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嫆洗了澡出来,就见慕景琛在卧室。
有些意外,这个时间,他竟然没去处理工作。
清越矜贵的人已冲了澡,换了件黑色睡衣,衣领半敞,黑曜的短发半干略微凌乱,浑身上下透着股散漫之气。
倚在床头用手机回复邮件的人,见她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
将手机放回床头,细长有力的手臂向她伸来,语气满是柔软,“宝贝,过来,让我抱抱你。”
阮嫆走近床边,顺从的窝进他怀里。
慕景琛搂紧怀里的人,轻抚她单薄的背脊,“宝贝,你能信任我,我很感动。”
“但今天的事,我觉得有必要向我老婆细细解释。”
阮嫆没想到他一直等在这儿,是为给她解释缘由。
显然网上的事是有人恶意所为,至于是谁,阮嫆也不是傻白甜,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她怎么会因为这个怪他。
漆黑的眸神色微沉,语气如被覆上层冰霜,“我并不认识什么季安娜,之前慕家是想让我联姻,但我都拒绝了。”
“这个你可以问任何人,我很少回慕家,好几年大年三十都还是在公司。”
说到这儿慕景琛顿了下,目光闪动着光芒注视着她,“至于为什么,你已经知道了,我心里眼里全都是你,怎么可能去娶别的人,我可以做个维持慕家荣耀的工具,但这里面不包含婚姻,我只会娶我爱的人。”
“我跟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慕景琛眸底满是阴郁,“那新闻将我跟这样一个陌生人扯在一起,显然想破坏我的家庭……”
阮嫆听到这儿,默了默纠正,“她叫季艾琳。”
慕景琛眉微拧,听见这话,揽着她的指尖颤动,踌躇了下,声音发紧,“宝贝,你是不是其实还在介意?”
不然怎么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记得这么清晰,还要刻意跟他强调。
再开口语气满是煞冷,颇有几分切齿,“我这就让慕家去调监控,我的车是在姓季的离开后才进的慕家,应当能说明他们在子虚乌有的胡乱报道。”
说着他就想打电话。
阮嫆看着过分认真的人,晶亮的眸不禁染上笑意,白皙的小手轻拉住他拨电话的手。
嗓音娇软甜糯,很是温柔,“慕景琛,我当然信你。”
慕景琛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
面前娇艳明媚的人,肌肤白腻,眼尾微扬,全身既充盈着女人的妩媚,又娇俏的璀璨空灵。
狭长的眸浓而微卷的睫毛轻颤,乌黑的瞳眸底光华氤氲,“那,能不能亲亲我。”
阮嫆顷刻笑出声,趴伏在他怀里,纤细白皙的手指轻点了点眼前削薄的唇,玩笑说,“慕景琛,不许得寸进尺。”
想到什么,阮嫆挑眉斜睨他,“我相信你,不代表真就认可你们的说法,谁说你身边没女人,我就见过。”
听见这话,慕景琛吻过来的唇顿住,如冬夜明澈的眸满是柔情,有些好笑的说,“我身边的女人?我也想知道,说说看?”
“唐氏儿童慈善酒会,你身边有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阮嫆记得很清楚。
慕景琛微愕,霎时哑然失笑。
“笑什么?”阮嫆拧眉。
慕景琛如被她的话戳中了笑点,笑容如暖阳,帅气的脸棱角分明,薄唇笑意扩大,好看的叫人移不开眼。
“你真不知道她是谁?”慕景琛声音满是笑意的问。
“你的女伴。”从齿间蹦出几字。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提,一点也不恼,但他竟然还笑,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指尖娇撩的拧了把他有力冷白的手臂。
下手却舍不得,放轻了力道,跟猫挠似的。
“你还笑!”她微恼。
慕景琛端正神色,唇角却泄露了笑意,轻声哄,“不是,宝贝,你都已经去人家慈善酒会了,捐了还不少,都不了解下慈善总会负责人是谁?就敢把钱交出去?”
阮嫆立刻反应了过来,“……她是慈善总会主席?罗春。”
疏冷的人额发略微凌乱,脸部线条冷硬被笑意冲淡,扬着眉梢,带着几分懒散,缓缓的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
“我跟她仅合作关系。”说完又补了句,“罗女士孩子都好几岁了吧?”
阮嫆脸微红,确实,她听说过罗春女士已婚。
“宝贝,你制造绯闻的功夫一点不比娱记差,若是报道由你写,想必我该是个人人唾弃的渣男?”
阮嫆哑口无言很是尴尬,又闹了个大乌龙。
甚至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确实经由她口,为他编造了几起桃色事件。
原笑的灿烂的人,突然很轻的叹了声,“虽然你冤枉我,但我老婆又好看又可爱,还很善良。”
与身俱来矜贵的人,翻身将她抵在床上,眸色深深,“宝贝,我好像更爱你了。”
自带温度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的肌肤,最终落回在她晶亮的眸上,喉结微动,声音滚烫嘶哑,“宝贝,如果有叫你误解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温热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我只会是你一个人的,宝贝,你一定能明白我的心意。”
阮嫆耳尖赤红,毫无招架之力,有些不好意思的随口应,“什么都是我的吗?”
他微微顿了顿,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清冷的声音无尽暧昧,“是,包括腰下三寸也只是你的。”
阮嫆愣了下,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羞赧的低斥,“慕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