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虽然没有摆脱王小一的控制,却出于身体本能害怕地看着苏玖儿,停止了动作。
就在这时,有一只妖兽混在妖兽群中。
它与其它妖兽不同,一直都在远离观察着苏玖儿。
神态动作都与其余妖兽有很大的区别,毕竟这些妖兽基本上都被王小一操控。
所以它们的一举一动王小一都了如指掌,这只妖兽的异常举动也变得引人注目。
九熙与王小一第一时间发现这只妖兽的情况。
两人想到了刚才逸轩从妖兽身体之中复活,这只异常的妖兽有没有可能是他第再次复活的躯体。
九熙与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候已经在这头妖兽背脊之上。
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九熙身体缓缓下蹲,手中闪烁着净化之力,手掌贴在这头妖兽身上,查看内部的同时,净化之力化作无数丝线包裹住这头妖兽。
只要逸轩出现她都能在第一时间用净化之力束缚住逸轩,让他再也使不出能力,也就再也复活不了,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要是魂魄还能复活,那便让他灰飞烟灭。
王小一也觉得这样一次,一次看着他复活实在是浪费时间,他打算将空间全部封锁。
光凭借炽天使的能力还不够,王小一身后浮现出第二对翅膀虚影,莫甘娜的面容出现在王小一的身后与炽天使并立。
王小一此刻看上去诡异至极,身后飘着两副面容,借助莫甘娜的部分能力。
王小一手中再次浮现出黑炎,他控制着黑炎扩散出去,形成一道由黑炎组成的圆形球体将他们跟这头妖兽包裹起来。
这黑炎对于灵魂体跟空间之力有强烈的克制效果,之前苏雨沐就是被这黑炎灼烧到了灵魂才导致部分灵魂离散虚弱无比。
如果逸轩真的在这头妖兽内部的话,那只能说他再一次死定了。
不知为何,九熙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要知道她之前与逸轩战斗时,逸轩虽然很难缠,但那时候的逸轩各种使用空间能力极具攻击性、危险性。
如今他的空间之门能力虽然被小一克制,可他好像一直都没有动真格,反而像是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接连杀死两次逸轩,逸轩都复活了,现在就连九熙都不认为自己杀死了逸轩。
只是每一次打死他的感觉都真实无比不像假的。
这不是他之前的能力???
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逸轩使用这种能力,
那就是附体在人类身上吞噬其余人所得到的能力。
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说得通,只是不知道他还能复活几次,甚至于还有几种能力。
想到这,九熙感觉现在面临的情况比之前的更加严峻。
九熙看了一眼王小一道:“可以开始了吗?”
王小一点了点头。
在妖兽体内坐着的逸轩浑身上下附着着妖兽的血液。
九熙之所以没有察觉便是因为逸轩是与妖兽融为一体。
也就是这样才没有探查出什么异常。
逸轩摇了摇头,看眼中露出一丝兴奋。
就快了!
就快开始了!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当死亡的妖兽越来越多 ,空气之中气血越来越浓郁时。
逸轩在妖兽体内操控着他刚刚被杀两次散落在天空、地面的鲜血。
这些鲜血逐渐漂浮凝聚在半空,掺杂在其余妖兽血液之中,因为是逸轩自身的血液,他操控鲜血并没有暴露出自身位置。
或许说他压根不怕暴露自身位置。
逸轩左手拿着透明正方体魔方,右手拿着手机,上面是白纸的个人信息。
再次确认了一眼白纸的信息介绍逸轩收起手机,看着透明魔方上面的数字变成了九十八。
心里多少放心了一些。
本来死两次是为了完成之后的事情。
看来使用太多次能力他们已经发现了异常,还真是没法躲啊!
不过这边应该也快完成了吧!
只要成功,我也可以开始了,这么一直被杀还真是憋屈。
孙子兵法上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要赢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再忍忍罢了!
想到这里逸轩手指又动了动,他的眼睛微微发红,再一次转动正方体,九十八的数字变成九十七。
九熙的手微微一拉。
“撕!”冒着白光的丝线直接在一瞬间将妖兽切割成无数块。
妖兽之中逸轩的身躯也再一次被切割,只是这一次逸轩脸上带着笑容。
半空中,妖兽的血肉夹杂着逸轩的身躯从半空中飘落到地面,一团血气像是一条条蚯蚓一般在四周游走着。
地面之上,白纸看着无数血雾落下,像是下了一场血雨,就连空气之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白纸鼻子动了动,他很不喜欢这股味道,右手一挥,一道寒气从手心之中散发出,四周瞬间全部都被冰冻,就连空气之中的血气都被冰冻住,空气一下子清新了。
只是天空上方苏玖儿还在不同虐杀着妖兽,血雾还在不停增多,地面红了,天空之上红月逐渐形成,当所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阻止不了。
梅姨不知何时出现在白纸的身后,替白纸撑起一把伞。
白纸的心脏震动了一下,他整个人离在原地,身上的寒气一阵阵向外扩散着。
梅姨身上散发着一层灵气将自己覆盖着才不至于被白纸身上的寒气冻住。
“梅姨!”
白纸轻喊一声,梅姨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一直在。
白纸看了梅姨一眼,又看了看围绕在四周的学生道:“梅姨你觉得他们注意到我了吗?”
“记住我了吗?”
梅姨回头看了一眼数万名凤鸣学院的师生,在老师跟他们的帮助下,他们已经将所有的妖修制服。
此刻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他们的身上。
梅姨确信的说道:“纸儿他们都记住你了。”
白纸听到这句话笑了,有人记得吗?
真好!
在白纸身后,他所走过的地方寒冰凌厉,周围都被冻结。
四周的学生全部都害怕的向后退。
因为白纸每走进一步,那寒气好似要将整片天地都冻结一般。
只有梅姨仍然站在白纸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