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米兔,小家伙小小的,但是毛发很干净,明明刚刚上完厕所,但是显然小家伙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他本来想给小家伙收拾的。
因为兔子本身就小,使得这小家伙比他见过的幼崽都小,此时捧着更是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生怕自己力气大了会将她伤到。
“储谦,我们怎么养她?”
一边收拾着,柏溪问道,有点苦恼,毕竟这小雌性实在是太小了,刚刚出生不久的样子,他们两个还真不会养。
况且他们以前也没有养过雌性啊,甚至说都没有接触过什么雌性,现在居然要养着一个雌性幼崽,感觉有点棘手。
“给吃的呗~”
储谦说道。
语气那叫一个轻松自然,似乎是养一个小猫小狗一样简单,那粗枝大叶的样子,让得柏溪不自觉的皱眉,柏溪相比他那个粗枝大叶的样子还好一些。
“雌性娇贵,就算是低级的雌性都需要精心养护,更何况是高级雌性?你多少也想着点好吗,别做事不经过大脑!”
这虎这些年果然只长力气不长脑子。
给吃的呗?
亏他说的出来,雌性是那么好养的吗?
虽然他们看不上低级雌性,但是即便是低级雌性,都被妥善的照顾,况且他们现在这个小雌性可能是高级雌性。
雌性的等级越高,相对的也越加的娇气。
“不然怎么办?送去部落?”
储谦瞪了他一眼说道,将米兔放在自己的身边,米兔趴在草地上听着两个人说话,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事实上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醒来先是遇到那么大的虎,然后虎带她找到一个狮子,两个人竟然还能变成人,简直不可思议。
不会是传说中的妖怪吧?
而她这小小的身子,都不知道在外面怎么生存呢。
所以她想多听听他们说话,也许就知道一些事情,可是听又怎么样?听不懂怎么知道到底现在什么情况?
现在她就是一个小幼崽,要是被丢弃了怎么办?
这两个人难道能养自己么?
“你开玩笑呢,她说不定是高级雌性,给了部落我们就再也要不回来了,你舍得?你不知道高级雌性的稀少和珍贵么?”
他们不但是单身的雄性,还是高级雄性,本身高级雄性就稀少,而高级的雌性就更加的稀少了。
十分珍贵。
真的给部落,那些兽人是绝对不会再给他们的。
除非加入部落。
然而,他们两个人…
想到了什么,两人几乎同时皱眉,随后却再也不说话了,柏溪处理好之后开始准备烤肉。
米兔觉得有些口渴,走向储水的巨大的石缸,抬起两只前爪,然后看向那边。
有点害怕。
自己上去的话,会不会淹死啊?
储谦微微一愣,看着小兔子踌躇的样子,也是明白米兔的意思,找了一个竹筒过来,盛了水给米兔,用的是那种很小的竹筒,生怕小兔子会被水淹到,米兔小小的身体喝的水并不多,喝完水之后继续趴在火旁。
米兔十分乖觉的模样,倒是让两个雄性心情不错。
自己饿了知道去吃东西,自己渴了知道要水,也不会随便大小便。
简直太乖巧了。
这么乖巧的崽崽,他们觉得自己能养。
“这小家伙好像就是听不懂我们说话,但是是有一定的自理能力的,我们先带一下再说,乳沟带不好,我们在想别的办法吧!”
柏溪看着小兔子的行动,想了想说道。
反正,不能一点不做,就将小家伙放去部落,要是送去了,这小家伙的确是能生活好,但是如果真的是高级雌性,他们亏大了。
“对,我们先试着带带!”
万一这个小雌性十分好养呢?
到时候他们亲手给自己养大小媳妇,简直不要他美好!
烤了肉,柏溪片下一小块肉给米兔,米兔闻着肉味不自觉的流口水,前世她平常吃饭是一点油水都没有,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偶尔能吃到人家啃过的骨头。
现在居然能得到肉?
但是兔子是草食性动物,除了怀孕的母兔子受到惊吓会吃掉兔崽,其他时候是根本不会吃肉的。
米兔很害怕自己消化不了,但是看着肉,不自觉地咽口水,小心的看了两人一下,还是张嘴吃了下去。
兔子的牙也是很锋利的,要知道,有陌生人碰了它们的崽子,兔子是会将那崽子咬死的,很多时候是直接吃掉的。
而且兔子咬人特别的疼。
所以,此时吃烤熟的肉,米兔吃下去并不觉得吃力。
浓浓的肉香,让的米兔很是满足,满嘴的肉香,让得米兔忍不住砸吧着嘴,一双红彤彤的眼睛都是亮的。
她是什么时候吃过肉了。
似乎是四年前,去外面打工回来的一个姐姐,给自己一块猪肉铺,特别特别的香,她吃了却被弟弟发现了。
上来就想要。
但是那个姐姐很讨厌弟弟。
她觉得弟弟太霸道了,对她这个姐姐打骂侮辱,简直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所以怎么哭闹她也没有给。
甚至还骂了他几句。
后来的结果就是,回到家弟弟和家里的长辈们告状,自己差点被打死…
“看起来还挺喜欢的!”
褚谦笑呵呵的说道,然后又切下一点肉给米兔,选择的都是最香最嫩的部位,看着小兔子吃的香甜的样子,两个人很是开心。
从来没有吃过肉,还被纵容的结果就是,米兔吃撑了。
趴在地上颤抖着,肚子难受的不得了。
柏溪性子更悉心一点,看到小兔子的样子,连忙小心的将小家伙捧在手心里,然后不自觉的皱眉。
“怎么了?”
米兔咕咕的叫着,小小的抓抓指着自己的肚子,试图让他们知道自己怎么了。
褚谦凑过来,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米兔的肚子,米兔难受的咕咕叫着,柏溪看着她圆溜溜的肚子。
“撑着了?”
两个人一脸迷茫,然后褚谦小心的给她揉肚子,米兔躺在柏溪的手心里,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