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正式的白色西装套装,轮廓凌厉,眼眸深邃。
颀长的身影缓缓靠近,随之而来的是强大的压迫感。
伯朗和索罗互看了一眼,眼神同是震惊。
两年前,戴蒙突然消失,十二投行流言四起。
媒体更是隐晦透露,戴蒙被暗杀了。
被称为金融圈鳄鱼的费蒙,再次归来,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戴蒙,好久不见。”肯丁看到他,眼睛一亮。
戴蒙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姜漾面前,直接无视肯丁。
张致森眯着眼,警惕地看着他。
“好久不见,漾。”戴蒙似笑非笑地道,眸子里的占有欲,快溢出了。
姜漾狐狸眸微挑,神情平淡地道,
“我们没那么熟。”
肯丁,“……”
他眸子闪过一丝精光,戴蒙竟然认识mile?
这两个人的交流,怎么让人有种姜漾很嫌弃戴蒙的感觉?
戴蒙唇角勾了勾,一瞬间闪逝,眸底满是兴味,“多见几次就熟了。”
姜漾好想翻了个白眼,多见几次,命都没了。
她移开视线,看向楼上,感觉被一道炙热的目光注视着。
而二楼的包厢内,卫庭筠正盯着楼下的一幕。
魏晖白嘴角微扯,看着好友那眼神,恨不得把楼下那几个人撕碎。
“你再不下去,老婆快被人带走了。”
魏晖白揶揄道。
卫庭筠收回视线,黑眸的戾气散开,倒了半杯烈酒,一口喝了。
他现在的打扮,走下去也没人认得出来。
不过,今晚他要等的人还没来,不是时候。
“戴蒙,K国金融圈大鳄,被称为鳄鱼。”Ken神色淡淡,眸底闪过暗光。
卫庭筠抬眸看了Ken一眼,冷笑一声。
他对金融圈的了解不多,但正好知道戴蒙。
这个人可不像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
南亚的矿山,戴蒙买下了三分之一。
东亚J国最大的武装与他交情匪浅。
“Ken,他俩交过手。”魏晖白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底满是兴味。
Ken,“……”
他震惊地看了卫庭筠一眼。
“他身手不错。”卫庭筠黑眸深沉,下颚微绷紧。
刚才他注意到了,戴蒙认识漾漾,而且不像只是点头之交。
楼下,宴会继续。
“你回来后,勃利估计再也不能在K国金融圈横行了。”
肯丁淡淡道,睨了戴蒙一眼。
这人一直盯着姜漾的方向,那眼神很奇怪。
“勃利?看来这两年他闹了不少笑话。”戴蒙眸色微深,面色淡如水。
“你眼神不要那么露骨。”
“mile已经结婚了。”肯丁也不怕打击他,直接戳穿,
戴蒙无所谓地道,“结婚可以离,我不介意。”
他眸底闪过一丝可惜。
肯丁正喝着酒,被酒呛了几声,看怪物似的看着好友。
麦肯家族跟戴蒙一直有合作,只是这两年联系得少。
“卫庭筠运气挺好。”戴蒙声音冷冽,深邃的眸子里,杀意闪过。
肯丁,“……”
…
宴会还没结束,姜漾就提前离开了。
她懒得跟那些人虚与委蛇,听他们恭维的话,会消化不良。
【定位到Amy的位置了。】温蒂
姜漾看到信息,没觉得奇怪了。
Amy很大可能是被pEc的人绑走。
有Kap的销售经理被带走在前,A国现在骑虎难下,怎么会有空关注p\\u0026L?
“嘀!”
套房的门打开,姜漾看到走进来的人,清眸微顿。
卫庭筠颀长的身影走进,压迫感十足,宽大的套房瞬间变得拥挤。
他随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大步走了过来。
“你今晚不是有事不回来吗?”姜漾狐疑,伸手拉着他的领带。
卫庭筠黑眸深了深,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上她的唇,
另外一只手箍住她纤细的腰,
这个吻霸道又强势,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不断深入,缠绵,啃噬…
一股电流窜遍她的全身,让姜漾瞬间酥软。
卫庭筠沙哑地在她耳边道,“漾漾…”
姜漾指尖陷入他结实的腹肌,耳尖热得快烧起来了。
“受什么刺激了?”她指尖轻刮了一下嘴角的刺痛,眼皮撩起。
卫庭筠下巴抵在她的脖颈,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她的颈窝。
“嘶!”姜漾下意识伸手推开,却被抓住。
“属狗的…”她冷声骂了一句。
卫庭筠低笑出声,眸底的郁气尽数散尽。
“卫太太,我只咬你。”他眉峰轻挑,眼波晃动。
姜漾指尖勾起衬衫衣角,窜入其中,指腹摩挲着他的人鱼线。
卫庭筠背脊瞬间僵了,一股热流直窜一处,蓄势待发。
正在他计算着时间,柔软的手收回。
姜漾眼眸浮现狡黠的光,还好心地整理他的衬衫。
“卫先生,忍忍,不然客人在楼上等急了。”
卫庭筠眼皮微阖,努力平复了一下,才无奈地一笑。
戴蒙跟肯丁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在他耳边回荡。
什么结婚了可以离婚……
卫庭筠刚压下的怒火,这时又窜起了。
姜漾疑惑地看着他变幻的表情,没说话。
“你今天在宴会厅的二楼?”她淡淡道。
卫庭筠轻点头,“今晚卫太太是全场的焦点。”
姜漾眼皮撩起,这语气,怎么有点酸?
她没说话,解开卫庭筠的领带,重新绑。
卫庭筠嘴角微扬,垂眸,看着她。
“戴蒙不简单,很可能是乔伊请他来的。”
姜漾语气平淡,只是简单说了一句。
戴蒙这次来,可能是为了收购A国的一个科技公司。
“乔伊?”卫庭筠漫不经心地道,根本没把那两人放眼里。
姜漾抚平领带,满意地看着被半遮的喉结。
她撩起眼帘,对上卫庭筠的双眸。
“卫先生,你刚才是在吃醋?”
卫庭筠黑眸如深潭,微抿着唇,没说话。
姜漾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
“卫先生吃醋的样子,很…欲…”
卫庭筠心里紧绷的弦瞬间崩了。
倏地抱起她,大步走向最里面的房间。
晚风掀起白色的纱帘,月光如薄毯敷在木地板上。
沙发旁的书,被风翻起数页。
卧室内,隐约传来嘤咛,连着纸张清脆的翻页声……
簌簌的风声掩盖了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