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躺下,狗男人就从身后贴了上来,埋头亲陆杳的颈窝、耳朵。
他一路亲亲咬咬,吻又湿又热,那股子久违之感漫上心头,陆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抿了抿唇,道:“不是睡觉吗,你发什么浪?”
苏槐也不应她,趁她不备,手掌就滑进她衣裳里,一手握住她胸口。
那手掌握得满满的,温香软玉,简直磨人心神筋骨。
陆杳深吸一口气,还不等她抓出他的狗爪子,他另一只手便颇为强横地褪她底裙亵裤。
陆杳挣了挣身,她这一挣,苏槐将她往怀里扣得紧紧的,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那股蓬勃的势头,让人心惊。
陆杳顿时不动了,胸口里气都短了一截。
苏槐贴着她耳朵,气息往她耳里钻,道:“你再扭,怎么不扭了?”
陆杳道:“狗东西,浪起来连儿子都不顾了吗?”
苏槐道:“你我夫妻一场,你为何要把我当傻子?”
陆杳道:“我怎么把你当傻子了?”
苏槐嗓音都变了,又低又哑,简直像个浪荡妖精,道:“你二师父说了,除去前三月后三月,中间的日子可以行房。你却跟我说这也动不得那也动不得。”
陆杳沉默。
这狗男人说他好骗吧有时候又好骗,但就是中途容易穿帮。
只要一穿帮,他就又要撒野发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咬她后颈,咬得她呼吸一滞。
他手也没闲着。
陆杳试图安抚道:“你一野起来就无所顾忌,我是怕你没个轻重,伤及孩子。”
“我没个轻重?”苏槐道,“你试试看我有没有轻重。”
这几个月他是憋得狠了,今晚得知他是可以碰的,如何还能忍。
说着他便扯掉她底裙。
陆杳阻他不了,只好道:“你最好知道点分寸。”
苏槐道:“我的分寸你还不知道吗?你比谁都知道得清楚。”
陆杳人都麻了。此分寸非彼分寸,在钻字眼这事上他什么时候输过?
陆杳几个月没沾这事,突然还有点吃不消。
可身体的本能就是紧紧缠住他。
狗男人这次不是无所顾忌,陆杳有些难耐地轻叹出声,腰身却下意识地往他怀中紧贴。
苏槐道:“你又骗我。”
陆杳咬牙道:“我只是小心为上。”
苏槐道:“我会小心地上。”
陆杳:“……”
陆杳听见他呼吸都在颤抖在她耳畔道:“你是什么做的,让我这么舒服。”
苏槐嘴上没个遮拦,道:“像你这么抱得住吗,
陆杳懒得跟他逞口舌,浑身骨头都酥软。
但也要有个度,不可能像以往那般半夜整夜断断续续地来。
陆杳还不忘吸一吸他的精元气。
这一晚她睡得沉,一觉到天亮才醒。
翌日醒来只觉腿间有些不适,其余无甚有异。
陆杳起身去姬无瑕院子里时,天色已经敞亮开了,只是院里廊下的灯还未来得及熄,闪烁着微弱的光。
房门开着,有侍女嬷嬷进出送东西。
陆杳走进屋子,抬头就见姬无瑕正坐在妆台前,着一身红色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