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舒回到父母家,余母见着她空着手回来,小心询问:“舒儿……”
不容余母说话,余望舒不理余母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咚”的一声把门关上。
“哎,你这孩子……”
余母怏怏不乐坐到沙发上,这丫头生气了,她心里清楚。
难怪找不到男朋友,脾气跟牛一样倔,余母心中想着。
母女俩回家没一会儿,余父就回来了,他换好鞋子,看到余母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秀珍,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还没做午饭,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你那好闺女跟我发脾气呢!”
余母撒气的靠在沙发上说道,余父挽一下袖子走到余母面前坐下:“你母女俩又怎么了,她那倔脾气,你去和她计较什么。”
余母把上午的事,一五一十倒豆子给说出来,余父听出原由。
“你也是糊涂,怎么能随便收人家那么贵重的东西,难怪舒儿生气。”
余父站在余望舒的立场责备余母,虽是责备,语气也是温和善意。
“她有什么好生气的,那从小到大有人对她那样好过的男生。礼尚往来,一来二去,这恋爱才谈得下去。我也是想着给那小伙子一个表现的机会,她还不领情,跟我赌上气了。”
余母的廖论听得余父脑仁疼,他无奈之下只有自己去哄余望舒,他看一眼余母,走到余望舒房间门口。
“舒儿,在里面吗,是爸爸,我可以进来吗?”
余父敲几下门,耐着性子说道,余望舒不回答他,他只有厚着脸皮把门打开。进到房间,只见余望舒坐在床上一副生气模样。
“生气啦,爸爸说你老妈了,怎么能这样,爸爸给你发红包,我们一会儿自己去买,好不好!”
余父走到床边坐下,拍拍余望舒的背,余望舒沉着脸说:“老爸,不是我非要一双鞋子,是老妈太让我失望了,一双鞋子就把我卖了。她是多怕我嫁不出去,她今天拉着我的朋友一起去跟别人相亲,这也就算了。眼见着相亲男的和我没戏,她又撮合我和我朋友,她就那么想把我给赶出家里。”
“这话严重了,怎么就成赶出家里了,你老妈你还不了解。她就是操心你终身大事而已,如今魔怔了,你和她计较什么。”
余父安慰道,余望舒委屈接着对余父说道:“她哪是魔怔了,我看她就是个中年傻白甜,整天就知道装傻充愣。还想让我像她一样,她就是个恋爱脑,她就该像王宝钏那样去挖野菜才对。”
在门外偷听的余母,不乐意余望舒对她的评价,她窜到门口:“你这孩子,有你这样损你老妈的,我怎就傻白甜,恋爱脑。你不傻白甜,不傻白甜高中时去倒追男孩子,就看中别人长得帅成绩好,你这就有内涵?”
余望舒不服气她来了劲,对着余母反抗:“那还不是遗传你,你就永远记得这件事。那你不说,当年你嫁给爸爸是因为听说他是老师,什么博才多学,内涵有文化。结果呢,人家是体育老师,你没达到目的就在我这里找存在感,我不得把你的遗憾给弥补了。”
“你……你个死孩子,你就这样揭你老妈的短,那你倒是去找一个。人小伙子愿意对你付出,你还矫情上,你这二十几年,你倒是带一个回家来,还怪我……”
余母不甘示弱,余父听着母女俩吵得搞笑又可爱,他也插不进嘴。
“你……你别激我,惹火了,我就去路边拉一个回来,到时,你别发火。”
余母继续嘲笑:“拉一个回来,你和人家处得满一个月算你本事,就你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哪个男生受得了你……”
余望舒气得把床上枕头往床上一砸,她跑到门口把余母给推出去。
“我不跟你吵……你就会强词夺理,你出去……你就是傻白甜。”
余父走到门口,也被余望舒给推出去,她重重关上门反锁上。
“舒儿,舒儿!”
余父在门口喊了半天,余望舒并不开门。
“你看你,非得吵得不可收拾,自己去哄吧!”
余父看着余母无奈说道,余母傲娇看一眼余父:“你的好女儿,她清高,体育老师!”
余母迈着大步子向自己房间走进去,她也重重关上门,余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