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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幕,我当然是吃惊不已,立刻扑到地上查看夜枭的伤,木小夕则奔到门外左右打量有无敌人。

“没……没事……”夜枭趴在地上,明明一身的伤,嘴角却还带着笑意,仿佛发生了什么愉快的事,有气无力却又笑容满面地说:“不要紧的……扶我进去,都是外伤。”

我立刻将夜枭架起,快步走向屋中。

木小夕在门口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敌人,立刻把门关上,跟了进来。

夜枭伤得很重,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不过如他所说都是外伤,一眼就能看出都是刀棍造成。

我还想送他去医院,但是他说不用,自己包扎下就行了。

我便拿了医药箱来,正要解开他的衣服,他却一把抓住衣领,气若游丝地说:“有……有个女的。”

“神经病,谁稀罕看你!”木小夕转头就上了楼。

“嘿嘿……这娘们好辣。”夜枭笑了起来。

“也就是你受了伤,不然她高低还要踹你两脚!”我苦笑着,解开夜枭的衣服,给他消毒、上药、包扎起来。

俗话说久病成医,我也受过不少伤了,处理这点小伤不叫问题,要是给我专业的针和线,给他缝一下都不是问题。

“那娘们靠谱吗?”碘伏在伤口上一浇,夜枭疼得龇牙咧嘴,却仍低声问道。

“柯先生给安排的媳妇,挺靠谱的。”有些伤口黏连的地方,鲜血已经凝固,衣服都解不开,只能用剪子割。

意识到夜枭是防着木小夕,我立刻解释道。

“嘿嘿,还给安排媳妇,也太幸福了吧……睡过了没?”夜枭双眼放光地问。

“……不是,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能惦记这些事情?”看着他遍布浑身的伤,我忧心忡忡地问:“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啊?”

他已经是c市的坛主了,最近正准备冲击香主,在屠手地位也不低了,竟然还能伤成这样?

“嘿嘿,真没事……”碘伏每冲一下,夜枭就疼得龇牙,但他仍旧笑着:“要做香主,得杀死几个竞争者……我赢了,我活着回来了……我是并州城的香主了!我太开心了,来不及去医院,赶紧过来给你报喜。从今往后,我能帮你很多的忙。”

“!!!”原来伤是这么来的。

我就说嘛,怎么伤成这样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我想起王开化就说过,要做香主确实很不容易,基本属于九死一生的历程。

如今,夜枭也走上这条路了。

“辛苦你了!”我的眼眶微微泛红,忍不住抓了他的胳膊。

“小事!”夜枭得意的一笑:“我早就有这个本事,只是以前不爱争名夺利……既然你回来S省了,那我肯定全力助你!等我上了位,就帮你打听谢百川。”

“好,好……”我呼着气,继续帮夜枭处理伤势,认真地洗干净每一处伤口,上药、包扎也都一丝不苟。

忙活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处理完了。

在这个过程中,疲累过头的夜枭也渐渐睡着了。

我将他背到其中一间卧室,给他盖好被子,还将一套新衣服放在床头,确保他醒来以后可以第一时间穿上。

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木小夕就在门外等着。

“怎么回事?”她问。

我便给她讲了一下情况,木小夕呼着气说:“这人为你真是鞠躬尽瘁……是你爸派来的?”

“我觉得是,但是他不承认……无所谓了,我确定这人信得过!”

“嗯。”

安顿好夜枭后,我和木小夕也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刷了牙洗了脸,第一时间来到隔壁房间,想看看夜枭醒了没有,伤势恢复的怎么样,是否有发炎的迹象等等。

但我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夜枭站在床上,耳朵则贴在墙边,一脸全神贯注,不知在听什么东西。

“……你在干嘛?!”我吃惊地问。

“卧槽!”夜枭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随即不好意思地扭捏道:“我这个行业吧,女朋友是真不好找,怎么跟人家介绍啊,说我是个杀手?但是单身久了,确实也憋得慌,就想听听你俩干啥,结果你俩一早上好像啥都没干……”

这人和人之间啊,还是不能离得太近。

以前夜枭在我眼里还是挺神秘的,结果刚刚共处了一晚上,就暴露出本性来了,就是个猥琐的小青年!

“但是我们的房间在另一边啊……”我指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夜枭沉默一阵,随即走到另外一边,将耳朵贴了上去,“哎呀这事闹的,怎么还弄错了呐……”

“你快去死了吧!”我哭笑不得,将他一把拉了回来,然后上下看着他说:“恢复这么快啊,都能自如行动了?”

“自如行动不至于……再养个三五天,应该差不多了!”夜枭乐呵呵说:“等着我吧,成了香主以后,肯定可以打听出谢百川了!”

我们一起吃了个早饭后,夜枭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木小夕按部就班地生活、工作,之前因为杜文昌得到的一些生意,又被他以各种理由收了回去。

我当然无所谓,本来就没指着这个赚钱,虎出山在G省做得就挺好,有着源源不断的收入。

我和周海、乔启胜秘密见了几次,商讨如何对付杜文昌和公孙举。

在他们看来,想干掉杜文昌,必须从公孙举下手。

因为两人狼狈为奸了这么久,公孙举必然掌握着许多杜文昌的罪证。

只要拿下公孙举,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但公孙举极难对付,是个谨慎、小心又多疑的人,周海和他斗了两年也没什么效果,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而在另外一边,夜枭也和我保持着联系。

他给我打电话,说已经登上并州城香主的位子,且和杜文昌、公孙举也顺利搭上了线。

他告诉我,S省的金主叫严义,两人已经见过面了,但没套取到更多的消息。

严义让他配合杜文昌做事。

这样一来,就算坐实杜文昌和屠手有瓜葛了。

因为上次戏耍了杜文昌,他还是挺恨我的,和夜枭联系上后,便安排夜枭把我除掉。

夜枭也像模像样地找了几个屠手成员来袭击我,但因为提前告知了我消息,被我轻松一一反杀。

——说句实话,就算夜枭不告诉我,这些屠手成员想干掉我也不可能。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暗杀?

有意义吗?

杜文昌只能玩一点别的花样了。

不用多久,他便给我打电话,说要召开一次政商会议。

自从杨逸仙死了以后,政商会议一直没有开过,商会会长的位子也一直空着。

这次开会,恐怕要选出新的会长。

还是上次那个庄园,还是上次那个会议室。

一百多号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参会,大家极有默契地分成几拨,一拨跟公孙举,一拨跟周海,还有一拨属于中立,比较零散的那一类,不站任何队伍。

杜文昌还没来的时候,现场比较混乱,周海把我拉到一边,忧心忡忡地说:“这次会议恐怕挺麻烦的,咱们都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