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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哥瞥他一眼,掀开盒子,看到里面的礼物,触手滑如凝脂,明显不是什么便宜货。

即便他们这种见惯好东西的人,也不觉得便宜,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柳蔓宁不穷。

“苏苏被她骗了?”

苏二哥摇头,“她没必要骗苏苏,估计……是苏苏不知道她这位同学的背景,老三,你去……”

“今天不得空,明天吧,我找人去查一查。”

苏三哥舔了舔后槽牙,“她最好别有什么歪心思,否则……我会告诉她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苏苏,这耳坠可是我家传的宝贝,我奶连我都不舍得给,一听说你办成人礼,二话不说就拿出来了,看我家对你多好,你以后可得让你爸你哥他们多照顾我爸和我堂哥……”

陈瑶的声音从房间隐隐约约传来。

兄弟俩对视一眼,苏二哥眸色微凛,“三舅说苏苏两次发病,可能都跟陈瑶有关,你一并查查,如果真是她……”

“我知道怎么做。”

提及妹妹的健康,苏三哥的眼底也多了几分凉意。

“对了,大哥去接阮老的儿子和徒弟了,你一会儿记得好好招待,等生日过后,请他们给苏苏把个脉,看看中医方面怎么调理。”苏二哥道。

苏三哥答应了一声。

外头亲朋好友陆续进门,兄弟俩开始笑着招呼人。

苏大哥引着两个年轻男子走在最后。

给几人做介绍。

男人微笑着伸手与两兄弟相握,“阮逾明,这是我师弟栾既明。”

“苏明畅,这是我三弟苏明舫。”

苏二哥说完,苏三哥哈哈大笑,“真是巧了,我们名字里面都有一个明字。”

几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多了几分亲近。

阮逾明也笑,“巧了……”

说了几句闲话,宴席差不多快要开始了,苏三哥带着两人到提前安排好的座位,坐在旁边陪客。

二楼,苏时玳扶着陈瑶走出房间。

几个哥哥加上外婆那边的几个表哥,齐刷刷看过来。

苏时玳耳垂上,戴着与衣裙不搭的耳坠。

一旁的陈瑶面露得意,联想到刚才听到的话,这耳坠明显是她送的那对。

苏二哥与苏大哥对视一眼,眸底掠过一抹嘲讽与不耐烦。

陈瑶是欺他们妹妹留不住朋友,只有她一个朋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两人走到楼梯口,苏时玳忽然顿住脚步,转身朝跟在她身后的柳蔓宁伸手。

柳蔓宁快走一步,搭上她的手。

苏时玳朝她甜甜一笑,“楼梯宽,我可以挽着你们两个。”

陈瑶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苏时玳只当没看见,抬脚下楼。

陈瑶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伸手拉扯了她一把。

苏时玳惊呼一声,整个人踉跄着往后倒,脚上的高跟鞋下意识抬起踩上面的台阶想稳住身子。

可惜鞋跟窄,她只踩了个边儿。

“啪”一声,鞋跟落下,但她上半身已经往后倒了。

眼看就要跌倒,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出丑。

苏时玳吓的眼睛都闭上了。

柳蔓宁眼疾手快,左脚大跨步站在台阶上,一手托住苏时玳,将她上半身的重量整个撑起!

“苏同学,没事了。”

苏时玳睁开眼的时候,眼睫毛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吓的不轻。

柳蔓宁扶着她慢慢站直身子。

这些事几乎在一瞬间发生完成,楼下的众人只瞧了个大概,见人没事,都笑着继续说话。

苏时玳扭头,看了陈瑶一眼,挽着她胳膊的手松开。

“柳同学,我们走。”

陈瑶心一慌,上前想挤开柳蔓宁。

谁知脚下一滑,要不是她抓栏杆快,就要滚下楼梯了。

她后怕的脸色都白了,眼睁睁看着柳蔓宁抢了自己的风头,只能暗恨。

等下了楼梯,她不知怎么瞥到正中圈起来的地方放着的一堆礼物。

柳蔓宁送的原木的箱子就在正中间摆着。

陈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快步追上苏时玳,故意当着高家人的面夸柳蔓宁,“苏苏,你对柳蔓宁这么好,她要不送一份配得上你身份的礼物,可就……”

她说话说一半,捂着嘴轻笑。

苏时玳皱眉警告的看陈瑶,维护柳蔓宁帮她打圆场。

“礼物是个心意,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阿瑶,入座吧。”

陈瑶打定了主意要给柳蔓宁来个开胃菜,怎么会轻易听劝。

她长长的哦了一声,“柳蔓宁,听说你给苏苏送了个木匣子,匣子里是什么礼物?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吗?”

“阿瑶!”苏时玳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陈瑶却嬉皮笑脸的看着柳蔓宁,一脸挑衅。

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

柳蔓宁瞥了眼礼物堆中的木盒子,不置可否。

陈瑶却笑盈盈的快步走过去,把木盒子抱了出来,这一幕要多突兀就有多不礼貌。

苏时玳气的手微微发抖,唇色泛着不正常的颜色。

柳蔓宁察觉,忙按住她的手,“小事,犯不着生气,缓一缓,放心,我不会吃亏的。”

高三舅第一时间察觉到苏时玳的不对劲,看到在柳蔓宁的安抚下又很快恢复正常,就没吭声。

只目光清冷的盯着作死的陈瑶。

“苏苏,我帮你打开看看……”

说着话,不等苏时玳反应,一把取下古铜古锁,打开了木盒子。

盒子里,安静的躺着一件礼服。

在灯光辉映下,有金银双色丝线流水般闪着光芒,拎在手中,波光粼粼的。

只这布料就很难寻。

识货的都知道这礼物花了心思。

但拎着衣服的这人,显然不识货。

“这什么?一件衣服?柳蔓宁,你这礼物也太寒酸了,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给人当礼物的?!”

她晃悠着裙子,满脸嘲讽,眼底是压抑不住的轻蔑嘲笑。

苏时玳的脸色变了。

“柳同学,这……”

她看出了裙子内藏的乾坤。

能把这么细的金银双色丝线织进布料中,已是难得的手艺。

更别说这些丝线还织成了图案,流水如小溪,绵绵不息。

柳蔓宁按了下她的肩膀,微笑着说,“我喜欢设计衣服,这件礼服是我紧急赶出来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不。”

苏时玳摇头,她不嫌弃,她只是想知道为了给她准备这份礼物,柳蔓宁花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