧阳柏大概没想到,我们这些长辈们会集体向他道歉,于是由奶凶奶凶妙变萌萌哒的小奶娃。
他摇晃着两只小短腿哒哒地蹬着bb凳,奶声奶气地说:
“算啦,宝贝不生气了,原谅爷爷奶奶们啦,不过不要有不次哟,如果有下次宝贝必打您们的笑穴,让爷爷奶奶们一个个笑到抽抽!”
又指着司徒涛说:
“涛爷爷手臂可还好?还痛不!”
司徒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谢谢柏宝贝的关心,不痛了!”
“涛爷爷,不客气哈,伤到了您了,柏宝贝在这里向您道歉,对不起!”
“不是,你怎么知道你涛爷爷受伤了?谁告诉你的?”我吃惊地望着汐月。
汐月摇摇头,“娘亲,我没有说。”
我又望着南宫,刘云,他们也都摇摇头,西儿也摇头。
原本奶声奶气的欧阳柏,又秒变奶凶奶凶的欧阳柏,他用眼扫了在场的所有人,小短腿哒哒地摇晃着在bb凳上不停扡蹬着道:
“奶奶,您就不用问了,您和爷爷走路的脚步声十米远宝贝都能分辨的出来。”
“同样的在坐的所有的爷爷奶奶们的声音,宝宝隔着墙壁也能听得出来,何况昨晚只隔着一扇窗昵?”
“涛爷爷那一声闷哼我都还听不出是涛爷爷的话,以后宝宝还咋混啊?嗯!”
他的话把我们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还是个两岁都不到的孩子吗?这分明就是个小精灵嘛!
我们都没再敢说什么,都低头干早餐,想快点吃完去看他刚刚那一挥小短手,使出来的臂力到底有多大。
大家都好像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样子,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餐,朝着酒店门口的那棵大树走去。
我们看了好一会也没发现什么,思思瞟一眼大家道:
“就你们那样随便看看就能看到柏宝贝挥出去的针,那他真的就不用混了!”
“那你行,你来告诉我们针在哪里?”我没好气地怼她一句。
她慢悠悠地,迈着优雅而高贵的步伐走到那棵大树下,围着大树绕了一圈,然后停在了正对着门口的一处小分枝旁,看了看道:
“这不是柏宝贝的针吗?柏宝贝,你太牛了,还能把针玩得这么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你父亲有过之无不及啊!”
说完仰天大笑。
我们走过去,盯着那根小分枝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会才发现,在那棵小枝丫上有着一个排列整齐的(十)字,整个针身完全堪入树心,只露出来一个小小的白点,那是针头。
看着柏宝贝随手一挥,却能挥岀这个(十)字,而且是针针入树,只露出来小小的针头,大家都集体傻眼。
正西兴奋地抱起柏宝贝,亲亲抱抱举高高道:
“儿子,你太棒了,为父可没还没教你穴位的排列,你居然能做到这么完美。”
柏宝贝一脸嫌弃地用两条小短腿蹬正西道:
“爸爸,你幼稚不幼稚,快放我下来,你玩针的那点本事,宝宝在娘胎里就会了!”
“嗯呢,爸爸,你那点东西哥哥和娴宝贝在妈妈肚肚里就会了,毎天爸爸练习,我和哥哥在妈妈肚肚里都看,看了大半年还不会,那我和哥哥不就是傻子了吗!”
娴宝贝这会拉着南宫的手,也奶声奶气地说。
我们一起望着她,她用没有拉南宫的那只小右手在袖子里弄了弄,随即一挥手,一道白光射向大树的正中心。
我们一看,只见十支针整齐划一排成一排,每支针的距离分毫不差!只是因为她力量不够,针身一半都露在树干外面。
看着这两个奇葩的宝贝,我们除了惊喜就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