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真诚道:“我家主子和谢公子是合作关系,日后我们也许还有请各位帮忙的时候,所以眼下自然是能帮一点就是一点。”
她道:“毕竟越多人查,也是多一些希望嘛。”
片刻后,裴弈起身拱手道:“那便多谢各位了。”
“世子无须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茯苓也是客气的回了回礼。
裴弈和谢斐对视一眼,谢斐就将手中的图纸给了茯苓,让他们看。
茯苓几人围在一起看着图纸上面的玉佩图案,眼神有一瞬间的震惊,但他们很快就隐藏了起来,让人看不出来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茯苓客气的将图纸还了回去,“我们已经记住了,那我们便回去请示主子了。”
谢斐颔首道:“自然,多谢王爷的帮忙,改日我们定当亲自上门感谢。”
寒暄了几句之后,茯苓就带着身后的人快速离开了这里。
谢斐揉了揉眉心,“我们也先回据点吧,等回去后再商议。”
其他人都没有意见,纷纷开始往据点的方向去。
此时,云焉几人已经将陆季良给带回了据点严加看管了起来。
云焉想去外面查看情况,可是他也不敢擅自行动,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也只能留下来等待着消息。
索性也没有让他等多久,不多时,谢斐等人就回来了。
云焉不禁松了口气,露出了笑容,“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直到走的近了,云焉才看清楚他们脸上凝重的神色。
他拧了拧眉,低声问云宜,“这是怎么了?”
“姑娘被人抓走了。”云焉叹了口气,脸上还是一副非常愧疚的样子。
他是真的太自责了。
若不是他太过自负,仅仅凭着自己一个人去抵挡住那些人,姑娘也不会被抓走。
云焉听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后,沉默片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太自责了,你已经尽力了。”
仅仅凭借着云宜的一个人,实在是难以抵挡两波人马的攻击。
片刻后,云焉又皱起了眉头,“你们对第二波人的身份有什么猜测吗?那些人究竟是谁的人?也没有听说天元前些年有人来南殷啊。”
“那些人若是真的从天元来到南殷的,又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呢。”
云宜叹了口气,“只怕也都是曾经天元的人偷偷来到南殷的。”
当然,还有一个更加不好的原因,云宜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那些人既然来了南殷这么多年都没有打算回去天元,那就说明他们只怕在天元是待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偷偷来到南殷的。
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究竟和姑娘究竟有什么恩怨,又或者是和林家有什么恩怨。
云焉小声问道:“林公子也不知道吗?”
云宜摇了摇头,“林公子并没有印象。而且林公子这几年也不在天元,和曾经的朋友旧识也都断了联系,又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在南殷和他们林家有恩怨呢。”
说完,云宜脸上的愧疚神情就更加的多了。
他是真的太愧疚了,那些人的身份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猜不出来。
他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找到那些人。
但是眼下绝对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他一定要找到姑娘,哪怕就是留在南殷一辈子,他也一定要找到姑娘究竟在哪里。
云焉看清楚了他脸上的神色,知道这个坎儿他是没有轻易过去的可能性了。
云焉也只得抿了抿唇,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最终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眼下也只有尽快找回姑娘,才能让云宜心中的愧疚减少了。
很快,他们一行人就全部进入了据点里面。
裴弈问道:“云焉,陆季良人在哪儿呢?”
云焉神情一震,立刻回神,“已经被关在密室里面了,有人看守着,他出不来的。”
裴弈点了点头,“我去看看。”
“好。主子,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裴弈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云焉很快就带着裴弈来到了关押陆季良的密室里面。
这个据点是谢斐在城中留下来的最隐秘的一个据点,并且还有一个密室,专门用来关押烦人的。
谢琛想要查到这里还需要费好长一段的时间,所以这里是绝对非常安全的。
云焉带着裴弈来到了陆季良的面前。
此时,陆季良被铁链绑在架子上,堵着他嘴的布条已经被拿下来了。
现在陆季良已经是可以说话了?
他看见裴弈的那一刻不禁瞳孔皱缩,像是没有想到竟然还会看见他一样。
陆季良咬了咬牙,眼神非常的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这不可能,你竟然没有被我的人给抓起来。”
陆季良对于他的那些属下真的是抱有了非常的自信,他是真的觉得自己的那些属下可以把裴弈和林欢两个人一网打尽。
可是眼下,裴弈竟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对于陆季良来说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
毕竟那些刺客已经是陆季良最后的翻身的机会了。
眼下裴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就是说明他的属下的计划已经失败了,而现在他自己也已经被抓住了,那就是说明他已经没有办法逃跑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陆季良眼睛里就不禁非常的阴沉了起来。
他咬了咬牙,低声吼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能活着回来!!”
陆季良声音非常的大,让旁边的云焉不禁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家伙会不会说话,我家主子怎么样用的着你说,你好意思在这里说三道四吗?”
云焉皱了皱眉,恨不得揍死他。
云焉是真的非常生气。
如果没有陆季良这个家伙再从中作梗,姑娘怎么可能会被抓走,又怎么可能会只留下主子一个人回来。
这个仇他是真的很想跟陆季良去算,可是眼下陆季良他们还不能动,只能任由陆季良在这里叫嚣。
一想到这一点云焉就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