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月略微尴尬的笑了笑,起开白酒,每人倒了一杯。
“好妹夫啊,今天多亏了你,我敬你一杯。”林新月笑靥如花的端着酒杯。
我看了一眼林夕雅,征求意见的意味,若不是因为林夕雅,我早就起身走了。
“敬你酒你就喝呗,看我干什么?”林夕雅没好气道。
这女人真是记仇,不就是不小心摸了她么,到现在还怀着气呢。
喝就喝,我想跟谁喝就跟谁喝,我心里这样想着,端起酒杯。
林新月脸露媚相,端着酒杯坐到我身边,紧紧挨着。
“妹夫,今日的恩情我怎么报答都不够,要不改天你去我家,我专门设宴答谢你吧。”林新月说着,挑逗的在我胳膊上轻轻捏了一把。
我明白林新月的意思,这女人还真公交车啊,连自己妹妹的男人都要抢,可惜了林夕雅对她还那么关心。
“去你家就算了吧,我怕小雅会生气,你也不用感谢我,毕竟咱们是一家人。”我喝了一口酒,同时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对对对,你是我妹夫,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谁跟你是一家人,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林夕雅瞪着我,厉声质问的语气。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啊,我是你男朋友嘛。”我笑道。
“你……”林夕雅气的俏眉蹙起,转头冲林新月道:“姐,我跟你说实话吧,秦风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拉来挡酒的。”
“啊,秦风真的不是你男友?”林新月一副惊喜的表情,瞟了一眼我,眼神中带着勾引的意味。
“我男朋友在米国,你是知道的。”林夕雅说着,身子朝远离我的方向挪了挪。
我苦笑着撇撇嘴。
“小雅说的对,我不是她男朋友,我是被她拉来挡酒的。”
“注意你的用词,要叫林总,小雅这个称号不是你能叫的。”林夕雅警告的语气。
林新月听着我两人的对话,嘴角露出一抹诡笑。
“秦风,我压根就没有跟李飞上床,李飞说的都是骗人的,录像里的内容只不过是纺织厂里的一些机密资料而已。”
“你跟李飞上没上过床跟我没关系,咱们还是赶紧吃菜吧,都凉了。”我避开话题埋头吃了起来。
桌底下,林新月的高跟鞋脱下来半截,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擦。
“你要是不信的话,今晚跟我回家,我把录像里的东西放给你看。”林新月媚眼看着我。
“林总,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吃完回去吧。”我拨开桌底下林新月的脚,冲林小雅道。
林夕雅不知道桌底下发生的事,
“谁拦着你吃饭了,你吃完赶紧走,我跟姐姐还有事要谈。”林夕雅没好气道。
“你那块诺基亚配不上你的身份,这是我私人订制的苹果手机,十几个万呢,送给你了,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林新月从包里拿出一块崭新的手机,放到我面前。
“我还是用我的诺基亚吧,习惯了。”桌上的手机我看都没看一眼。
这女人勾引人的手断还真有一套啊,脸皮够厚,之前还一口一个土包子的叫自己,现在就开始舔上了。
“秦风,凯皇的周总好像对你很尊敬的样子,改天你能不能帮我把周总约出来吃个饭,我一定会重谢你。”刚送完人东西,林新月就开始要好处了。
“那你怎么个重谢法?”我笑道。
“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林新月从今以后任你摆布,你想怎样就怎样。”林新月挺了挺胸脯,两大团浑圆的水球颤悠悠,就要弹出来一样。
我玩味的在林新月的胸口勾了一眼,这女人的身材确实火辣,起码得是F杯的,比林夕雅的大多了,而且弹性十足,估摸着也不是纯天然的。
我嘴角微笑,故意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这才回道。
“其实吧,刚才李飞说得对,电话那头是我雇的演员,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可能认识周总呢。”我淡然的说道。
我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首先师傅告诫我的那句话我时常记在心里。
‘古玩界强者都在示弱,弱者都在逞强,要想活下去万不可锋芒毕露,要学会藏。’
这句话我同样用在生活中,凡事要低调。
再者,我要是承认了,林新月这个女人还不得天天缠着自己啊。
“你是认真的么?别跟我开玩笑啊我。”林新月满脸的不相信。
“不信你可以问林总。”我指了指旁边的林夕雅。
“新月姐,他怎么可能认识周总呢,他就是我们公司的保安。”林夕雅说道。
“啊,你、你是个保安!”林新月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带着嫌弃与不屑的意味。
“对,我是林氏集团一名光荣的保安,今天刚上岗。”我扒拉着饭菜道。
林新月就跟喉咙里塞了一只苍蝇一样,看着我眼神中全是鄙夷,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想吐,赶紧起身远离我坐回到原先的座位上。
“妹妹,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有事咱们改天再谈。”林新月起身离去,同时还把桌上的那块新手机又装进了兜里。
“希望她以后能改过自新。”林夕雅望着林新月的背影自言自语。
“够改不了吃屎,只要你还是林氏集团的总裁,她就不会死心。”我提醒的语气道。
“你敢骂我是狗?”林夕雅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我脚面上。
“咻~你这女人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我说的是林新月不是你。”我抱着脚疼的倒吸冷气。
“她是我姐,你骂她是狗就等于骂我是狗。”林夕雅俏眼瞪着我。
“真是狗咬吕洞斌不识好人心。”我很是生气。
“你还骂我。”林夕雅抬起脚还想故技重施。
“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我躬身一把将林夕雅的脚攥在手里。
“不客气又能怎样,赶紧放手。”林夕雅想把脚抽出来,但奈何我的力气太大了。
“怎样?哼哼。”我嘴角诡笑,攥着林夕雅的手猛的站起身。
“啊。”林夕雅惊呼一声,一条腿在我手里被高高架起,整个人成半劈叉的姿势仰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