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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师姐的电话,连忙关机。

我不想让自己经不住两个师姐那啐啐念而改变主意,想让自己坚定些。

我带着对师兄那不变的爱与情进入了分校。

在这里,我把自己的心和情感连同对南宫师兄的爱一起封存,不再与人交往。

我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了本校,只带着一个空壳的身体来到了分校。

时间在平静的日子里过了三天,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去读书馆。

完了就回自己的那个仅十平米的房子里。

为了尽量少与人接触,我没住学校的宿舍,而是用奖学金在学校旁边租一间月租五十元的小房子。

房子虽然小,但我把房间布置的很整齐很温暖。

三天时间没有事情发生,我知道欧阳南宫还没有拿到我的信。

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个很自律的人。

所以我入学三个多月的时间,真正恋爱一个月也只见了三次面。

我们约定每周只见一面,平时都各自互不干扰,好好完成学业。

他没事我就放心了,希望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什么也不要发生。

我与欧阳南宫也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他忘了我们曾经那短短的感情。

而我也会将对他的那份爱好好地封存在记忆里,让他与他的爱在心里的一个角落生根。

弹指一挥间,我来分校已经是一个星期了,我偶尔开一下手机看一下,就又关机,这次一关三天都未曾开机。

今天是周日,我也没事儿干,宅在家里自己做顿饭,不想老吃食堂。

虽然我租的房子不大,但我还是把这里当成了暂时的家。

而且是被我弄得很温馨的家。只要没课我就在家呆着,偶尔也会去做家教挣零花钱与房租。

因为我的奖学金足够我的生活费,我们那时读大学还不用学费。

所以,我做家教完全是为了打发时间和不想被一些同学拉着去所谓的聚会。

刚刚从学生家回到自己的家,好奇地打开手机,想看一看这三天有谁找过我。

手机一刻不停地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响个不停,全是未接电话。

我扫了一遍上面显示三天的未接来电全部都是刘敏,张英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于陌生的人,我从来都不接的,也不理会。

于是我打刘敏的电话,那边是秒接的。

一接通,刘敏与张英二人同时急的不行地说:

“小师妹,你怎么手机一关机就三天啊?”

“找不到你都急死我们了!”

“前几天也没有见你们有事找我啊,我也知道你们会没事啦!”

我在电话里对她们俩嘻嘻地笑着说。

“你还笑,我们当然没事啊。”

张英好像有些生气了。

“你们没事就好啦,其他人跟我有关系吗?”

我问道。

“师妹真是给你气死了,那南宫师兄是其他人吗?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跟我也没关系,他可是欧阳家的接班人,跟欧阳家有关,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我虽然对她们俩说没关系,可心里一痛,有什么闪过。

我不再说话。

她们俩急切道:

“师妹,你走后,师兄看了你给他的信,当时都快疯了。”

“当天就离开了学校回家与他母亲大吵一架”回来后第二天跳入白河,现在是冬天,那么冷的水,师妹你有想过会怎样子吗?”

我心疼的有点呼吸困难,泪水刷的滑落,南宫为什么那么傻?

师姐见我不说话,在电话那边急的不行道:

“师妹,快请假回来一趟好吗?”

“师兄他一直高烧不退,一直叫你的名字,她母亲来我们宿舍找过你,还说对不起!”

“她从我这里要了你的电话号码,有打给你,你手机一直关机。”

“昨天,他父母都来了,又打了你的电话,还是关机,他们都很急。”

“师妹,师兄就住在我们自己学校,二院的住院部,二天了,一直39度多。”

“医生说,超过三天会烧坏脑子的,他的意识清晰时就不见人,糊涂时就一直叫你的名字!”

“那让医生给他用药退烧啊?医生难道不是看病救人的吗?”

“一个发烧的病人都弄不好,还她妈的当什么医生啊”

“我急的在电话里大吼!”

“没用的,师妹,医生说师兄不配合,他现在一心求死,我们谁也没办法?”

医生还说,现在只有他真正在意的人才能让他有希望。

也只有他最希望看到的人,才能激励他的求生欲望,否则真没办法。

刘敏,张英同时在电话里面着急地说。

“什么,一心求死?我没有咏许他,谁给他的权力一心求死?欧阳南宫你混蛋。”

我一边在电话里骂,一边眼泪不停地流。

我对刘敏,张英说道:

“师姐,你们帮我告诉他,我现在打车回来。”

“好的,师妹,你自己小心,我们会去看师兄的,先这样挂了。”

挂断电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声痛哭,心像被无数把利剑不停地刺。

南宫,为什么要这样?一个星期,你竟然给我这么大惊吓和变故。

我来不迟细想,此刻我只想快点见到他的人。

于是我匆匆忙忙地随便抓件衣服,连背包都没来得及拿。

带着所有的钱打车就往本部赶,一路上一直都在心里为欧阳南宫祈祷。

南宫,你千万不能有事,你要赶紧好起来,等着我。

我没想到,我的不辞而别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可别吓我,你这样把我吓倒了知道吗?

我的心经不起这样的惊变,你也不应该这么自私的。

没有了我,你难道真的就不能好好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以后怎么办?我们终究是错付的啊。

我们两个家庭的悬殊,注定这一生是不可能走到最后的啊?

就算今天我因为爱可以不顾一切地奔向你身边,可是以后呢?

你有力能与你的家庭抗衡吗,你又有多大的把握能守护着我们的爱呢?

为了你,我可以终生守望着你,但你不行的。

你有你的责任,你的家族需要你去守候,去发展,你与我不同。

你的出生注定你没有任性的资本,因为你不是普通人。

车速很快,三十公里的路程不到半小时就到了。

刘敏,张英在校门口等着我,见到她们来不及叙旧,我直奔南宫的病房。

当推开门的一瞬间,我惊呆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欧阳南宫吗?

我一度以为师姐将我带错房间了,这是单人病房。

这个双眼深陷紧闭,面无血色,极度疲惫,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挂着点滴的人不可能是南宫啊!

我转头望着刘敏,张英间道:

“你们确定是这个房间吗?那个是你们的南宫师兄?”

刘敏,张英对我点点头,拉着护士走出病房,将房门关上。

护士姐姐道:

“点滴是刚换的,滴完后,你拔掉针头按压住伤口三秒钟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房门在我后面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