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个是我们那个学年里面最后一次的约会了,但是假期里面的我们就好的像是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的。
我经常用双面镜和她通信,我觉得我们应该会一直这样好下去。
直到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直到她父亲亲自来参加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家和她家之间的差距。
青黛的父亲是魔法部的部长。 她一家子都在魔法部工作,属于权势滔天的人家。
她的父亲不喜欢青黛在上学的时候找男朋友,也不喜欢她的男朋友是一个没用的人。
青黛甚至不敢在父亲面前承认我们俩的情侣关系,我也不敢。
我是魔法部首富的孩子,可是在权势面前确实还是低一等的。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过上什么样的生活,因为我有父亲的财产兜底,我只要能顺利接手家族的产业,无论是在哪里,我过的都是不差的。
可是青黛的父亲要的并不是不差,要的是最好。
所以在我成为魔法部部长之前,我都不敢承认青黛是我的女朋友。
我怕她会因为我而感到自卑。
所以我拼命的想要提高自己的身价,甚至不顾一切的参加了当时对于小巫师们极度危险的三强争霸赛。
那一次的三强争霸赛还死了人。
是一个赫奇帕奇的学长,当时霍格沃茨小巫师里面的最强者。
我参加三强争霸赛的时候,我家里面还轮番的来信骂我。
他们根本不理解一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为什么会突然间参加三强争霸赛,这么危险的比赛。
在他们看来,我根本没有理由要去参加这场比赛的。
可在我看来,我却是必须要参加这场比赛的,我真的很喜欢青黛。
就像她为了我可以违反她斯莱特林的准则,违背她父亲定下来的规矩一样
我也违反了我作为斯莱特林的准则,违反了马尔福家的规矩。
三强争霸赛真的很恐怖,第一个比赛面对的就是一条成年的火龙。
那个火龙会喷火,极其的厉害,而且会飞行动敏捷。
我想了很多法子,我没有办法安稳的取过金蛋,只能骑到了那个火龙的身上。
把魔杖当着匕首使,这才稍稍占据上风,最后获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
可这也让人对我的魔法能力产生了诟病。
他们觉得我是一个莽夫,魔法能力并不强,靠的都是蛮力。
可我只想说,他们错了。比赛看中的向来都是成绩,而不是过程。
我拿了第一名。
在五个小巫师里面拿了第一名。
第二场比赛是在黑湖里面救人的戏码。
他但凡换一个其他人,我都不可能那么拼命,可没有想到在黑湖里面的是我的女朋友,苏青黛。
这样的比赛还能输,开什么玩笑?
所以我拼尽全力的游,游啊游。
就算是被怪物缠住了,也绝对不放弃,我还是赢了。
单项比赛是第一,总项也是第一。
所有人都对我充满了信心。斯莱特林学院的人甚至已经将三强争霸赛的奖杯内定给我了。
但事实并不是如此。第三个项目的时候,我输了。
我被杂草缠得难受,一直在迷宫里面转圈圈。别说三强争霸赛的奖杯了,我连它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后来也有人帮我分析过原因。
说是三强争霸赛,本身就是为了哈利波特量身定制的。
三场争霸赛的奖杯自然是会出现在哈利看到的地方,而当时的我又跟哈利并不是太对付。
所以我跟他走了相反的方向,这也使得我为什么一直都遇不到三强争霸赛的奖杯。
哈利和塞德里克遇到了,并且也遇到了伏地魔。
听波特的说法,塞德里克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伏地魔杀死的,而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从伏地魔手上逃脱了出来,并且还把塞德里克的尸体带了出来。
前段时间我也听到了很多言论,说波特才是杀死塞德里克的凶手。
说什么他们两个人同时的看到了三强争霸赛的奖杯,但是由于赛德里克要提前得手了,所以波特才对他痛下杀手。
在这里跟大家澄清一下,应该不是这样的。
波特那个时候的实力很弱,连我都不一定能打得过,更不要说用什么索命咒了。
至于他说的伏地魔,确实是确有其事的。
据我后面的了解,伏地魔确实是在这场比赛上设了一个局,利用哈利波特的血肉重生了。
可能大家会说,因为我和波特现在关系好的原因,所以我偏帮他。
就像上一次他和多比要杀害我的时候,在法庭作证的时候,我也偏帮他,使得他没有进入阿兹卡班,而是只是从傲罗部的岗位上退下来。
但并不是大家想的这样的事情,其实还要从我们四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开始说起。
那个教授是我的教父小巴蒂克劳奇。
他在食死徒里面潜伏了很多年。
一开始是为了做内应,里应外合,想要一举的摧毁食死徒。
他的家世非常的好,也非常的聪明,拿到了12门的owls,就连后面的我,青黛还有格兰杰小姐都达不到他的水平。
名门出身,是纯血家族,他的父亲老巴蒂克劳奇是国际交流司的司长。
在当时还是未来的魔法部部长,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人物了。
他受到了家庭的熏陶,也选择成为食死徒里面的卧底。
可是后来因为伏地魔的失败,食死徒里面彻底的失控了,他们开始怀疑其实里面有内鬼,所以他们做了一件非常丧心病狂的事情。
是用钻心咒折磨纳威隆巴顿的父母,并且已经导致了两个人的疯癫。
而当时还是卧底的小巴蒂克劳奇,似乎也被他们发现了破绽,被刻意的打晕丢在了现场。
也因为这个缘故,让他百口莫辩,因为隆巴顿夫妇已经疯了,没有办法为他作证,而食死徒们就一口咬定是他干的。
所以他在阿兹卡班里面待了十多年。像我的舅舅一样,被人冤枉在阿兹卡班里面待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