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你毒还没解,身体还没好,你不要不当回事。”
苏槐道:“我都能运真气了,你觉得还不能跟你好吗?”
陆杳张了张口,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狗男人伸手把她衣服从被子底下丢了出去。
陆杳想掐他一把,但是背脊骨发麻,麻意直窜头皮,将她眼角顷刻染得绯红。
陆杳眼底里,莹莹流转,如星似火,朦朦胧胧,似蒙着层轻纱又似罩着抹薄雾,摇光欲坠。
陆杳微张口想说什么的,半晌想不起来,却在他压着她的腿亲上去时,她身子颤得厉害,骂道:“苏槐……你这混账东西……”
她脑子都有点懵,眼眶都通红,蹙着眉尖儿,抓着他头发胡乱骂他。
苏槐低低道:“你骂,我喜欢听你骂。”
后来,随着苏槐的动作,陆杳时不时地颤一颤。
她终是难忍,扭腰蹭他。
那一刻,陆杳有些窒息,却所有感官里都是淋漓尽致的快意。
她本能地抬腰缠了上去,紧紧抱住他的头,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地。
苏槐是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吞下,他舔咬得有力而不痛,却足以让她遍体生麻。
他始终没碰到她那只受伤的手,却总是在她手腕上反复流连。
她依稀听见他说道:“在床上,我想你用尽力气爱我,跟我狠狠纠缠,让我想你想得发疯;在其他方面,你可以不用那么爱我。”
她有些浑浑噩噩,他又道:“以后遇事,先保全你自己。”
陆杳反应了一会儿,才应他道:“我会在权衡利弊之下保全我自己。”
他抬起头来,他眉间眼尾染着炽烈的情潮,要将她吞噬,整张脸,有股子妖魅邪靡的况味。
她望着他,承认被他勾着了,仰头便亲咬他下巴,手臂搂着他头,极尽缠绵地亲吻他。
她这一动作,苏槐又疯了,将她揉进怀里。
后来不知怎的就天亮了。
白天的时候陆杳无甚事就回房补觉,她二师父才解决完苏槐的毒,又兴致勃勃给自己找其他的事干,只要逮着个活物,就能让他试试刀。
因而他整日在房里不出,哪有闲心管其他。
到晚上,陆杳睡到半夜,狗男人又摸上她的床。
陆杳没好气地骂道:“苏槐,你上辈子是色鬼投胎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才大病初愈!”
苏槐道:“我明日便走了,你不在我跟前,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养身体。等过了今晚,下次又是多久?”
陆杳想,她就是遭了这畜生的邪,也就迟疑了那么一刻,便被他逮着空子就钻,一晚上至少有大半晚都在被他断断续续、翻来覆去地折腾。
有时候她迷迷糊糊睡去,睡意朦胧之际,他就又来。
陆杳不敢肆意将手攀他后背,有时候偶尔摸到他背上的伤痂,问:“还痛吗?”
苏槐咬着她耳朵轻笑。
陆杳:“……”
她就不该问。
转眼间两日已过。
陆杳通知姬无瑕回来,送苏槐出谷一趟。
小童们得知姑爷要走,全都恋恋不舍。
苏槐向薛圣辞行,薛圣摆摆手道:“去吧,准贤婿下次有空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