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腹地深处某个原始部落,几座歪歪斜斜的茅草房孤零零伫立,被一圈简易的围栏围住。
周围一群身着当地服饰的黑人在劳作,一切都显得很原始。
只是这些劳作的黑人却不时瞥向四周,眼神犀利,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要是能够走近,就会发现这些茅草房内部别有洞天。
茅草房内部,是各种极具现代化的设备在嗡嗡嗡的运转。
门口的几棵大树上,仔细观察就能看到几根贴着树干向上的天线,涂了特殊的颜料,完美隐藏在枯枝败叶中。
其中一间茅草屋内,是一道螺旋向下的楼梯,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圆拱形深坑。
至于深坑内,布置倒是也简单,除了一排屋子,就是一个个训练场。
此时训练场上有人在拼杀,地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周围站满了喝彩的人。
黄白黑,各种肤色的人都有。
高矮胖瘦,男女老少,这里就像是一个世界人种博物馆一般。
一些隐蔽的角落,或站或坐,藏着一些眼神狠戾,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一间三层小屋的顶楼,一名身材高大,光着上身,一道深深的刀疤斜跨整张脸的黑人站在窗口处,静静看着窗外的训练场。
“首领,我们收到了一段信号,是从华夏边境发来的。”
“只是……”
就在这时,一名白人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平板,恭敬的朝刀疤黑人鞠了一躬。
看着身前的刀疤黑人,眼神中满是崇拜的神色。
白人说完第一句后就有些欲言又止,刀疤黑人摆手打断了他。
“哦?”
“华夏边境传来的,难不成是老三出了什么事情?”
刀疤黑人心中顿时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伸手接过白人递来的平板。
平板上是一连串毫无规则的符号。
看到这些符号的一瞬间,刀疤黑人瞬间脸色大变。
“去把二当家喊来,就说有紧急事情相商。”
虽然心中惊骇,但刀疤黑人还是转眼间收拾好心情,一脸的若无其事。
这可把面前的白人给搞迷糊了,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
可刚刚明明看到首领脸色不对了啊!
“是,首领!”
白人再次鞠了一躬,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而刀疤黑人却是来到窗前,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视线回到缅国北部清水镇。
清水镇镇长马大哈家院子里。
一直在装小透明的瘦高个,原本还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了,结果那大佬都快离开的时候,居然被阿文这个斯文男给点了出来。
呜呜……
眼角一滴泪水滑落。
瘦高个哭了,在心中把阿文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夺笋啊!
山上的熊猫都没竹笋吃了。
公报私仇,妥妥的公报私仇。
自己不就是在以前阿文刚加入的时候欺负过他么,这都五年过去了,至于这么记仇么?
眼睛死死盯着一脸阴笑的阿文。
如果眼神能杀人,斯文男阿文不知道都死多少遍了。
“嗯?”
“你要是不提醒,我还真就忘了这号人。”
“这根竹竿不是和你一起来的么,怎么,他跟你有仇?”萧云淡淡的看了眼瘦高个后朝阿文问道。
阿文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那点小心思在萧云面前根本就藏不住。
“萧将军,我那都是小事。”
“只是,这家伙可是云擎的忠实走狗,从我认识他起这五年来,暗地里干了无数伤天害理的事情。”
“要不是因为我身负重要任务,早就把这家伙给抓回龙组了。”
“而这家伙之所以如此嚣张,最主要还是因为这背后有云擎撑腰。”
“……”
阿文嘴巴不停,直接就罗列了一串瘦高个的罪状。
什么强买强卖,欺负孤寡,奸淫掳掠,一桩桩一件件令人发指的事情都被这家伙给做了个遍。
萧云听完皱起了眉头。
至于瘦高个,早就被阿文的话给吓傻了。
他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做得那么隐秘了,居然还是露了破绽。
华夏龙组的人,果然一个个都很可怕啊!
“至强者大人,我知道错了。”
“都是那老家伙,对,就是他,就是他只是我干这些事情的。”
瘦高个努力抬起头,刚好就对上萧云冰冷的目光,顿时就感觉一股尿意袭来。
顾不得湿漉漉的裤子,一个劲的朝萧云求饶,更是将所有责任都给推到了云擎的身上。
对于此,云擎只是微微瞥了瘦高个一眼,随后就将目光收了回去。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反正他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接下来将面对的是华夏律法的审判,再多的诋毁又如何?
虱子多了不知痒,无所谓了。
萧云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在他眼里,瘦高个的脑后是成团的乌光。
可以说就算是之前那些心里有鬼的保镖加在一起,脑后的黑光都没有瘦高个一人多。
这家伙太能装了,之前一直缩在云擎父子俩身后,就连萧云都差点忽略掉他。
“没想到你实力不咋滴,坏事倒是做了一大堆。”
“你这样的人成为武者,简直就是普通人的噩梦。”
啪……
萧云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他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一动作,不仅能装x,而且还相当有高手风范。
“啊……”
“噗……”
瘦高个满脸惊恐的看着萧云的动作,下一刻就痛苦的一声大喊,嘴里鲜血像是不要钱般喷出。
他也被废了。
“就只是让你修为全废还是太便宜你了,接下来就为你所做过的一切赎罪吧!”
萧云说着就捏了个印诀,打进瘦高个的体内。
“嗷嗷……”
“……”
顿时瘦高个就一脸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他很想晕过去,只是脑海中一股股冰凉的感觉刺激着他,让他无比清醒。
“萧将军,他怎么了?”阿文咽了口口水,好奇的朝萧云问道。
毕竟瘦高个现在的表现,就这吊他一定很疼。
萧云一脸淡然的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让他体验下经脉寸断的感觉而已。”
“人嘛,总得为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赎罪。”
“只是他罪孽深重,所以我就帮他减缓了经脉断裂的时间,让他充分享受赎罪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