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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赛文X想做条咸鱼 > 第1477章 地下室的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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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明游又说道:

“以后还会有其他人住进来的,园丁,保姆,护卫,还有教导你的老师,当然,她们都会是女人。”

都是女人?果然,这家伙对女人的占有欲是极强的,甚至连这种干杂活的都不允许有男性,自己以后说不定真的没办法从他的手中逃走。不过老师……

“你说的老师是什么?”

“你以后自然会知道,至于现在,先去看看那位部长大人吧。”

在以前,明游是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布局自己的产业的,但现在随着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就要开始考虑未来的生活了。

把她们全部带走?

虽然不是不可以,但总会有些人有无法割舍的存在,自己将来也不可能不回来,既然这样,不如发展出一个势力,也方便将来自己和自己的人行动。

明游看中的就是河本爱里对于地位和权力的执念,既然她想要往上爬,那自己就送她一程。当然,她现在的能力太弱,可以说空有念头却没有任何实力,明游完全可以找其他的人。

不过谁让她长得漂亮呢,而且身材也相当出色,在这个几乎都是自然生长的昭和年代,如此突出的条件已经胜过了绝大部分的人。更何况明游其实不需要她真的有多么出色,他会选其他有能力的人来辅佐她,以自身的实力作为基础,他想要做的事情在这个国度会被大开绿灯,河本爱里只需要有一定的能力就足够了。

而且慢慢培养出一个将来能站在财团顶点的女人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

差不多的事情他在迪迦世界已经做过了,但这次的人选是强迫来的,会更有意思……

明游看着眼前的河本爱里,脑海里已经想着将来在财团大楼的顶层办公室对她这样那样的画面了。为了摆脱自己而不断努力,将财团壮大到整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的顶点,最后却发现还是被困在那男人的手里,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啊。

河本爱里屏住呼吸,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那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让她面色酡红,就连头皮也莫名发痒,但她总觉得这男人温和的笑容背后在谋划着什么,而且还是针对自己的。

这男人绝对是毒药!明明他觊觎着自己,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却还是露出了这副姿态……

河本爱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出自己的胳膊,因为用的力太大,整个人都往后退去。

踏踏踏踏——

连连后退,高跟鞋在平整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直往后退出五六步,河本爱里才勉强稳住身子,没让自己摔在地上。

明游咧嘴笑了笑,一句话也没说,转身朝别墅大门走去。

“对了,我的名字是明游,别忘了。”

盯着明游的背影,河本爱里用力咬着下嘴唇,拢了拢有些散开的头发,举步跟了上去。

名字是明游么……

别墅里面灯火通明,明明一个人都没有,偏偏几乎所有的灯都亮着。跟着明游穿行在一个个走廊里,即便河本爱里平时的生活里不是过得很节俭,见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心想这样是不是会很浪费电费。

但是转念一想,连这样的房子都只是用来养自己这个……电费什么的根本就不算什么。

收了乱七八糟的心思,河本爱里专心跟在明游身后。

明游没有说话,她也没有主动搭话的意思。两人越来越往下走,一直走了快五分钟,当河本爱里心里感叹着这别墅下居然都有这么大的空间时,明游在一扇门前面停了下来。

河本爱里也停下脚步,她心有所感,应该是到达目的地了。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连续穿过了几扇门,现在这似乎是最后一扇。河本爱里静静地站在明游身后,等着他把门打开。

随着对开的大门打开,河本爱里面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不,说不上是房间,相比于路上看到的那些开着门所以能看到内部华丽陈设的房间,这个房间实在是太过简陋,甚至只能说是个仓库。差不多有一百平的房间里只有几张沙发,还有一些放在小推车里,看起来像是刑具的东西。

刑具,这里怎么会有刑具,等等,难道……

河本爱里快速在房间里搜寻,果然在另一边看到了一个人,正是交通部长国井雄三。

明游走进房间,转身看向河本爱里。抿了抿嘴,知道了要做什么的河本爱里从明游身边走进房间,身后是明游重新关上房门的声音。

脚步声,还有关门的声音惊动了国井三雄。

“呜呜!呜!”

他挣扎起来。

河本爱里跟在明游身后走到国井雄三面前。他现在被捆在一个立着的“大”字形铁架上,双手双脚通过铁扣扣在架子上,因为自身重量以及没地方着力的原因,手腕和脚腕上已经被铁扣勒出深深的血痕。缠在脸上的纱布染得一片通红,隔着两米多的距离,她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这个不可一世的交通部长,居然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吗?

明游上前一把扯开了绑在他眼睛上的黑布,他是直接用空间能力把他送到这别墅的地下室来的,蒙上黑布不是为了让他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而是为了通过剥夺视觉让他感到恐惧。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地下室的灯光很亮,重获光明的国井雄三几乎睁不开眼睛,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尽可能睁开双眼,恐惧地打量着眼前的环境。

是他!那个突然出现在医院里的男人!还有河本爱里这个护士,他们是什么关系,这是哪里,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不,这些都不重要了,他们把自己带来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想要求饶,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现在只想拆下脸上的纱布,就算是会绷裂伤口,会感受到巨大的痛楚,他也想要张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