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呢,是不可能真滚了。今天晚上还指着吃大户呢。
冷烈狐朋狗友众多,以前他算是大家公认的挡箭牌,没想到一声不吭结了婚,导致最近b市的二代们不是在相亲,就是正在被逼相亲。
弄得大家苦不堪言,所以趁着今天大家都打算狠狠的宰他一顿。晚上再去夜宴畅玩一番,才能解心头之闷。
冷烈全程躺平,任其调侃,一副任人宰割模样。大家都还笑着说,是不是为了明天迎亲打好关系做好准备。
而冷烈也只是笑着喝酒,并不搭话。
另一头的顾优优也是差不多的境遇,只是男生多的地方和女生多的地方差别就是大。
男生嘛,最多开开玩笑,几口酒就能解决一切。
女生就不同,顾优优都不知道今天下午她明里暗里收了多少暗讽了。最多的就是豪门联姻,没感情的婚姻持续不了多久,还都是一副以为能让她郁闷的表情。
顾优优只想翻白眼,于是大方回应了句:“可即使联姻冷烈不也看不上你们吗?”
贾千金:“不过就是个浪荡子富二代,有什么好神气的。”
顾优优:“有种这话你当着冷烈面说?”
朱千金:“不就是仗着家世比我们好嘛。”
顾优优:“所以冷家看得上我,看不上你啊。”
众人:“……”
众千金真气的快要吐血了,她们确实家世样貌都比不上她,可还是好气啊。
怼过之后,包间里的气氛虽然算不上和谐,但是总归好了不少。也不知道翟曦怎么想的,让这些牛鬼蛇神都来参加。
这一个个的,喜欢冷烈的家世,喜欢冷烈的脸,还要藏着掖着,好像喜欢他是件很丢脸的事儿一般。结果成了别又要出来找存在感。
顾优优想不通这些人,好好吃饭它不香吗,非要找怼呢?她更想不通自己,好好地家不呆,出来应付这些人干嘛呢?
每日一省,冲动是魔鬼。
在略显诡异的氛围里,晚餐总算结束了。
在时不时就接收到瞟过来的目光时顾优优顿悟,重头戏来了,不就是想去夜宴嘛。
可以满足。
“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吧,咱们换个地方呗。”张千金的话音一落,大家之前还偷偷看过来的目光,立即明目张胆起来。
在场的十个人里,八个都一副准备看笑话的模样。
顾优优有些好笑,怎么这些人就这么断定能看到她的笑话呢?
于是顾优优小手一挥,“走吧。”
说完,人便率先走了出去。还不忘在群里提醒两个工作狂姐妹,一会儿别忘记了过来。
众人对视一眼,都忽略掉彼此难以置信,悄悄的跟上,打算看看顾优优时不时虚张声势。别到时候去夜宴,随便找个包间就打发了她们。
于是浩浩荡荡的一一排豪车,向着夜宴出发了。
也准备换个地的冷烈一行人刚出来,便看见了。
晋禹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对着冷烈感叹道:“你这媳妇不错,也是个能玩的。”
冷烈:“哼~”
“走吧,去夜宴?”晋禹才不管冷烈什么反应,只想赶快开始下一趴。
“换个地,去流光。让人清场了。”
“好端端的怎么换地方啊。”晋禹不想去,他在夜宴给冷烈准备的惊喜不能白瞎咯。
“有意见?”冷烈扫了眼晋禹,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得,您是大爷,您说了算,大不了让她们过来。
“没。没意见。”
“那走吧,开车。”说罢,冷烈将手里的车钥匙一把丢给了晋禹,这幅大爷模样让晋禹认命的爬上了驾驶位。
这车一开,惊喜什么的全都抛在脑后了。
等电话打到他这时,一切都完了。
当然这是后话,此刻的晋禹任劳任怨的开车冷烈的库里南行驶在去往中州街的路上。
夜幕已达,晚风带着寒意不断的从大开的窗户灌了进来。
“阿嚏~”晋禹打完第三个喷嚏,忍不住往冷烈那边看了眼。见人根本没注意到他,只能开口提醒:“烈哥,你明天婚礼不想有个全程阿嚏的伴郎吧?”
结果冷烈没有一丝回应的意思。
晋禹想关窗,手指按下抬起按下抬起,几个回合都过去了,还是没敢下手。
“烈哥~烈哥~阿烈!”一声比一声大的召唤,势必要把冷烈喊答应。
“叫魂儿呢?”
正当晋禹要继续时,冷烈突然出声了。
晋禹忍不住腹诽:可不就是叫魂嘛。
不过嘴上却恭恭敬敬的:“烈哥,能劳驾您老关个窗吗?”
说完,还带着自认为可怜的表情朝冷烈眨了眨眼。
察觉到有人看过来,冷烈迅速敛去了迷茫的眼神,一脸嫌弃的道:“自己没长手吗。”然后关上了窗。
而晋禹只是傻笑了一下,没再接话。
冷烈刚刚的眼神,真的是……
可以说他认识冷烈这么些年,第一次见冷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挺不是滋味的。
车很快就到了中州街,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流光,也就是上两次冷烈跟顾优优喝酒那个酒吧。
因为早就接到牧流通知,流光里除了服务员和酒保,再加一个势必要将冷烈带回家的牧流,没有一个多余人员。
大家也不客气,该怎么玩怎么玩。只是奇怪平日一向热闹的晋少今天话怎么变少了,还一副有心事的模样坐在冷烈身边,还时不时的往冷烈的方向看上两眼。
而平日就很冷漠的冷烈,今日更是冷气全开的喝着烈酒。
惹得众人根据传言,都脑补一了场,相爱的两人因为性别,不得不另娶她人的大戏。
连最后来的向衡看见这两人,第一想法都和他们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只敢看着脑袋里脑补,而向衡则是毫不客气的问。
“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是干嘛?弄得活像你俩被人拆散了一般。”
“噗~”
“噗~”
……
随着几声喷酒的声音传来,众人不得不对向衡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衡哥!
冷烈抬头瞥了眼向衡,没说话,只是眼神示意他坐下喝酒。
而晋禹则是完全没风度的白了眼向衡,还不清不楚的说了句:“你什么都不懂。”
得见众人一个个眼睛贼亮,都知道这吃瓜吃的不亦乐乎啊。
向衡也没精神管他,自顾自己倒了杯酒,跟冷烈一碰干了。
晋禹见这两人都不搭理自己,顿时没好气的瞪了眼让他担心的冷烈,也跟着喝了起来。
哼,凭什么皇上不急急太监呢。
不对,呸,
他才不是太监。
“嗡~嗡~”
晋禹的手机丢在一旁一直震个不停,还是冷烈看见了一把丢给了他。
瞟了一眼来电提醒,冷烈觉得这个号码有些眼熟。
下一秒,他就知道是谁了。
“喂,晋少大事不好了。”电话那头的人应该很急,声音有些大。
“什么事啊。”喝的正在兴头上的晋禹不悦的皱着眉,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刚才冷少的未婚妻,带着一帮人上了四楼,被您给冷少准备的惊喜惊到了。”
完整的听完夜宴主管的话,晋禹的脑袋嗡的一想,糟糕他忘了让兔女郎转移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