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说新魔王自爆,会不会她是用诗琅云琳来蒙骗我们的?”
苍迪裴说道:“我看很有可能,新魔王如此轻易就自爆了,我也有点想不通。”
苍巴颂摇头道:“诗琅云琳不是魔王嫡系血脉,她不可能施展出天魔之怒的血脉传承,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或许,天魔族有什么秘术?”
“让我想一想。”
苍巴颂捂住额头,沉思起来。
想了一会,他眼神一亮:“我们被血手人屠骗了。”
苍迪裴赶紧问道:“怎么说?”
“新魔王肯定是死了,血手人屠怕影响天魔族士气,故意推诗琅云琳出来冒充,反正她长得和诗琅云冰一模一样。”
“可诗琅云琳没有天魔之怒血脉传承,这要怎么说?”
“不不不,我告诉你,他就说诗琅云琳是新魔王,只要天魔族高层不说,其他人哪敢要求诗琅云琳施展天魔之怒来证明呢?”
“有道理,大将军,接下来你是怎么想的?”
“迪裴,我先问你,新魔王死了,天魔长老团也灭了,天魔军团却负隅顽抗,你认为是什么目的?”
“他们是不是想以此为凭,和我们谈一个好的投降条件?”
“如果没有那个血手人屠的话,我觉得应该是这个理由,但这家伙来了,那就不好说了。”
“血手人屠难道还能对抗魔仙?”
“那不可能,所以,我想不通,魔仙明明已经展现了强大的能力,天魔残军还跟着血手人屠搅合个什么?”
“他们会不会是在想,魔仙人在下界待不了很久,所以,他们不和我们正面作战,等魔仙自己走?”
“这个可能性很大,但解释不通的是,那样的话,他们应该隐藏起来,而不是大张旗鼓进攻短角魔和蛮魔族啊?”
“的确有点怪。”
“我在想,要不要出动魔仙人,去把血手人屠,诗琅云琳,还有天魔军团残余的首领统统干掉?”
“大将军,不可。”
“为什么?”
“魔仙出手一次,就要血祭一个百万人城池,你让他出手这么多次,以后魔界还剩下些什么?何况,高阶天魔都被打掉了,就血手人屠率领的天魔残军,咱们完全可以对付。”
“也是,魅魔本来战力就不行,就两个天魔军团,失去了高阶魔修的情况下,不足为惧。”
“我们要收复赤渊城吗?”
“要,蛮魔族是我们重要盟友,不可不救,落月城不用管,咱们先夺回赤渊城。”
“全军进攻吗?”
“不,我们派出一个苍魔军团,两个铁锤军团,多加一些高阶魔修,我想应该足够了。”
“行吧,对了,焰魔族现在还在保持中立,对我们的招揽条件也不予回答,你说该怎么办?”
“现在分兵去打火鲁曼,那不合适吧?”
“大将军,你认为什么时候才合适?”
“等我们解决了星界人族,再回头解决他。”
“但我军先和天魔军团大战,再和修真界大战,魔仙也不知何时会走,也许说走就走了,届时如果只有焰魔族保有实力的话,恐怕不是一件好事。”
“迪裴,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咱们能不能联系那个血手人屠,双方先联手把焰魔族干掉,再说我们之间的事情?”
“你认为天魔族会和我们联手?”
“焰魔族两不相帮,其实得罪的不只是我们,肯定也得罪了天魔族,咱们和天魔之间拼死大战,不能让焰魔族捡便宜才对,反正试一试天魔族想法,又没什么。”
苍巴颂沉吟起来。
“大将军,你可以和血手人屠直接对话,不然,咱们一边出兵,一边试试他的想法?”
苍巴颂点点头:“行,这个事情由我来安排。”
突然,他感觉魔铃震动起来,摸出魔铃,咦,没有消息啊。
可魔铃还在震动,他心中一动,找到了和苍蒙联系的魔铃,意念沉入,果然是血手人屠发来的信息。
信息内容是:“苍巴颂,短角魔族投降了,我扳回一分。”
“蛮魔族长被我干掉了,我再扳回一分。”
“现在比分是四比七,我知道你还领先,不过,我会很快追上来,祝你开心。”
苍巴颂脸色阴晴不定,给杨子伦回了一个信息:“血手人屠,你我之间尽管展开比赛,但不能让他人得利,可以吗?”
“当然可以,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派人来谈,我在赤渊城。”
......
赤渊城。
火鲁曼带了一个军团来和杨子伦汇合,大家正商议行动计划。
一名蛮魔卫进来道:“苍魔族派了一名特使,求见血手大帅。”
众人吃了一惊,齐齐看向了杨子伦。
“请。”
蛮魔卫很快带了一名苍魔族进来。
此人说道:“我叫苍松,乃联合军团大将军苍巴颂特使,请问哪位是血手人屠大帅?”
杨子伦点点头:“我就是,有什么事就说吧。”
“血手大帅,苍巴颂大将军让我问你,现在天魔和苍魔两虎相争,不能让人坐山观虎斗,白白获利吧?”
“嗯,你继续说。”
“焰魔族一直袖手旁观,大将军提议,你我联合起来,先解决他们,你我再凭实力决斗,如何?”
杨子伦微微一笑,看了火鲁曼一眼,火鲁曼脸色一黑。
杨子伦转头问道:“不知苍巴颂想如何联手解决焰魔族?”
“你我各派一个精锐军团,南北突袭火焰城,只要杀掉焰魔族长和他们长老团,就可以收兵。”
“什么时间动手?”
“如果血手大帅同意这个计划,我先回去向苍巴颂大将军汇报,届时魔铃和你联系。”
“可以,我同意。”
火鲁曼闻声一惊,他看向杨子伦,杨子伦面无表情。
苍松走了。
火鲁曼黑着脸问道:“血手大帅,你这是什么意思?”
奔波象笑道:“我知道。”
“你说。”
“我猜,只有把事情搞大,戏符道友满意了,才有可能送花花,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奢望,因为,大方者总是大方,白嫖者永远白嫖,谁知道会不会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