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可真是看了个透彻,林夕雅包裹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完全展现在我面前,就连丝袜下面的丝边内内也若隐若现。
我两人此时的姿势,实在是有点……
“死混蛋,臭流氓,赶紧放开我,要不然你死定了。”林夕雅挣扎着,抓起桌上的酒瓶子就砸了过来。
“你不再动手打我,我就放开你。”我一把攥住林夕雅的手腕,有些生气道。
林夕雅挣扎了一会,没能挣脱我的手。
虽说丝袜包裹的很严实,我根本看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被我这样一个男人,尤其是我这样的无赖从那样的角度盯着看,林夕雅又气又恨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混蛋,你死定了,我一定会报仇的。”林夕雅嘴上不依不饶。
“我也不想对你无礼,可我一放手你就打我,我也是没办法的啊,我这属于正当防卫。”看着眼泪就掉下来的林夕雅,我有点不忍,语气上也软了一些。
“你立刻放开我,我保证不再打你。”林夕雅气的胸脯一起一伏,厌恶的别过头去,不愿多看我一眼。
“说话可要算话。”我问道。
“算话,赶紧放开我。”林夕雅愤恨的吼道。
“我就再相信你一次。”我松开了手,然而下一刻,林夕雅起身抓起酒瓶子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我就知道这女人性子不是那么好哄的,看了她的身子比杀了她还严重。
我手臂猛然抬起,就将扔过来的酒瓶子抓在了手里。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屡次帮你,你却忘恩负义,帮你修窗帘,扮演你男友气走周坤,还有今晚帮你挽回了两千万的损失,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是真的生气了,把酒瓶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自己早就把这女人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了,太气人了。
“虚伪,你做这些就是为了故意接近我,然后趁机占我的便宜。”
“如果我真想那样的话,就刚才咱俩那个姿势,我完全可以把你那啥了。”我瞄了一眼林夕雅曼妙的身姿,戏谑的语气。
林夕雅气的俏脸通红,心里恨死了我,本想治一治我,却没想到反被占了便宜。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制服你,让你跪在我面前做我的奴隶,我要狠狠地折磨你。”林夕雅拎起包气冲冲的走出包间。
我心里笑道,想制服我?你林夕雅就做梦吧,等我先把你制服再说。
酒店楼下,林夕雅甩门上了车,我刚想拉车门上车。
“谁让你上车的?”林夕雅制止道。
“我要回家啊。”我愣在了那里。
“没人拦着你回家呀,你干嘛上我的车。”林夕雅得意的神情。
“林总,是你说请我吃饭,我才坐你车出来的,你就不管回去了?”
“我是请你吃饭,但是没说接送啊,本小姐要回家喽,你爱去哪就去哪,拜拜喽。”林夕雅一副终于赢了一次的高兴表情。
“我身上一分钱都带,你让我怎么回去?今晚我要是回不去,明天我就旷工,我就跟安保部长说你请我吃饭,把我扔路边上不管了。”我一副无赖表情。
“你敢?今晚我跟你出来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否则我就开除你。”林夕雅俏眼瞪着我。
“那你就送我回去,否则就算开除我,我也要说出去。”我微笑道。
林夕雅瞪着我,恨的牙根疼。
“无赖,你就是个十足的大无赖,自己打车回去。”林夕雅从包里掏出一千块扔给我,发动车子离去。
车子刚驶出去没多远,又倒了回来。
我心想,难道这女人良心发现,回身转意了?
林夕雅摇下车窗,我屁颠的凑了过去。
“良心发现了,舍不得扔下我?”我一副贱贱的表情。
“你做梦呢,这些破衣服别放在我车里,我看着恶心,另外,那一千块钱从你工资里扣。”林夕雅将那袋子衣服扔给我,再次发动车子离去。
林夕雅啊林夕雅,老子一定征服你,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站在路边正要打车的时候,程总打来电话。
“秦风,不好了,出大事了。”电话中程蝶衣焦急的语气。
“程总别慌,出什么事了?”
“那个叫阿强的人,带着一大群手下跪在楼下,我问话他们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求饶命,都跪了半个时辰了。”程蝶衣焦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害怕。
“你不要怕,也不用搭理他们,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打了辆车直奔程蝶衣家里。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程蝶衣的楼前停了下来,我推门下车。
程蝶衣所在的楼前,乌泱泱的跪着几十号人,全都不停地磕着头,嘴里还念叨着‘求圣主饶命,求圣主饶命’。
为首的正是阿强,双手拖着那枚扳指,虔诚的举过头顶,脑袋嘭嘭的磕在水泥地砖上,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了。
好在程总的这个小区入住率不会很高,也不在繁华地周,再加上已经是深夜凌晨,围观的人并不多,要不然人们还以为出啥大事了呢。
出租车师傅看了一眼跪着的几十个人,吓的车钱都没收,掉头就跑了。
看到我后,阿强满脸惶恐的跪爬到我脚边。
“圣主,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请您饶了小的狗命吧。”阿强双手捧着扳指,一个劲的磕着头。
其他的小弟也都围了过来,跪在我脚边求饶。
“怎么,这扳指你不要了?你不是说戴着挺合适的么。”我冷眼望着地上的阿强道。
“我该死,我有眼无珠,求圣主把扳指收回去吧。”阿强吓的浑身哆嗦。
我说过,这枚扳指是天下门的圣物,谁持此物,谁就是天下门的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