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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曾雅琴问治病的办法,何大清为难了。

这特么怎么说,难道告诉曾雅琴,要想把病治好,得跟自己睡觉。

真要说了这个治病方法,曾雅琴还不得说他耍流氓,到有关部门去告他。

可不说,人家都问了,不说也不行啊?

曾雅琴见他迟迟不说话,就坐在那里看着自己。

顿时脸上浮现两朵红云。

为了不尴尬,轻声问道。“何局长,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呀!”

轻声细语,好似春风化雨,声音传到何大清的耳朵里。

顿感心情愉悦舒畅。

这声音太好听了,这么好的女人,李怀德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唉!想想也是,家里有这么一个美艳尤物,可偏偏不能上手。

就是换个人,也得出去打野食去。

“何局长,何局长!”

“啊!刚才想事情,想的有点出神了,你别见怪。”

“何局长,要是为难,就算了吧!”

为难,一点也不为难,你要是不治病,我任务怎么完成。

我这也算是奉命行事。

“不为难,不为难,就是这个病的治疗方案,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何局长,我这病人都不讳疾忌医,你这个大夫怎么还怕说出治病办法来。”

“你只管说,我听后要是不敢,不治就是了,你又何必为难。”

此刻,对位美女,何大清打心里高看一眼。

很欣赏她这样坦荡的表现。

这一刻,她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弱小者。

是啊!人家一个女人都不在乎,我怕什么。

可要是直接说出来,何大清还真点不好意思。

他老觉得是趁人之危,有点裹挟人家曾雅琴。

脑子里灵光一现,把手伸了出来。

一只手虚握成拳,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

对着曾雅琴,把手指放入另一只拳头的空心处,来回抽送。

曾雅琴看了一会,刚开始还没怎么明白,可慢慢的也回过味来。

顿时面色潮红,都快红到脖子上去了。

站在那里,低着头摆弄起自己的手指。

“雅琴,知道了吧!”

曾雅琴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你的病在什么位置上。”

“治疗的过程中,肯定是要坦诚相待的。”

“我这里有一种药,需要用这个办法,来通开患处。”

“这样你的病也就好了。”

“可男女有别,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好说的原因。”

曾雅琴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点头。

她现在心里很纠结,她想把病治好,可是这个办法让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就在曾雅琴不知所措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曾雅琴一跳。

红着脸看向何大清,就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对着她摆了摆手,让其坐下。

见她坐好后,何大清这才开口。“请进!”

李梅从外边推门走了进来。

“何局长,我一个事情,要请示你。”

说完,就看见曾雅琴在沙发上坐着。

“那个,要不我一会再过来。”

曾雅琴赶紧站了起来。“何局长,我看您挺忙的,我就先回去了。”

“至于你跟我说得事,我要回去考虑考虑。”

何大清点了点头,没说话。

等曾雅琴走后,李梅率先开口。“何局长,曾雅琴怎么来了?”

“你认识她!”

“那当然了,曾雅琴可是曾副部长的女儿。”

“也就是李怀德的媳妇!”

“要说这个曾雅琴也是够可怜的。”

“自从结了婚,李怀德那个坏种就没在外边说过她的好。”

“有人问他媳妇的情况,他就说媳妇是个丑八怪。”

“可知道的人,都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曾雅琴。”

何大清还是第一次知道,李怀德在外边败坏媳妇的名声。

“那他图什么呀!这要是曾念安知道了,不得扒了他的皮。”

“何局长,这你就不知道了。”

“曾念安早就知道他在外怎么说自己闺女,可是从来没管过。”

“部里一些人,都说曾雅琴不是亲生的。”

“好了,好了,咱们说正事,再让你说下去,我这都成菜市场了。”

“你过来有什么事?”

看着不耐烦的何大清,李梅赶紧转回话题。

“何局长,部里过几天,要到下面视察工作,你得陪同。”

“还有,李怀德长期不上班,我们是不是给他换一个岗位。”

“还有,最近不少人都在说李怀德有问题,您看我们局里是不是成立一个调查组,好查查一下。”

“最后一件事,是纺织厂那边希望你能帮帮忙,给他们弄一批纺绵纱的设备。”

“李怀德现在正在住院,他的事,等他出院再说。”

“纺织厂的设备,我会给毛熊那边发一份电报,看看让她们在那边帮忙弄一批过来。”

“还有事吗?”

“没事了,那何局长,我出去了。“

“嗯!我也走,去一趟邮局。”

等他到了邮局,再次给毛熊方面,打了一份电报。

希望娜塔莎她们帮着采购一批纺织设备。

出了邮局,开着车行驶到了永定河。

刚进小院,就听见高大上他们的嬉笑声。

“我说,老金,你别说昨天晚上真过瘾。”

“那个叫什么李怀德的,我现在想起来就想笑。”

“现在我他娘的,手还疼呢?”

就在高大上讲的眉飞色舞的时候。

何大清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小子下手挺快呀!”

“师父,你昨天刚说完,老高就说去修理那小子。”

“正好喝完酒,活动活动筋骨。”

“你们几个在医院就把人给揍了。”

“哪能呀!我们到了医院,李怀德压根就没在。”

“都想着回来了,可哪成想,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看见李怀德跟鲁巧芸进了一家招待所。”

“我们是在招待所,找人揍得他。”

“鲁巧芸怎么又跟李怀德,弄一块去了。”

“大生,李怀德看见你们没有。”

“没有,揍他的人是老高,找得人。”

“我跟大山两个人,面都没露。”

“行了,那我就放心了。”

“对了,师父,后来我们跟着鲁巧芸找到了阎解成。”

“这小子,现在成了县城农机厂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