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到声音了?”
“你也听到了?”
“嗯,很耳熟的声音。”
“明说是白天被你杀掉的那只怪兽。”
“什么!”
东光太郎惊呼一声,不过仔细一想确实是差不多的声音!真的可能是白天的那个崽种!
“明他人呢,他没来吗?”
东光太郎左顾右盼确认没有发现明游的身影。
“他说不会有问题,就交给你解决了。”
“是么,那可不能让他看轻了!”
东光太郎向着声音追了过去,大古跟上同样跑了过去。
两人循着声音来到一处鸡舍。
偌大的鸡舍除了一地的鸡毛竟然没有一只鸡!
“这里有个洞!”
东光太郎趴下身子听里面的动静。
“果然是那个混蛋!鸡肯定都被吃了!”
“地面开始动了!”
以洞为中心附近的地面开始剧烈晃动,大古连忙拉起东光太郎避免他掉进去。
“谢谢。”
“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这个怪兽吧。”
说话间地上的洞穴已经消失,地面肉眼可见的隆起不断移动,莱布王正在地下穿行!
“追上去,别被它跑了!”
冲出鸡舍,两人追着隆起的轨迹紧赶慢赶却还是跟不上怪兽的速度。
“八嘎!让它跑了!”
东光太郎用力一脚将地上的一块石头踢飞。
抬手从手表上拉出天线,他连上了ZAt队的本部。
“本部,这里是东。”
“这里是本部。”
“我发现了怪兽,是白天被泰罗炸碎的怪兽!”
“被炸碎的怪兽?东,你在开玩笑吗,还是说睡觉睡糊涂了?”
“不,我确实发现了!”
……
晚上,ZAt队紧急出动,开始寻找莱布王的踪迹,然而一直忙碌到白天都没有多少进展,不是说找不到怪兽,而是找到之后很快就被它跑掉,它在地底移动的速度太快,而对于地下的目标ZAt队又没有有效的打击手段。
“或许我们可以引它出来!”
几人想了个办法,用音箱播放莱布王的笑声将其引诱出来,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果,但可以试一试。
在最后发现怪兽踪迹的施工现场布置好设备,ZAt开始实行计划。
持续不断的笑声回荡中,地面果然有了变化!
“怪兽来了!”
怪兽现身意味着它的结局已经注定,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任何意外,找到机会的东光太郎趁机变身,有了经验的泰罗以压倒性的姿态将怪兽硬生生打到昏迷。
再生能力超凡的莱布王就这样在睡梦中被送上太空,于泰罗的斯特里姆光线中成为太空垃圾。
“明,是要回去了吗?”
收到消息的大古问明游,怪兽已经打了,是不是应该走了?
“不,还没有结束,再过一段时间吧,放心好了,来的时候是什么时间回去的时候还是什么时间。”
能随意穿越时空就是这么嚣张。
大古从明游的回答中得到了一个消息——还没有结束,也就是说明游打算继续让他打怪兽。
“还有怪兽吗?”
他问到。
“这可是一个同样充满怪兽的世界,在很多年前就有其他的奥特曼在保护这颗星球,泰罗不过是他们的后辈,所以说不用担心没有怪兽打。”
大古心下汗颜,前段时间他还觉得这个世界很宁静祥和,没想到会是这样,根据明游的意思这里显然是一个怪兽事件频发的世界。
“接下来的怪兽从各种意义上都比较难对付,对你和东光太郎来说都会是不小的考验。”
“那明你呢?”
“很简单。”
明游一点也不谦虚,他确实有这个实力,大古问这个问题只能说是浪费口水了。
……
一连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这些天明游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只是还是没有东光太郎早,这家伙五点多就出门晨跑去了,确实是在为了自己的拳击梦想而努力啊。
白鸟家,这些天明游经常来串门,毕竟游戏玩多了也会腻,而且这里附近他认识的只有白鸟一家,可不是因为白鸟纱织长得好看才来的。
白鸟家的条件相当不错,不仅房子大,房间多,院子里甚至还有一个园林似的花园,里面还有一个大理石砌成的水池。
白鸟船长因为要时常跑船,大部分的时间几乎都在船上度过,很少有回家的时候,家里只有纱织、健一和租住的东光太郎。
纱织每天都会早起打扫卫生,今天明游来窜门的时候也是如此。
“纱织,真早啊。”
“明游君也很早,是来找健一的吗?”
“那孩子起床了吗?”
“还在睡觉,说好了和东一起出去晨跑的,结果没几天就不去了。”
“小孩子就应该多睡会,起太早了会影响长高的。”
明游比了比自己的身高,他有一米八几的身高,再高几公分就要一米九了。
“明游君确实很高,比东都要高上不少。”
“对吧。”
“明游君是很注重睡眠吗?”
“那倒没有,我经常熬夜。”
“啊?”
“而且还经常要早起。”
“明游君又在糊弄人了,照你那样说怎么会长这么高?”
纱织将扫把和畚斗搭在一起用一只手扶着,一直弯着腰扫地腰开始泛酸了。
“这是天生的,说不定要是睡得好些还能再高一点。”
“太高了也不好看,明游君这样刚刚好。”
“纱织的意思是说我好看吗?”
“啊,那个……”
脸色一红,纱织低下头讷讷说不出话。
她想继续扫地来缓解羞涩,但是腰确实很酸现在想扫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就这样站在那里。
“我来帮你扫地吧。”
明游主动打破了凝滞的氛围,空气开始重新流动,纱织得以喘息。
“那怎么行。”
“没关系,你就坐旁边休息吧。”
明游主动拿起了扫把和畚斗,手指与纱织握在扫把上的手无意间触碰。
“那,那好吧,麻烦明游君了,真是不好意思,竟然要让你帮忙打扫。”
她受了一惊把手收了回去,似乎觉得这样不好,但又不好意思去拿回扫把了。
唰——唰——唰——
扫把一下下扫在地上,纱织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口拨弄,痒痒的。
她坐在水池的台子上,清晨的阳光洒下穿过树梢笼罩在明游的发丝和面颊上。
“在看什么?”
“啊,没,没什么……”
纱织慌忙把脸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