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彪虏获一名重要人质,心情大好,下令收兵回营。
回营以后,常彪又询问细作今晚的详细情况。
细作一一答来,道是在挟持人质的过程中,西策军试图偷袭抢回人质,同伴皆死于他们的乱箭之中。
而那苏相始终不舍得伤及人质,所以他才得以活着回来。
这回这细作立下大功,常彪给他加官进爵。
然后常彪迫不及待要提审姬无瑕。
彼时姬无瑕给用绳索绑着,被南淮士兵推搡着进了营帐。
常彪正大刀阔斧地坐在主帐里,敬王则在侧座。
姬无瑕本着好看就多看两眼的原则盯着敬王看,发现敬王也在看着她。
姬无瑕不由得想,苏槐那狗贼的长相是妖颜惑众、为害苍生,而眼前这美人的长相却是山河相望、日月清辉。
看久了狗贼,再看看这美王爷,虽然有些清淡,但也能换个心境。
常彪越看姬无瑕这张脸越是觉得提神醒脑,道:“你就是苏槐那贼子的男宠吗?”
姬无瑕道:“‘男宠’这词我不爱听,我与相爷是情深似海的。”
常彪不屑道:“真是丑人多作怪。苏槐什么人,老子会不清楚,你见他与哪个情深似海的?老子倒是想听听,你是靠什么手段让那贼子这么看重你的?”
姬无瑕道:“相爷要看重我,我能有什么办法。相爷眼光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敬王微窄了窄眼帘,这话听着,倒颇有些那陆姑娘的风范。
常彪却是闻言隔夜饭都差点涌上来了,拍桌道:“这是眼光挑吗,你确定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姬无瑕道:“相爷说了,他走到今日这位置,什么国色天仙没见过,早就腻烦了。之所以看中我,是因为我丑得奇特,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相爷还说,美人勾不起他的兴致,但丑人可以。越丑他就越兴奋,越有兴趣。相爷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口味向来都又重又变态。”
常彪深有同感道:“所以这贼子就他妈是有病!”
常彪又问:“关于他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你若肯如实招来,我可饶你不死。”
姬无瑕道:“招什么?”
常彪道:“你知道的一切。”
姬无瑕道:“倘若将军是想问军情的话,我是一无所知的,毕竟相爷只让我待在他的营房,又不让我去他的议事帐。
“但相爷的私生活我知道一些,比如我知道他那玩意儿多大,将军想知道么?”
常彪:“……”
正喝水的敬王冷不防呛住了,但还不至于失态地喷出水来,只闷咳了两声。
姬无瑕随手比划了一下,道:“你们万万想不到吧,你看他人高马大的,实际上他那玩意儿就这么短点这么细点,有时候还举不起来,就是个没用的男人。
“现在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对女人不感兴趣,只喜欢搞男人了吗,要是女人知道他是这样的,那他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他搞男人,外面的人通常只会说他男女不忌,玩得又野又花,更有助于增长他的威名。”
常彪十分震惊。
来自于苏贼帐中人的亲口叙述,多少还是有两分可信度的。
没想到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苏贼,私下里竟然如此的不正常!
难怪,某些心理上的缺陷往往会导致人格发生重大扭曲,所以苏贼才如此残暴狠辣,就是为了在其他方面找回他身为男人的成就感!
常彪回过神来,发现险些被带偏,不由骂骂咧咧道:“老子要问的不是这个!”
姬无瑕道:“可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个。”
敬王道:“这是苏相的隐秘之事,你既为苏相男宠,何故张口即来?就不怕苏相知道你随处宣扬,杀你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