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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

巴蜀之地,山川险固,天府之国,沃野千里。

秦国凭借蜀地与关中一统六国。

高祖仰仗天府沃土成就帝业。

虽说历经数百年的变迁,这里的地形有了不小的变化。

但是凭借成都平原和汉中平原两块肥沃的土地以及大量的盐井,成都人民的生活过的那是一个巴适。

巴适到什么程度呢?

在大汉被黄巾搅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四川的百姓在吃着火锅唱着歌。

在整个天下军阀混战的时候,四川的百姓依旧在吃着火锅唱着歌。

巴蜀人民过的那叫一个富裕。

外面的人都开始啃树皮的时候,蜀地的人还在想着今晚吃什么,是涮锅子还是在汉水里捞条鱼做个水煮鱼?

看看,这就是巴蜀人民的好处。

历史上占据巴蜀称帝的人有很多,但是能够真的从巴蜀走出来的其实只有刘邦。

秦国人家本身就占着关中,根本就不缺出路。

至于为什么巴蜀这么富,占据这里称帝的人却走不出去呢?

主要是人民过的太富了,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出去。

巴蜀人民一听到外面的人都在啃树皮,得了甭出去了,出去找罪受干嘛啊。

就因为巴蜀人民喜欢安逸,那么多占据巴蜀称王称帝的人,最终都被这种安逸给同化了。

东汉初年的公孙述如此,东汉末年的刘焉、刘璋亦是如此。

简雍奉命来到巴蜀劝说刘璋出兵,结果在成都待了快十天了,刘璋却连一个准信都没给他。

人这种生物,舒适圈待久了是不愿出去遭罪的。

我爸在巴蜀当土皇帝当了一辈子,我看了他当土皇帝看了快二十年了。

这给我馋的,现在终于轮到我了,你刘备一句话就想让我出去,凭什么?

就凭你刘备耳朵大?

燕国强关我巴蜀什么事?

巴蜀山川险固、各个关隘、道路都崎岖无比,我只要堵住各个隘口、关卡,燕国他兵力就算再多,他进得来吗?

他只要进不来,无论过多少年,这巴蜀都是我刘璋的。

事情就卡在这了,任凭简雍那三寸不烂之舌都快抖搂烂了,也是没说动刘璋出兵。

一开始还好,至少简雍还能见到刘璋,能跟人家讲讲唇亡齿寒的大道理。

可是如今人家听烦了,压根就不接见你了。

急啊,简雍这几天嘴里好几个大水泡。

不是吃辣的吃出来的,是急的上火导致的。

驿馆里,简雍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如何能够劝动刘璋出兵的对策。

“这个鼠目寸光的刘季玉,亏得他还是汉室宗亲,竟然只想着享受。”

简雍郁闷的闷了一大缸子茶水,眼中满是愤恨之意。

来之前,简雍原以为劝刘璋出兵这件差事应该很容易地,结果没想到这么难。

他可是听说了,刘璋几乎是天天奏乐天天舞。

不知道的,还以为刘璋是他那个爱蹦迪的刘哥呢!

咚咚咚——

就在简雍苦思无果之际,让他更加烦躁的敲门声响起。

“谁?”

简雍没好气的喝问道。

“简兄,张松冒昧前来打扰,不知可否让我进屋一叙啊?”

门外传来张松的声音。

张松?

听到来人,简雍立即皱紧了眉头。

这个人他有印象,当日在蜀国朝堂上见过对方一面。

丑,很丑的一个人。

最要紧的不仅是对方貌丑,性格上也不是十分讨喜。

就连其主刘璋对他都不是十分待见。

“进来吧!”

片刻后,简雍这才决定见见他。

万一能够通过对方来劝说更多的蜀中官员呢?

吱呀——

木门被推开,身材短小的张松从门外走来。

刚一进门,张松便笑着问道:“呵呵,不知阁下在驿馆中,居住的可还习惯啊?”

说罢,张松也不管简雍如何看待,竟然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打开了衣襟煽起了风来。

这种做法在讲究礼节的古代,是十分不尊重人的。

这也让简雍对他的感官愈发的差。

尤其是看到那张丑脸后,尽管对方在笑,简雍仍旧觉得对方丑陋。

“张从事今日来访,不会只是为了与我话家常吧?”

没理会对方闲叙,简雍语气平淡的问道。

张松看出了简雍对自己不太友善,不过有自己意图的张松仍旧带着笑脸。

“呵呵,我观阁下颇有才学,便想着要与尔结...你!”

正当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简雍的一个操作让张松气恼万分。

只见简雍倒了杯茶,就在张松认为对方是在给自己倒的时候,对方竟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就算想要另谋高就,张松也不会做那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能和法正关系好的人,普遍性格都有些记仇。

而他张松自然也不是什么圣人。

“哼,既然阁下不太待见我,那我也就不在此逗留了,告辞!”

冷冷的看了简雍一眼后,张松怒而起身,直接拂袖而去。

“呸,小人一个!”

看着张松离去的身影,简雍不屑的嘟囔了一句。

简雍的这句小人多少是有些损了。

张松本身长得小,再加上性格上有些不讨喜,可谓是双重打击了。

恰巧,这句话让刚刚出门的张松听到了。

“刘备,想让我主出兵,做梦!”

张松咬牙在心中想到。

从驿馆离去后,张松便只身前往了一处府邸。

“张大人!”

见到来人是张松,府门的侍卫以及沿途的仆从纷纷见礼没有丝毫拦阻。

显然,张松是府上的常客,大家都已经无比熟络了。

不然若是换作关系一般的人,他们少说也得通报一二后,才能让人进来的。

一路来到后院亭榭中,张松便见到一青年正在亭榭之中饮茶。

“孝直!”

张松招呼了一声,快步来到亭中坐下。

坐稳后,毫不客气地拿起法正刚刚倒好的茶水便闷了一口。

“快,把壶给我!”

喝完之后,张松感觉不过瘾,连忙夺过法正的茶壶,对着壶嘴就痛饮了起来。

对此,法正也仅仅是在一旁笑着,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哈~过瘾!”

“渴死我了!”

良久,干了一壶的张松用袖子擦了擦嘴,大呼过瘾。

“子乔啊子乔,何故如此啊!”

法正见到张松喝的连衣襟上都满是水渍,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害,别提了,此事我与那大耳贼没完!”

闻言,张松当即气愤的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