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逸的手,还是放了下去,只不过并没有碰触对方私地,只是摸了摸对方的大腿,查看了下,是否有护膝一类的物件。
结果自然是大失所望,倒不是没有,而是品阶太低,只有玄品上等而已。
玄品灵器回收之后,估计也就值数一两百系统点。
沐辰逸想了想,也就没再把对方的护膝拿下来。
女子拳头攥紧,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沐辰逸也没再过分,收回了手,放在了良心之上。
他没把对方打劫干净,留下了点东西,自然是要摸良心补偿一下自己。
女子紧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沐辰逸摸了片刻,觉得差不多了,随即便放开了女子。
他抚过神隐戒指,中指之上已经多了一滴液体,随后他用中指划过女子脸上的伤疤。
“真是便宜你了!”
他说完,起身,消失在了原地 。
女子只觉得脸上伤口附近一阵清凉,随后开始发痒,接着一阵火辣之感。
她立马起身,拿出镜子,照向自己的脸颊,便发现自己脸上的伤疤,已经消失不见。
原本的伤疤处,只有一丝淡淡的粉色印记,而那印记也慢慢淡化,她的脸上再无异色。
沐辰逸刚刚所用的液体是生机之树的汁液,只不过是稀释过的。
生机之树的汁液能断肢重生,稀释过后,消除一下疤痕,还是可以做到的。
女子呆坐在原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不知该为被轻薄而悲愤,还是该为容貌的恢复而高兴。
她双手环膝,将头埋在双臂内,眼泪不自觉的滑落,抽泣声也慢慢变为了哭声。
……
沐辰逸回道营地,便发现几个媳妇已经回来,正聚在一起说着什么,便上前问道:“你们干什么呢?我回来,你们都不欢迎一下!”
沐丽瑶眼神瞟过沐辰逸,随即将一瓶丹药递给了沐辰逸。
沐辰逸接过丹药,顺手将沐丽瑶揽入怀中,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随后便说道:“瑶儿,为夫身体没毛病啊!怎么还给我丹药?”
“莫不是要给为夫下药,然后做些奇怪的事吧?”
沐丽瑶伸手掐着沐辰逸说道:“去死!”
“你又勾搭别家女孩子了!”
沐辰逸捏了捏对方的鼻尖,“胡说,为夫不是那种人啊!”
“你不是,谁是?哼!”
一边的洛冰清开口说道:“这瓶丹药就是你新勾搭的女孩子送过来的。”
随后王诗梦说道:“人家特意叮嘱,要将丹药交到你的手上。”
沐辰逸恍然,“原来是那位天剑宗的女弟子送来的啊!算她有些良心,不枉我救她一命。”
虽然丹药只是普通的疗伤丹药,但好歹算份心意。
韵小雨拽着沐辰逸的衣袖,随后嘿嘿一笑,说道:“确实很有良心,小是小点,但很弹的哦!”
沐辰逸闻言,立马拽住韵小雨的手,传音道:“姑奶奶,少说两句行不行?”
他随后又对几人说道:“今天肯定累坏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然后便走进了营帐之中。
营地附近的一众男弟子们看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揍沐辰逸一顿。
随即,其中不少人,将目光放在了阴阳无极宗的几个女孩子身上。
……
翌日。
上午。
沐辰逸走出营帐,便看到白相依站在前方数丈外的地方,正看着远处的天空发呆。
他上前,从后方揽住对方的腰肢。
“师姐早啊!”
白相依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已经上午了!还有,你又过分了!”
“我真的会生气的!”
沐辰逸松开手,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白相依认真的说道:“以后不要这样了,你身边的人已经够多了!”
沐辰逸岔开话题,“师姐,今天我要请假。”
“嗯?”
“咱们在女帝的地盘上,我替她去办点事。”
白相依点了点头,这里本就是清雪帝国的军营,沐辰逸替对方办点事,对瑶光宗众人也算是有好处。
“可以。”
沐辰逸笑了笑,说道:“师姐真是通情达理,那师弟就先告辞了。”
他告别白相依,随即直接到了营地边缘,然后运转神灵步直接远离了此地。
沐辰逸准备去找冷冷,大战之中,危险不小,冷冷不再他身边,他还是很担心的,这次去,就是送点保命的东西。
他之前已经跟蓝若曦打听过了,武灵帝国皇室所处的防线,需要他从这里一直向南一千一百万里。
沐辰逸一路南行,因为不熟悉路线的原因,所以多花费了一点时间,近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是找对了地方。
他看了眼,随即落在了下方的营地之中。
瞬间,便有一对士兵围了上来。
沐辰逸在对方检查过后,才拿出了一块令牌,是上次去武灵帝国离开时,他老岳父冷天云给他的。
一对士兵立马跪了下来。
其中一人说道:“属下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赎罪。”
沐辰逸说道:“无妨,你们职责所在,哪有怪罪的道理?”
“多谢大人体恤。”
“皇长孙殿下在何处,劳烦将军带个路。”
“大人这边请。”
随后沐辰逸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营帐之外。
他整理了一下着装,随后出示了令牌之后,便走进了营帐之中。
沐辰逸一进去便看到自己老岳父坐在首位,而冷冷就坐在旁边的位置上,两人正在讨论着什么。
他直接跪地,就磕了一个头,“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随后他又向冷冷抛了个眉眼。
冷冷脸一红,她父亲还在这,她多少有些难为情。
冷天云一看是沐辰逸,随后就是一惊,他发现沐辰逸的修为已经是皇境了。
他上次见沐辰逸之时,对方真实修为也就只有王境八重而已,这前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对方就突破到了皇境。
这修炼速度还有谁?
冷天云立马起身,上前搀扶起了沐辰逸,握着沐辰逸的手说道:“贤婿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为父从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