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羽送完小哀后直接开车回到家,一进到房间,他就在床上躺下,然后意识转移到阴身身上。
像看电影一样,接受着阴身路途所记录下的信息。
贝尔摩德假扮的毛利小五郎匆忙离开后先是走到了男厕所里面,换装易容成一个有点胖的男人走出了来到了商场地下室。
随后进入了一辆灰色轿车,在里面再次换装易容成一个鼻梁有些塌的中年妇女。
随后一路开到一个荒郊野外,找到事先准备好的车子,再次变装易容来到了一个地下车库。
随后她乘坐电梯,出电梯后来到走廊的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两个端木羽十分熟悉的人。
好家伙,这里还有个基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见过思姆露了?”
琴酒叼着一根烟,低声的说道。
“挺帅一个小伙,不过我对他有些失望,我这么明显的伪装,居然不来跟踪我,亏我还做了这么多准备。”
贝尔摩德摘下最后的易容头套,露出一头秀丽的金发,还故意在琴酒面前晃了晃,生怕琴酒的烟烧不到她的头发一样。
“哼,只是运气好,刚好有个重要的任务被他完成了。”
沉默了一会,琴酒补了一句。
“他也没你想得那么差。”
妖兽啦,琴酒居然在为他说话。
“哦~看来你很看好他嘛,能说说理由吗。”
“直觉。”
贝尔摩德看着琴酒偏头躲过了她的头发,也不在意,用头绳将散开的头发扎好。
“伏特加,我们走。”
琴酒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来,说了一句。
“那只老鼠露出了尾巴,你可别被反咬一口了。”
“哦,你是在关心我吗?Gin~”
琴酒冷哼一声,走出了门外。
伏特加一脸懵逼得看了看贝尔摩德,然后又看了看琴酒。
“大哥,等等我。”
伏特加感觉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追上了琴酒。
随后贝尔摩德也离开了,经过多次变装,最后回到了一栋公寓,进浴室洗澡去了。
这就是阴身所记录的过程,该说不说,贝尔摩德身材是真的好。
咳咳。
端木羽操控阴身凝聚成自己的样子,然后坐到了沙发上等待贝尔摩德洗完澡出来。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端木羽都要等得睡着了。
浴室里还一直传来水声,洗个澡要洗这么久吗?
端木羽有些无语,准备起身直接去敲浴室门。
端木羽刚起身,他的后脑勺就被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顶住了。
“不要动哦,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它不会走火。”
什么时候?
端木羽确实被惊讶到了,虽说他没有使用【无】
但是贝尔摩德却能悄无声息的摸到他背后,看来最近他的确是懈怠了啊。
“你是谁。”
身后又传来了贝尔摩德的声音。
“我们才见过不久,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没有让你失望哦。”
端木羽说完,转身面对贝尔摩德。
“思姆露!”
这下轮到贝尔摩德惊讶了。
端木羽也有些小惊讶,因为此时的贝尔摩德身上只裹了一层浴巾,身上未被包裹的部分还有未擦干的水渍,白花花的大腿以及大片的白色呼之欲出,看得端木羽只得赶紧坐下掩饰尴尬。
“我收回之前的评价,我开始对你感到好奇了呢。”
贝尔摩德收回了手枪,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走光一样走到了端木羽对面的沙发上,然后翘起二郎腿。
实际上她浴巾下面可不是赤身裸体,是专门定制的服装,里面装满了毒针飞刀等暗器,如果沉迷于她的美色,那么死期也就到了。
“我来这里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大名鼎鼎女明星克丽丝·温亚德来试探我一个小小的组织成员干什么。”
端木羽侧着头,眼神却疯狂向她身上瞟。
“你可不是什么小小的组织成员,你可是组织内最快成为代号成员的人,很多人都想会会你呢。”
贝尔摩德站起身,从醒酒器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倒上一杯递到端木羽面前。
“喝点吗?”
端木羽接过了,抿了一口。
“好涩,喝不来。”
端木羽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他现在用的是阴身,根本不怕贝尔摩德在酒里下毒。
“贝尔摩德,我想知道你想干什么,还有是谁指使你的?
boSS?
还是其他人?我可不相信什么最快晋升代号成员的名头有这么大的面子。”
听到boSS,贝尔摩德眼神一眯,然后轻轻摇晃起酒杯,食指伸到嘴唇面前。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思姆露,你很神秘,也很危险,琴酒和组织都低估你了,我不知道你加入组织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也不在意。还有那个茶色头发的小女孩,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光是能跟踪她到她家里这一点,端木羽就已经很深不可测了。
她可是变装易容了很多次,甚至还去过琴酒那里,也就是说,就连琴酒都没有发现他在跟踪。
这种强大的追踪和隐藏能力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普通人身上。
端木羽:开玩笑,我开着【无】在你面前跳脱衣舞你都根本发现不了好吧。
“贝尔摩德,我提醒你一句,有些东西是不能探查和触碰的,好奇心会害死猫。”
“猫可是有九条命的。”
贝尔摩德不以为然。
“那么你所珍惜的angel呢?”
!!!
贝尔摩德死死的盯着端木羽,一股杀意迸发。
之前端木羽说到boSS的时候,贝尔摩德都没这么生气过,显然是端木羽的话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当然,端木羽是不可能对小兰做什么事的,但是贝尔摩德并不知道。
“A secret makes a man man。”
端木羽用相似的话回敬贝尔摩德。
随后,他起身走到门口。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而且,我想我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说完,端木羽就离开了。
在端木羽离开后,贝尔摩德看着只被抿了一口的红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
走到胡同里,端木羽渐渐沉入影子之中,只留下了一点深红色的液体。
不久,一只老鼠闻着味道寻找了过来,它将液体舔舐干净,随后又继续寻找食物,但是没过几分钟,老鼠突然全身抽搐,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