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议事帐中与诸将议完了事,诸将还不待退下,苏槐突然来一句:“哄女人如何哄?”
诸将:???
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说相爷瞌睡来了说了句梦话。
结果苏槐扫视他们一眼,又道:“没人知道吗?”
听起来似乎有点点不满意了。
将领们连忙献言献策。
“回相爷,可以夸她长得美,脾气好,又温柔。女人通常听了都很受用。”
“还可以亲亲抱抱黏着她,女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喜欢,心里还是喜欢的。”
“不然就给她买珠钗首饰,买零嘴美食,没哪个女人不爱。”
“实在不行,就强势索吻,女人通常都对霸道的男人没多少抵抗力的。”
苏槐问:“这些都是你们的经验之谈吗?”
将领们齐声应道:“正是!”
散会后,将领们率先出了议事帐,三三两两走在一起,都纳闷儿相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么个与战事毫不相关的问题。
问这些有什么用呢?
这军营里也没得女人可以哄啊。
后来将军们福至心灵,想到一种可能性。
“是不是相爷对长公主余情未了,长公主主动提出解除婚姻,相爷想把人哄回来?”
“以前竟不知相爷还是这般痴情的人。”
苏槐回到营帐里,看见陆杳正在弄药材,他回来她甚至都不抬头看上一眼。
苏槐净了手,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侧影。
看了一会儿,苏槐突然开口道:“你长得很美,脾气也好,待人也温柔,是个不错的女人。”
陆杳虎躯一震,终于抬起头来,像看外来物种一样看着他,道:“你脑子被黑虎叼走了?”
苏槐也看着她,只见灯火下她那乔装后的剪影看起来异常结实,露在外面的脖子以上的皮肤又黑又糙,脸上的痣上长的一两根毛也异常扎眼。
那五官单拉出来看其实没多大问题,但就是凑一堆让人莫名的觉得十分丑陋。
还有她黑脸的神情,丝毫与好脾气和温柔不沾边儿。
苏槐便又补充了一句:“你自己信吗?”
陆杳:“……”
陆杳更加没好脸色了,道:“你就是为了羞辱我来的对吗?”
苏槐道:“我本意是要哄你。”
只是半途突然感觉有点太过荒唐而反水了而已。
陆杳气得笑了,道:“哄我?是怎么让我不爽怎么哄吗?”
这玩意儿怕不是有剧毒吧,哪怕是说两句话都恨不得让她当场毒发身亡的那种。
苏槐索性走上前来,一把圈过她的腰,就把她往怀里抱。
陆杳直接炸毛了,狠狠踩他一脚,又拧他一把,他还抱得愈加起劲儿,道:“你心里其实也是高兴的对吗?你只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喜欢,心里却喜欢得很。”
陆杳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道:“你这是喝了猪尿臊得慌吗?”
苏槐低头就想亲她,陆杳本能反应,当即就给了他一捶,打在他下颚上。
要是她夹杂点内力这么捶他,定是能打掉他几颗牙。
可现在,她只是看见他活动活动了下巴,看看有没有脱臼。
苏槐垂下眼来,眼神里喜怒莫定,但也看得出来很不满意了,道:“他们都说女人好哄,你究竟是个什么品种的女人?”
陆杳气极反笑,道:“那先问问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贱丨人?”
苏槐道:“听说你吃软不吃硬。这么软怎么不见你吃?”
陆杳道:“那也得看对什么人。”
苏槐道:“对我你就是吃硬不吃软。我倒是忘了,我越硬你越吃得下。”
陆杳:“……”
这玩意儿说的都是些什么畜生话?
陆杳踩他两脚他没反应,她又要扎他几针,他这才松开了她。
照姬无瑕说的,他要是越对着来,可能越招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