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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人拖到后座,二人刚坐定,准备驱车回江城,诡异的白影一闪而过,同时微信电话的铃声响起。

换个人估计会吓死。

云皎和江行知镇定地对视一眼,确认双方都看见了白影,而不是眼花。

云皎瞄一眼屏幕,将手机扔给江行知,让他代接,

“是慕临川。”

自己打开车门下去查看情况,白影有可能是杀害降头师的凶手。

还有一个原因,这时间不回家,慕临川又会炸毛,问东问西。

江行知无语地望着她的背影,或许,做间谍就是他的宿命吧,接起电话,

“喂,阿川。”

“你谁?”那边的慕临川语气不善,

“叫这么亲近,我认识你吗?”

江行知劈头盖脸地挨了一顿骂,深呼吸一口气,亮出身份,

“是我,江行知。”

“哦,不好意思。”慕临川嘟囔一句,“还以为是哪个野男人。”

不过,他安静一瞬又暴起,质问道,

“这么晚不回家,你俩还在一起?”

“我们出城找人,你别误会。”江行知揉了揉眉心,这段时间他连轴转,休息时间不足,有些头痛。

“云皎呢?让她接电话。”

明天就要举行股东大会投票了,他远没有平时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自若,慕临川有些慌神。

虽然万事俱备,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实行,但是他还是想和云皎说说话。

“她......”

江行知望向外面,这个时间,小城市没有夜生活,又是冬季,极少有人出来闲逛。

万籁俱寂,只有昏黄的路灯,静静地伫立。

云皎不知道追踪到哪里去,他目光环视一圈,没发现她的身影,只得转告慕临川,

“她不太方便,一会儿我让她打给你好不好?”

不方便?

慕临川联想到一些稀奇古怪的片段,男人出去偷情,让兄弟打掩护,好像都是用这样的借口。

“不要,我们随便聊聊天,等她回来。”

慕临川不依不饶,直接转换话题,语气也变得正经起来,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做什么的,你们的工作是不是像特警一样?还要保密的?”

江行知隔着屏幕冷笑,嘲讽他,

“阿川,云皎是你脑子里的触发条件吗?”

一提起云皎,慕临川就有些降智,声音都变成夹子音了,话题从云皎那转开,智商上线,声音也立马切换成低沉冷漠的男低音。

“你个单身狗懂什么,等你有喜欢的人那天,可能还不如我,笑话人不如人。”

云皎下车后,在周围转了一圈,没发现那个白影。

她放轻脚步声,走近一处小巷,听见疑惑的声音,

“奇怪了,就在这里呀,我一路跟过来不会错。”

借着夜色,云皎看清,正是那个白影,扛着个长条物体,叉腰急得转圈。

她转悠的那处正是刚刚降头师躺着等死的地方,云皎他们要是不来,今晚他就横尸在此了。

云皎刚靠近巷口,对方灵敏地转身,冷喝道,

“什么人?”

白衣白帽招魂幡,正是鬼域的白无常白芜。

看来今晚就是降头师的死期,只是云皎和江行知二人阴差阳错,提前找到他,救下了这人。

要是云皎不管,江行知自行比对刻刀上的指纹,估计找到降头师时,人都死透了。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云开雾散,云皎和对方都看清了彼此,

“是你啊,阿皎。”

看见她出现在这,白芜也就明白了,为啥她苦寻不到那个亡魂。

有云皎插手的事,经常会打乱事情走向,就连殷未曦那边都对她的命运未可知,更别说受她影响的其他人。

要是云皎救了人,那人晚点死也很正常。他们鬼差能做的就是听天由命,顺其自然,总不能人没死,硬把魂魄拉走吧。

“你找刚刚躺在这的人?”云皎也明白,白芜是工作需要,在这等着锁魂呢。

她一个白无常,肯定不是凶手。

“是啊,也是他命不该绝,被你救了。”白芜摆摆手,

“且让他多活些日子吧。”

白芜现在是工作时间,不好闲聊,要是殷未曦那个老鬼知道他们摸鱼,要扣阴德的。

她打个招呼,就要赶往下一个地点,

“有空再聊,我得走了。”

云皎拦住她,

“等等,好不容易来一趟,别空手回去,这个魂魄,你看能不能带走?”

云皎拿出装蒋栋梁的小瓶子,倒出来,白芜阅鬼无数,也一声惊呼,

“哦莫!这么惨!”

肉眼可见,灵魂是拼凑起来的,四分五裂,怨气虽然被压制些许,但是还是黑气缭绕。

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魂魄,估摸着,捉回去算是个大功德,和云皎咬耳朵,

“还是我姐妹疼我,又给我送业绩,不过这人这样,费不少功夫吧。”

要是灵魂碎片,他们鬼差根本不会费心思拼凑,久而久之,灵魂碎片无依无靠,随着附着的脏器死亡,就自动消散了。

云皎这么一拼凑,还给了他转世的机会。

“对了,你回去让他准备一下,过段时间我打算出国,他要是想出去散心就一起。”

说的是殷未曦,那个孤寡老人。

“好,要是赶上我放假,没准还能陪你们玩几天。”

白芜招魂幡一挥,便将蒋栋梁的魂魄收起来,转身时身影凝实,渐行渐远,逐渐变得虚幻,最后融进黑夜,消失在视野中。

云皎回到车内时,江行知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仿佛看到了救星,

“你可回来了。”

慕临川和他从人生哲学,聊到诗词歌赋,总是能拐弯抹角地向他了解云皎的过去。

他一个靠审讯出名的觉醒者,都经不住慕临川这般轰炸,只能严防死守。

很少能在他的脸上看到这副表情,云皎坐下来,说道,

“麻烦精说什么了,把你摧残成这副模样?”

她出去得有十来分钟了吧,以为慕临川早就挂掉电话了。

突然,手机里传来慕临川没好气的声音,

“麻烦精以为你和江行知私奔了!”

原来他在她眼里就是个麻烦精!他很烦吗?

江行知有气无力地说道,

“阿川,别闹了。”

云皎拿过电话,冷笑一声,

“是啊,我们俩私奔了,孩子都会叫人了。”

顺手戳了下在一旁看戏的月牙,月牙会意,

“喵!”了一声。

“听见没,叫你慕叔叔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云皎胡说八道,江行知阻止无效,彻底摊在一边,放弃抵抗,反正他只是他们打情骂俏中的一环罢了。

慕临川光是想想都难受,要是云皎和别人在一起,他还不是孩子的爹,感觉这个世界都不能待了。

他确实不应该说这种话,认输道,

“不惊喜,我错了,我不该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