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模拟已开启。”
【已接入上次存档点。】
【任务:解决特异点。】
【任务奖励:黑血浆(系统改良)】
【ps:因为特异点原因,宿主离开时本世界无法时停,时间仍在缓慢流动。】
这里是?
端木羽看着昏暗的天空,以及身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铁轨。
我居然又来到卡巴内瑞世界了?
端木羽突然兴奋了,这是他第一个世界。
要知道当初他可是在这里体验了三天的荒野求生,那个日子,完完全全的受苦受累。
现在不同了,他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他了,就算是黑烟来了现在的他都能乱杀,这个世界完全是来爽的啊。
咸鱼终于要翻身了!
不过这个特异点,又是特异点。
也对,如果没有特异点柯南世界也就不会出现卡巴内了,虽然被一个小警察一枪一个干掉了。
那么,遇事不决,先来一波久违的日常模拟。
“开始日常模拟!”
【你骑着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
【你沿着铁轨行驶,甚至摩托发出了极大的声音炸街,却没有吸引来哪怕一个卡巴内。】
【半天过去了,你来到了第一座城镇,但是这座城镇却空无一人,就连尸体都看不见一个,只有满地的血迹。】
【直到晚上,你都没有发现一个活人和卡巴内。】
“本次日常模拟结束,剩余模拟次数3\/4.”
???
这个世界怎么了?
不要说人了,就连一个卡巴内,一具尸体都看不到,是这个特异点干的?
别说是虫族降临了啊,不然他分分钟死给它们看。
然后端木羽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上次不是在骏城结束的吗?就算是下线上线也该在原地啊。”
扫视了一下四周,好像自己确实是在原地来着,只不过骏城跑了。
他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判定的,不过没关系,先去第一座驿城看看情况,以他现在载具的行驶速度,要不了多久就能把这个幕府时代的日本逛完,就不信遇不到。
出来吧!
小摩托!
端木羽将一辆山地越野摩托放了出来,然后学着某些带着面具的紧身衣怪人一样,在空中一个空翻,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摩托车上。
嘶~
还好我够硬,不然就成了孤高游侠了。
那么,出发吧。
轰!
一声炸裂的声音响起,端木羽骑着摩托飞快地沿着铁轨前进。
“芜湖!”
端木羽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开摩托炸街了,实在是这种快速行驶的感觉太爽了,只不过有些人爽到升天了。(温馨提示,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速度是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端木羽完全无视迎面而来的狂风,大声的唱着歌。
不过正如日常模拟一样,他已经这么跳脱了,甚至在这平坦的土地上,发出的声音方圆几公里应该都能听得到,却没有哪怕一个卡巴内进入他的视线,这明显不对劲。
该不会这个世界一个生物都没有了吧。
端木羽想到那些末日世界的结局,很多末日世界在最后,不是丧尸形成新的社会体系,就是生物大灭绝。
这种事情不要啊,他还想见见童颜巨R的无名呢,至于绿头发的主角生驹,那是谁啊,不认识。(doge)
沿着铁轨,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端木羽终于看到了驿城的轮廓。
来到驿城,端木羽也不知道这座城叫什么名字,大门处的几个字已经破烂不堪了,就连城墙都垮了大半,看样子是有什么大型的怪物行动过。
一进城,端木羽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吊车,以及巨大的锅炉。
这地方端木羽有点印象,好像主角经过过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有着大型卡巴内融合群体,也就是黑烟。
他们是还没来过这里吗?
看到巨型炮台居然还在,端木羽感到有些奇怪,如果主角团来过这个炮台应该是被安装在了甲铁城上,但是没有来过的话这个地方应该还有活人来着,难道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进入巨大的车站中,到处都有战斗过的痕迹,还有几把蒸汽枪散落在地上。
但是周围一个尸体都没有发现,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端木羽跳下城内的大坑,本该在坑内黑烟也消失不见了,矿洞中没有坍塌过的痕迹。
看来这里没有线索了,只能继续前进了,在离开之前,端木羽看着渐渐落下的太阳,准备现在这座城内休息一晚。
“开启日常模拟。”
【你在城内度过了一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离开了这座驿城,沿着铁轨继续行驶着。】
【又是很长时间过去了,途中又经过了一座空荡荡的驿城,仍然没有什么发现。】
【你经过了一处水源地,居然发现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你进入山林里,靠着强大的感官,找到了藏起来的几个难民。】
【难民似乎对你很恭敬,有问必答。】
【你知晓了这个世界异常的原因,准备直接前往最后的驿城。】
“本次模拟结束,剩余模拟次数2\/4。”
端木羽有些抓狂,为什么不能直接在模拟里面告诉我线索,这个系统也要当谜语人了吗?
算了,睡觉吧,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第二天,端木羽醒来,看着外面的太阳。
哦,中午了啊。
随便吃了顿火锅,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端木羽就上路了。
又是半天过去了,看到了一座驿城,但是这次端木羽没有停留,直接沿着铁轨穿了过去。
这就是水源地了吗?
停下车,端木羽看着一大片的湖泊,朝着湖泊旁边的木屋走去。
木屋里没有人但是有生活过的痕迹,应该是提前躲起来了。
端木羽进入了山林,仔细搜查一番后发现一片灌木下,有着地道的入口。
“出来!”
“别,别抓我,我这就出来。”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腰间还挂着一把武士刀,正行着法国军礼,慢悠悠的从坑里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