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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倦抱臂,顶着鸡窝头出现在餐厅。

他记得昨天云皎中途离席时,他和傅青洲轮番上阵,背后说云皎坏话,试图破坏夫妻感情。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玄门中人都信因果,顾倦和傅青洲也不例外。

为了慕临川的身心健康,他俩也豁出去了,担心云皎对他骗财又骗色,记叙议论抒情,多种方式劝他迷途知返。

可是慕临川就像古代被狐狸精迷了心智的书生一样,一口咬定他们家皎皎不是那么坏的人。

她不喜欢他,但是也没伤害他。再说,慕临川巴不得云皎能骗他的色呢。

最后慕临川放狠话,

“再说兄弟没得做。”

二人这才作罢。

顾倦一早看着昨天和他一起说坏话的傅青洲,怎么和女魔头相处如此融洽?

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老傅不会卖了他向女魔头投诚吧?

他不禁阴谋论地想,手机里不会是他说云皎坏话的录音吧!昨晚数他吐槽最欢。

他板着脸走近餐桌,质问道,

“你们在干什么?”

乱糟糟的鸡窝头让他看起来毫无威慑力,还有几分可笑。

他明明在质问两人,却只敢把脸冲着傅青洲,离云皎远远的。

云皎故意站起身向他走几步,顾倦绕着餐桌转圈,躲到傅青洲背后,条件反射,抱头求饶,

“我不问了,别打我!”

“人菜瘾大。”云皎评价完坐下用餐。

“我承认我菜行了吧。”

顾倦委屈地坐在傅青洲身边,他放弃挣扎了,就算老傅卖他求荣,也无所谓,债多不压身,横竖都是怕她怕得要命。

他想让云皎把他当个屁放了,大佬赶紧无视他吧。

可是大佬盯着他打量好一会儿,挪开眼神后顾倦一口气没松完,大佬主动和他搭话,

“听说你自己开了律所?”

刚坐稳的顾倦,差点下意识站起来回话,双手攥住衣角,老实回答,

“啊,是啊,您,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我对条条框框的东西没兴趣。”

顾倦差点忘了,这位一向游走于法律边缘,干得事也是在法律边缘疯狂蹦迪,只是人家是经过官方部门特批的例外,遵循玄门专用律法。

没想到大佬还挺谦虚,顾倦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桌子下疯狂抖腿。

他一紧张就不自觉地抖腿,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这毛病已经好多年没犯过了。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云皎端起一杯豆浆,问道,

“放松点,我又不吃人。”

你可比吃人还可怕!顾倦心中吐槽,面上却若无其事地回答,

“我没紧张,早晨起来就是有点虚。”

昨晚人多,也不用直面她,现在桌子上就他们三个,女魔头还紧盯着自己瞧,他能不怕吗。

傅青洲扶额,顾倦怎么怕她怕成这样,开始胡言乱语,连自己虚都承认了。

云皎放下豆浆,煞有介事地认同,

“是有点虚。”

她观顾倦面相,耳门发黑,肾开窍于耳,他耳朵本就偏小巧又薄,应该先天就有肾气不足之状。

或许也受风水影响,但是不像傅青洲有照片作为线索,她也不确定,只能问道,

“你平时呃......”

大佬卡壳了,该怎么问,她想问他私生活混乱吗,可是这么问有点像骂人;

再不然,问他在外面乱搞吗,好像也不对,不太礼貌。

最后一时词穷的云皎问道,

“你平时守男德吗?”

够文雅吧,言简意赅,他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

一言尽,傅青洲和顾倦都屏住呼吸,面面相觑: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傅青洲想的比较直接,他以为云皎见顾倦妖里妖气的,担心慕临川近墨者黑,旁敲侧击打听顾倦私生活。

尽管不希望慕临川和云皎在一起,他还是得维护兄弟的人品,替顾倦回答,

“阿倦只是看着不着调,他人还是很好的,没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顾倦还憋着气,用力点头,为自己澄清。

“这样啊。”

云皎不计较真假,既然顾倦洁身自好的话,那他虚或许是另有原因。

她借此说出自己的疑惑,

“你回家后看看家里北方有没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北方属水是坎宫,

坎宫若是被污秽侵染,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肾脏、血液、泌尿系统,这个远翠比我更懂。”

云皎从风水位置上破除灾厄,但是身体上的实病还是得看医生解决。

“原、原来是这样啊,谢谢大佬。”

顾倦喃喃地应道,迫于云皎淫威是真的,当年云九在京城玄学界的鼎鼎大名也是实在的。

三年前,能得她一句提点,千金难求,有市无价。

她都这样提醒了,自己回去后必然得排查一番。

云皎喝完手中豆浆,拿过餐巾纸,向顾倦说道,

“要是有需要可以问傅青洲拿号码,我刚给他门内玄师的联系方式了。”

顾倦这人的命宫,有点怪,他现在对外宣称单身,子女宫却有若隐若现的征兆。

不知道是傅青洲都不知情,还是顾倦自己是个忘崽渣爹。

他不但忘崽,还忘了俩。

没错,他子女宫有两条线时有时无,应该是孩子还没出生,胎像不稳。

也不知道这俩孩子是同一个妈,还是一人一个妈。

他不提,云皎才不会深究。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傅青洲提醒道,

“我们是沾了阿川的光。”

顾倦还受云皎的气势影响一时没缓过来,好一会儿才问道,

“怎么说?”

“你昨晚也听墙角了吧。”傅青洲在顾倦比比划划否认之前,说道,

“阿川给我们好一顿夸,她才会多此一举提醒我们。

不然这些事她昨天见我们时就能看出来,怎么今早才提。”

顾倦终于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顺气,

“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了,我还纳闷她怎么突然这么好心,我还以为......”

剩下的话他咽进了肚子里。

“你以为什么?”傅青洲问道,顾倦摇头,这可不能说。

云皎问他守不守男德时,他还以为女魔头看上他了,想玩点刺激的,吊着阿川还不够,还想勾搭他。

反正在顾倦眼里,云皎有权有势又有能力,从世俗意义讲,属于容易出轨找刺激的一方。

要是云皎有读心术,估计会暴揍他一顿:呸,倒贴钱都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