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温蒂喷出了刚喝进去的酒,看怪物似的看着陈静语。
凯蒂惊愕地愣住,很久回不过神。
“呵,相比于把小明爸爸的年龄算到15岁,小明算成38岁,确实有进步了……”姜漾调侃道,拿起文件直接填数字。
陈静语,“………”
塑料姐妹吗?倒没必要这么揭姐妹的短。
“静语姐,你是挑战网上的热门笑话?”凯蒂回过神,狐疑问道。
温蒂急忙问,“什么热门笑话?”
“考试时你写下过什么离谱的答案?”凯蒂回道,拿起酒杯喝酒。
姜漾眼角抽了一下,她还需要挑战?她估计就是出热门笑话的人。
陈静语二话没说,拿起手机就搜小视频,看完弹出的视频和网友留言,抿唇不说话了。
“如果那些数字全部换算成钱,她估计就不会算错了。”姜漾揶揄道。
好友带的每个艺人,年收入,月收入甚至每个广告的报价,她一清二楚,像印在脑子里了。
分成百分比,她算得比计算机都快。
“没错,我是选择性不会。”陈静语辩解道,默默地把小视频关了,因为80%的网友回答她都觉得熟悉。
姜漾狐狸眼微勾,不到十分钟就把所有数据过了一遍,并标注好。
“这种数据,你回去用指定App过一遍,自动就出来了。”姜漾把文件递给她,拿出手机发了个网址过去。
陈静语接过文件,点点头,不用她算出来就好,不然只会变热门笑话。
几人喝到凌晨一点,才从云汐会所离开,各自离开。
姜漾回到庭园,花园里的紫藤花香萦绕着,随风飘进客厅里。
她走上二楼,来到书房前,看到门口透出来的灯光,脚步微顿。
这么晚了还在忙?
姜漾走向卧室,拿了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等她从浴室出来,卫庭筠已经靠在床边看书了。
“醒酒汤。”他下巴微抬,看向沙发前的桌子。
姜漾抬脚走过去,拿起来喝完,眼眸微闪。
今天她故意没早回来,没想到卫庭筠还会等着。
Kap的成功在业界有目共睹,而上市的时间正好跟他们分手的那段重合。
姜漾思绪很乱,当初她的分手信有点太仓促了。
“卫太太,楼上的舞蹈室装修好了。”
姜漾怔了一下,睫毛微颤,把她眼底的诧异敛下。
她每周都会去艺术学院的舞蹈教室练舞,卫庭筠怎么知道的?
姜漾掀开被子,刚躺下,就被他搂入怀中。
温热感侵袭,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假期我约了攀岩,要不要一起去?”卫庭筠墨色的眸子堆积着星光,闪烁着。
姜漾抬眸,坠入他的眼眸里,心颤了一下。
仿佛陷入璀璨的星河里,让人舍不得离开,不断沦陷。
“好。”姜漾抿着唇,瞳眸逐渐迷离,感觉自己醉得不轻。
今晚的酒太醉人…
卫庭筠低头吻上她水润的红唇,汲取她嘴里的甜蜜,
淡淡的酒香混着清冽的冷香,令人沉醉。
吻越来越浓烈,姜漾回应着,唇瓣被他啃咬着,麻痛感传来。
雪松的冷香萦绕,夹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不断窜入她的鼻息间。
她指尖划过他凸起的喉结,指腹摩挲,滚烫感袭来,传递着炙热。
姜漾睫毛微垂,扫过他的脸颊,落下一层扇影。
轻嘤的声音回旋在两人耳边,像催化剂,把全身的燥热都勾起来了。
卫庭筠吻上她小巧的耳垂低语,“卫太太,好好睡一觉。”
他低沉一笑,胸膛微震。
姜漾垂眸,手滑向一处,嘴角勾笑,今晚某人估计要频繁冲澡了。
卫庭筠后背僵硬了一下,黑眸的欲念迸发出来,差点克制不住。
“漾漾,别撩,明天是你的经期。”
卫庭筠喉结滚了滚,声音嘶哑低沉,脖子红了一片。
姜漾狐狸眼微勾,比她记得还清楚。
“是吗?”她红唇轻启,盯着他的黑眸,搂住他的脖子,
头看向他的耳边,轻吐出一句,“卫先生,冲冷水澡别感冒了。”
“它好像忍不住了。”
说完,姜漾卷起一边的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卫庭筠舌头抵了抵后槽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尾慢慢染上笑意。
手还挺软,撩起火就不负责了。
没一会儿,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
翌日。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绿叶像裹着一层金边,闪耀着。
《舞起》剧组会议室内,议论声不断。
陶导演眉头紧锁着,两首曲子他都听了,舍弃哪一首都觉得可惜。
羽漾又墨的曲凸显了舞者的洒脱,灵动又纠结复杂的情绪。
而廖冉惜的曲贴合剧情,词曲无可挑剔,紧跟当下的流行曲风。
二者各有特色,陶导第一次陷入纠结。
“陶导,我建议把廖冉惜的曲定为片头曲兼插曲。”
“羽漾又墨的曲定为片尾曲。”电影监制开口道,他并没觉得难选。
陶导演冷眸扫了他一眼,只注重流行曲风,对电影来说,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对投资人来说,可能是最好的。
“陈监制,说说你的理由。”陶导演淡淡问道,拿起枸杞茶,喝了一口。
他急得嗓子冒烟,正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电影片头曲,插曲,片尾曲定下来后,他才能找合适的人录制。
进度不能再拖了, 拖一天就多一笔开销。
预算本来就不多,毕竟是小众题材的影片,拖不起。
“最近的电影,迎合大众的口味,追赶流行,才能大卖。”
“陶导,您也不想投资人的钱打水漂吧?”陈监制说得头头是道,嘴角勾着谄媚的笑。
“如果我拍的这部电影,仅仅是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那就没有拍的必要了。”
“陈监制,作为观众,每部电影都大同小异,你还会再次进影院吗?”陶导演说完,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片头曲变片尾曲,也许能双赢呢?
“不过就是确定电影曲子而已,陶导演你说得过于严重了。”陈监制敛起笑,神色阴沉。
如果连曲子他都不能定,那他这个监制真的就是个摆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