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不到五分钟,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大约五十来岁,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
应该就是他了,贝奇尔嘀咕了一句,下了车。
你好,请问是石先生。
贝先生?你好,你好,里面请。
说着,两人握了手。
跟着男子的脚步,我们几个朝着里面走去。
一边走男子一边说道:贝先生,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来安排。
石先生,这都已经够麻烦你的了,晚上就不用了。
哎,贝先生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己人。
他的这句自己人,把我弄懵了,有些摸不着头脑。
贝奇尔对他说道:石先生,真的不用了,晚上我还有别的事,等有时间的,我请。
那行,就是委屈贝先生。
来到二楼,是一个巨大的中控室,里面有一张巨大的屏幕,看的我眼花。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似曾相识,当初我跟伍赞赞好像也去查过监控。
石姓男子用电脑调试了一会,终于,小莲家门口不远处的那条马路上的监控还真被调出来了。
贝先生,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路段的监控,这是最近的一个,准确度高,你先在这查,应该会操作吧?
贝奇尔微微点了点头,开始用鼠标操作了起来?
这一走,办公室里面就剩下了贝奇尔,我,李尘三人。
贝奇尔坐在电脑前,开始看电脑上面的监控,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地点。
终于,就在那天晚上的十一点左右,两辆面包车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贝哥,停!李尘急忙把脸贴上了屏幕。
贝哥,把这个放大。
听到李尘这么说,贝奇尔又是一番操作,终于,电脑上面的那个图片变得大了起来。
虽然有点模糊,但我们还是能看清楚这个面包车的牌照。
粤t996!
李尘一声惊呼,继续说道:贝哥,还有那个!
贝奇尔点了点头,随即继续倒腾。
但是这一辆面包车的号码却看不清楚,就算是放到最大,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粤字。
贝奇尔回过头,脸上布满了无奈之色:没办法了,实在是看不清楚。
够了,有这一个号码就够了!
李尘说了一句,随即又对着贝奇尔说道:贝哥,还得麻烦你找人查查这辆车在哪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线索。
贝奇尔微微点了点头:放心吧,剩下的我来安排。
来到一楼,我们在一次见到了石姓男子,当贝奇尔向他说明情况以后,他立即表示会全力帮助我们。
向他道了谢以后,我们几个回到了车里。
剩下的我们就只能等待消息了,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粤t996,只要找到他,那剩下的事情就不难了。
......
石姓男子的办事效率并不慢,大约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消息传了过来。
车子现在不在韶关,而是在广州白云区。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没有迟疑,立即出了门。
我、沈二妮、李尘、涛哥,还有贝奇尔以及沈二妮带来的那些人,开着两辆车,朝着那个姓石男子所提供的位置走去。
至于小莲,则是沈二妮带来的那几个人在酒店里面陪着她。
一路上,我们都很沉默,只有贝奇尔跟涛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从韶关到广州,大约不到三个小时的路程,所以晚上八点钟,我们到达了广州白云区。
对于这个地方,没有人比李尘更熟悉了,他在这里待了好几年,大街小巷的,他都熟悉。
晚上九点钟,我们几人到达了石姓男子所说的地方。
面包车停在一个昏暗的巷子里面,车上并没有人。
我看了一眼附近,有几家洗头房,还有一个台球厅,那这个面包车的主人基本上就在这一片。
贝奇尔眼珠子一转,说道:把车开过来,把面包车给堵上,等到人过来了,会主动联系我们的。
沈二妮咧嘴一笑,指挥着把两台车子开了进来,一前一后,把面包车给堵的死死的。
停好车,我们一行人坐在车里,紧紧的盯着外面。
点了一根烟,我打开了车窗,这个小巷子里面人来人往,但是却不见有人来开这辆面包车,这让我有些心急。
终于,大概后半夜两点多钟的时候,有几名男子从洗头房里面走了出来。
一边走,几人一边交谈,他们说的话我们几个都听不懂,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他们,因为他们的目标就是那辆牌号为粤t996的面包车。
我丢,这是哪个死扑街停的车啊,会不会开车啊!
其中一个男子似乎喝酒了,摇摇晃晃的朝着前面那辆车走去。
前面的车上坐的正是沈二妮跟他的几个小弟。
贝奇尔对着我们走和涛哥还有李尘打了响指,说道:人来了,我们下去吧。
说完,他率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嗨,哥们儿,我给你们挪车!贝奇尔站在几人的身后,笑着说道。
一句话,成功的把几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我丢,你赶紧把你的车开走啊,否则我就给你锁了,让你永远开不出去。
他们一共四个人,说完,便朝着贝奇尔走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沈二妮也带人走了下来,我们一前一后,八个人,把他们四个前后的路都堵死了。
其中一人似乎发现了不对劲,往后面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贝奇尔,沉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李尘往前走了两步,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来找你们问点事,你们跟我走一趟。
跟你走一趟?你怎么那么牛逼?
艹!
贝奇尔距离他并不远,骂了一句,随即一个助跑,朝着他的肚子便踹了过去。
小巷子灯光极为昏暗,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贝奇尔一脚踹翻。
哎呦卧槽,兄弟们,给我上.....
他躺在地上,眼中充斥着凶光,对着剩余的几人叫了起来。
我们就那么一脸微笑的看着几人,并没有动手,因为剩下的那几个人,似乎是有些害怕,不约而同的都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