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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林欢反应过来,敲了敲自己脑袋。

““对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林欢看了眼周围,“咱们直接回京城吧,回侯府姜桢的人就不太敢第二次追来了。”

“抓你的是姜家的人啊?”谢以今说罢,轻声嘀咕了一句:“怪不得让我快点完成任务……”

“什么?”林欢没听太清楚,“什么任务?”

“哦,没什么。”谢以今说:“不用回京城,我已经通知了云宜。”

“你认识云宜哥哥?”

“嗯……认识。”谢以今的表情有些微妙。

林欢感觉出来不对劲,“你不是南殷的人吗?怎么对京城的事这么清楚?”

“也没有很清楚。”谢以今摆了摆手,“不过是恰巧有些事情要在这里完成而已。”

“你要完成的事情,难不成和我有关系?”林欢试探了问了一句。

“算是和你有关系吧。”谢以今伸手从背后摸出了一个挺厚实的木匣子,“拿着。”

林欢这时候才发现他身上横背着一道绳子,绳子后面挂的就是那个木匣子。

“这是给我的?干嘛给我?”林欢没有第一时间就伸手接。

她不知道这个木匣子里面是什么,所以不敢轻易伸手,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东西怎么办。

“若是猜的没错,这里面的东西就是姜桢今天绑你的理由。”

谢以今说完,林欢就顿住了。

今天姜桢绑她的确是为了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不过林欢身上确实没有姜桢要的东西。

林欢有些怀疑的看着谢以今,“姜桢需要的东西,为什么在你的手上?”

“我说是你们天元老皇帝给我的你信吗?”谢以今说的时候,自己都是一副不相信林欢会相信他的样子。

然而,林欢点了点头,认真道:“我相信啊。”

谢以今脸上的表情龟裂开来,“你、你相信?这么草率吗?”

“不草率啊。”林欢说:“姜桢绑我的时候确实是说要从我这里得到一样什么东西,他也说了是先帝给我的。”

“哦。”谢以今将木匣子递过去,“那你拿了吧,这确实是你们老皇帝交给我的。”

“先帝交给你的,你给我做什么?”林欢疑惑。

“我接到的任务就是守着这个东西两年,在你们那什么亲安王和裴世子快要回京之前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谢以今一口气说完道:“现在,我只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我的任务就结束了,我就可以离开你们天元了。”

林欢还是没接,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这衣服……挺眼熟啊。”

谢以今抓狂道:“姓林的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赶紧把这个东西拿过去啊。”

“我不能在这里留太久,云宜马上就会过来,他过来我就得走了。”

“你不能和云宜哥哥见面吗?”

谢以今一僵,随后道:“你别废话了。”

“你后面!”林欢突然指向他的身后,表情有些惊恐。

“什么?”谢以今回头,除了高耸入云的竹子什么都都没看见。

而林欢却在这个时候踮起脚,趁他不查将他的面具一把拿了下来。

谢以今下意识的要去抢,整张脸都暴露在了林欢的眼睛里。

林欢任由他抢去面具,她自己现在也是满脸的震惊,“谢斐?还真是你!”

谢斐将面具带上,没认出来了。索性直接不装了,郁闷道:“你怎么认出来的?”

“衣服。”林欢指了指他,“这件衣服,我见谢斐穿过。谢斐的衣服一般都是宫廷绣娘做的,布料和普通人的布料不一样,而且这款式谢斐有好多一样的。”

谢斐震惊,“就因为这个?”

“这就够了啊。”林欢指了指他的嗓子,“不过要是你换身衣服,我可能就认不出来了。你的声音都不一样,怎么做到的?”

“易容声音而已,袁嫣不是也会吗,你应该知道。”

谢斐现在还是很郁闷:“真是的,早知道易个容再过来了。”

主要是他也没有想到林欢会认出来他,还会把他的面具摘了。

知道这是谢斐之后林欢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一副碰到熟人的轻松感。

“我来猜一猜,你和裴子息是师兄弟,那你们的师父都是顾太医。”

“而顾太医和先帝是认识的,或许关系还不错。这个木匣子,是先帝交给顾太医,然后顾太医再转交给你由你保存的吗?”

“猜的差不多吧。”谢斐说:“不过你们先帝是通过师父让他交给谢以今的。”

“你们先帝只知道我师父有个武功不错的徒弟,所以就将这个匣子和一封信寄给了师父,让师父转交给我,帮个忙。”

“原来如此。”林欢明白了,“那这个木匣子是先帝让你到时间给我的?”

“嗯。”谢斐说:“反正我师父是这么告诉我的。”

他把木匣子塞到林欢手里,这次林欢没有反抗了。

谢斐道:“你把这匣子收好了,这个东西和你们现在的皇帝有关,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不过你肯定会用到的,我建议你随身携带。”

“你也可以给裴弈他们,不过这匣子上面有机关,你们先帝给我师父的那封信上写着,这个机关只有你们现在的皇帝能解开。”

“反正这东西应该是对你们挺有用的,其他的我也不知情了。”

谢斐摊开手,“总之,这东西好好保存。”

“好。”林欢摸着木匣子,果然从上面摸到了凹凸不平的一些东西,过了会儿,她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姜桢是怎么知道这个东西在我手上的?这事儿应该很保密,况且你都没有给我呢,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嘛。”谢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应该其实师父他老人家派人来京城传的谣言,故意让姜桢知道的。”

“为什么?”

“我不清楚啊,不过师父不会害你们,应该是你们先帝在那封信上的嘱托吧。”

谢斐摆摆手道:“你可是裴弈的未婚妻,师父很宠那小子,不会对你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