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为李尘的事头疼的时候,吴国威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吴先生。
富贵啊,近来可好?
嗯,托吴先生的福,一切都好。
那好,马政那边有消息了。
哦?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他抓回来啊。
吴国威笑了笑,说道:如果能抓,我还用给你打电话吗?现在他已经跑到了北京,跑到了黄老身边,这件事让我有些难办,我总不能跑到他家去抓人吧?
那。。。吴先生,难道我们就放虎归山?
虎?他在我眼里顶多是一条虫,这件事先放放吧,你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吴先生,什么事?
那就是好好发展杨氏集团留下的产业,多赚钱。
吴先生,这都是我该做的事。
嗯,你别高兴的太早了,马政在温州的关系根深蒂固,不然他不可能逃的出温州。
吴先生,你的意思是在温州依旧有马政的人?
嗯,肯定有的,所以你做事情一定要小心一些。
好的吴先生,我会注意的。
电话挂断,我躺在床上,一股倦意袭来。
一连三天,李尘像是消失了一样,不见踪影,就连蔡成跟贝奇尔都没有找到他。
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了,拿出手机,拨打了黄胜龙的电话。
电话响了良久,终于接通。
喂,富贵,好久不见啊。
呵呵,龙哥,确实好久不见,不知道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哈哈,还好,还好。
对了,我想问下,这几天看到我的兄弟李尘没有?
李尘?没有啊,他怎么了?
唉,因为一些事,我们两个发生了争执,这都三天了,还没有找到他,你说说,愁人不愁人?
哦?我这边确实是没有见到,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
那这样的话,就多谢龙哥了。
哈哈,小事,小事。
挂断电话,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黄胜龙的话让我有些难以决断李尘到底在不在他那里。
为今之计,只有等了。
大约在第五天的时候,李尘没有等来,却等来了刘风的电话。
喂,刘哥,怎么了?
富贵,我发现最近这几天有些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怎么回事?
富贵,我们厂子里面的订单,好好的突然被人抢走了,客户宁愿给违约金也不愿意给我们合作,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缘由。
听到刘风的话,我倒吸一口凉气,吴国威刚刚交代过我,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当初我还不以为然,认为马政的人要是出手的话那肯定早就出手了,没想到。。。
刘哥,先稳住,我知道怎么回事,我明天就回去。
嗯,那等你回来再说。
电话挂断,我一个头两个大,李尘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温州那边又出了这档子事,一时之间有些心力交瘁。
李尘,我不能不管,毕竟是跟着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但是温州那边更不可能放弃,犹豫再三,我决定让涛哥留在这里,一旦有李尘的信,立即通知我。
而我则是回温州,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当天晚上,在贝奇尔的陪同下,我连夜赶往了温州,在路上,我把温州的事告诉了吴国威。
吴国威沉思了片刻,说道:我早就知道马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在温州深耕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呢?现在他应该是在遥控指挥对你发难。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为什么刚开始不出手?等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布置好了他才开始出手呢?
吴国威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很正常?不就是想让你损失大一些吗?
那。。。吴先生,我现在该怎么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是三军统帅,你应该有自己的思路,不能什么都问我,毕竟我远在北京,知道的不如你详细,你只需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哦,对了,申羽在温州,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可以联系他,我给他交代过。
行,那谢谢吴先生。
电话挂断,贝奇尔看着我笑了笑,说道:富贵,真没想到,你现在能干这么大。
我心道:你看着怪大,其实我就是一个傀儡,西安有李佳明,温州有吴国威,虽然说明面上都是我的,但是暗地里我却什么都不是。
但是我不能对贝奇尔说,只能笑了笑说道:全靠兄弟们的帮忙。
第二天早上,我跟贝奇尔抵达了温州,一进入工厂,气氛有些怪异,让我有些疑惑。
工厂里面仅有十几个人在车间内工作,剩余的人都不见了踪影,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按理说早就上班了,可现在却没有了往日的热闹。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刘风从二楼走了下来。
富贵,从昨天开始,已经没有活了,大笔的订单不翼而飞,现在只剩下几个小单子能做。
那。。。人呢?
人放假了,现在只够十几个人的工作量。
走,去二楼说。
来到二楼,我们几人依次落座。
刘哥,这件事百分之百是马政干的,但是现在我们毫无头绪。
刘风点了点头,说道:我也猜到了,就是没有办法了摆找你的。
我没有理刘风,而是拿出手机,拨打了申羽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申羽也没有了以前的傲气,开口问道:富贵,怎么了?
我笑了笑,问道:申先生,吴先生都给你说了吧?
嗯,说了。
那依你看,现在我该怎么做?
申羽犹豫了半天,说道: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你这件事肯定是出自温州商会之手。
温州商会?这是什么?
呵呵,温州商会顾名思义,就是温州这帮有头有脸的商人组成的一个商会,这里面信息共享,相互扶持,他们异常团结,取团保暖,而马政。。。就是上一届的会长。
听着申羽的话,我陷入了沉默,如果真如申羽所说,那我在温州岂不是没有一丝的立足之地?
那。。。申先生,现在的会长是谁?
王瑶。
女的?
是的,她是接她父亲的手以房地产起家的,她父亲退位后由她接手,马政逃出温州后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坐上了会长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