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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军是什么来头?

夜枭还真有点问住我了,我和梁云泽等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对他们的过去也了解很少,只知道这些家伙是孤儿院出身,一开始就是在襄县混,后来去了c市,搭上柯玉书后,又去了南方,现在则活动在夏东一带。

“孤儿院?”夜枭皱着眉说:“襄县就一家孤儿院,七八年前拆了,又起了一座新的,是那个吗?”

“就是那个!据说那个新孤儿院,还是他们投资建的。”我点头道。

“……那就对上了!”夜枭长长地呼了口气。

“什么意思?”我皱起眉。

“七八年前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杀’了老富,被关起来了嘛!”这种人生大事,我当然记忆犹新。

“我不是说过吗,老富找上门来的时候……”夜枭显然不太愿意回忆那件往事,沉默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就在现场的,可惜没有打过老富,才导致悲剧发生的。你被关进监狱以后,我就痛定思痛,一直守在你家附近,发誓要保护好你母亲……”

“然后呢?”我立刻问。

“也就过了三五天的样子,你家附近出现了一群人……当时我不认识他们,就觉得肯定不是啥好东西,没准又要为难你的母亲,就拎了棍子二十四小时守在你家的院子里……”

“继续!”

我咬着牙,看来当年的事,夜枭仍隐瞒了不少!

“我不认识他们,真的不认识。”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夜枭摇着头说:“他们呆了几天,什么都没干,就走了。当然,后来才知道,他们在暗中给你母亲下了毒,但我当时完完全全没有察觉……”

“都有谁?”我又问道。

“当时是真的不认识。”夜枭重复着这句话:“成为S省的金主后,见的多了、听的多了,才大致对得上号,有陆血影、祝花枝、谢百川、章太清等等。”

祝花枝,果然也参与了当年的事!

“还有谁?”我问。

“还有些人,我到现在也不认识,但是都和陆血影有关,就是他挑头做的这件事。”夜枭摇摇头说:“这都不是重点,李天子会收拾他们的!关键是梁家军……”

“和梁家军有什么关系?”

“他们离开襄县以后,还有件事慢慢传开,说县里的孤儿院一夜之间少了十几名女童,没人知道去哪里了,院长和老师因此被调查,还因玩忽职守被关起来,接着那个孤儿院就倒闭了。又过了几个月吧,新的孤儿院才建起来……本来我没关注这件事的,刚才听你说起梁家军,才知道新的孤儿院是他们建的。当时他们都成年了,也有了一定的财力,做这件事倒也正常。”

“你的意思是说……”我福至心灵地道:“那十几名女童的失踪,和祝花枝有关系,所以他们才去东北?”

“反正时间是对得上……否则的话,解释不了梁家军的行为!这其中的细节,应该让他们很难过、很伤心,所以才不愿对你提起,也不希望你参与进去。”

“肯定是这样的!”

我轻轻搓着手,很认可夜枭的分析。

“他们既然不想让你参与,你就别参与了……”夜枭轻声说道。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

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这样子了。

“走了!”夜枭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丛林间。

偌大的森林中,瞬间只剩我一人了。

一时间,我有点不知该往哪去,事情看似都解决了,却害得夜枭和阿别做不了金主,也不知道梁云泽他们的行动能否顺利,关键是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就连自己的仇都无从下手,恍惚间心中确实茫然。

“踏踏踏——”

就在这时,一大片脚步声突然自林间传来。

我心中一惊,立刻躲到某棵树后,接着悄悄探出头去,果然是庄含柳和杜文昌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票持着枪的卫兵。

忍不住抓起背在身后的帆布包。

如果杀了庄含柳,夜枭和阿别的危机就能度过去了!

但是那些卫兵离她实在太近。

我打心眼里不愿意伤害这些当兵的,他们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就以为自己是执行任务!

那就等一等吧。

我心里想,现在没有外人干扰,总可以等到机会的。

“骆朝阳真是疯了,连你的宅子也敢炸毁!他肯定跟虎出山有关系,你能告他状吧?”杜文昌边走边义愤填膺地说。

庄含柳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庄域主?”杜文昌叫了一声。

“啊?”庄含柳像是刚刚惊醒过来:“你说什么?”

杜文昌只好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庄含柳摇头道:“告状也没有用,上面有人保着这个骆朝阳!虎出山在他那边活动很久了,他也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早就有人告过他了,始终没有太大作用。”

“谁保着他?你上面也没几个人了吧?”杜文昌一脸疑惑。

“我也不太清楚。”庄含柳还是摇头。

“那要这样可就麻烦了啊……说明屠手高层还有李天子的人,而且地位绝对不低!”杜文昌不愧是和屠手接触越来越多了,知道的事情显然还不少。

庄含柳又不说话了,眼神呆呆的,显然走了神。

“庄域主?”杜文昌又叫了一声。

“啊?”庄含柳赶紧说:“是挺麻烦!吴凡……不是,李天子曾经在屠手那么有名望,留着几个心腹还是很正常的。”

“……”杜文昌很无语地说道:“庄域主,你是不是在想那个吴凡?”

“胡说什么?”庄含柳一脸诧异。

“自从见了那个吴凡,你就一直走神!”杜文昌皱着眉。

“不要开玩笑了……”庄含柳摇着头说:“我至少比他大十岁,惦记他干什么,不是老牛吃嫩草吗?而且,我离过好几次婚,克死好几个老公,必须找个命硬的,他一看就是短命鬼。”

杜文昌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了。

“我得去东北了。”庄含柳继续说:“祝花枝马上要结婚了,听说要娶他手底下的金主,才二十来岁的一个小姑娘!”

“怎么,他还打算大办?”杜文昌冷笑着,显然也看不上祝花枝这样的行为。

“那不至于,他还是要脸的,打算简单办办就算了……但是他说,总觉得有点怪,这次婚礼好像有危险,让我过去帮忙镇镇场子。”

“在他的地盘上,能有什么危险?”

“那谁知道!”庄含柳翻了个白眼,又继续道:“再往前走就到龟背坡了,直升机马上就到,你……”

“我不去了,我车也在龟背坡,一会儿直接回冀省了。”

“行。”

二人边走边说,几分钟后便来到一片比较开阔、平坦的地势。

这里就是他们口中的“龟背坡”了,确实适合停放汽车、直升机等大件。

我一直尾随在二人身后,可惜始终没有机会下手,那些卫兵也都形影不离。

“隆隆隆——”

一架直升机很快到来,平稳降落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