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她睡的很安稳。
中午12点多的时候,生物钟将她叫醒。
她抬了抬眼皮,感觉还是有些困。
她翻过身,发现他坐在电脑前聊qq。
她起身,去倒水喝。
他见她起来了,拉她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知道吗?你睡觉的时候,很不老实~”他笑。
她疑惑。
“每次我伸手要去抱你,想搂着你睡,你闭着眼睛,都能把我的手给甩出来~”他说。
是,除了许微蓝,她不愿意再习惯其他任何人的晚安抱抱睡。
“一个人睡习惯了~”她回答。
“饿不饿,出去吃东西?”
“呃,”她打个哈欠,“可是,我还想继续睡~”
他笑一笑,“不吃饭怎么行,对身体不好,乖,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外头的阳光刺入眼睑~
这日头,毒着咧~
所幸,他们在楼下吃简餐~
回去后,她爬上床就继续呼呼睡,年轻真好,才吃过饭就睡也不担心长胖。
她睡的正香甜,就感觉有双手在扒拉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她呢喃~
“乖,是我~你继续睡你的觉就好~”
她睡的迷迷糊糊,好似还在梦里~
此时的她,好像一只蠢萌蠢萌的小猫咪~
白日里,他能尽兴的欣赏这片山峰与幽径~
阿容这周末与她的老公孩子外出游玩了,这是他难得的假期,他得抓紧时间将这个女人收拾妥帖了~
沿着细长的小腿,到她可爱如珍珠般白嫩的脚丫子,要不是担心将她吵醒,他真心想去扰一下她的小脚丫~
他将她里里外外的啃食了一遍,又狠狠的再要了她一回。
看她在他的身边婉转飘摇,他的心神也不自觉的多起好几份怜惜~
或许,这城市的孤男寡女,许多人,都带着伤口吧~
她飘飘忽忽的在这梦境里摇晃,也许,这一生,本就是一场幻境~
就当,当他也只是她的一个梦吧~
夜幕,终于再次降临~
她饱饱的醒转,这该死的作息,比跟许微蓝在一起时更癫狂~
她抬眼看去,他又在聊qq,是好几个不同的女生~
当然,还有她知道的阿容~
梦境而已,她又没有要问他要真心,彼此利用罢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的人生越来越荒唐,越来越荒谬。
寂寞吗?是的。
报复吗?也有。
她起身收拾自己。
“长歌,晚上一起吃饭,然后去爬莲花山?”他侧脸问她。
她点头答应。
这几日的相处,她很理智的清醒,她和赵恩良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她过着正常的打工人生活,而他,有一帮纸醉金迷的狐朋狗友。
他们有着荒谬的开始,就注定不能谈感情。
他也不值得自己去谈感情,因为,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忠于爱情的人。
这样的他不会给长歌带去安全感,也就不会是她结婚的选择。
他们,甚至都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文化?书籍?音乐?工作?统统没有。
如果,硬要算一个,就只有唯一的一个,他们的身体很默契。
仅此而已。
吃过晚饭,两人到莲花山爬山。
此时的莲花山,依旧是运动爱好者们的天堂。
全副武装跑步的人儿,来来往往。
她落后他一步的距离,眼神空洞,内心茫然。
为了离开许微蓝而跟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在这虚度着光阴,真的有必要吗?
她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她从包里取出来看,是许微蓝的来电。
接吗?又能说些什么呢?
她索性将手机静音了,放回包里。
许微蓝到火车站,打车第一时间回到了家,往日里这个时候,长歌是一定在家的,可今晚的房间漆黑而空旷,她的人不在,而他的物品被整齐的收拾好,放在客厅的沙发旁。
他拼命打长歌的电话,可她一直不接,她去哪里了?她在干嘛?
他急的冷汗一直冒,想到他的女人此时很有可能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他心急如焚。
接电话啊,柳长歌。他在心里呐喊。
他真的快要急死了。
所幸,他有她手机号码的SIN密码,他想办法弄到了她的通话记录。
最近几日通话较多的陌生号码,他能猜到是谁。
他打过去,那边接通~
“你好,我找一下柳长歌~”
赵恩良看长歌一眼,长歌摇头,她不想接。
在她心里,许微蓝已经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许微蓝能猜到以长歌的性子,她肯定不会接。
此时,他必须冷静:“你好,如果她不接电话,麻烦你替我转告他,我在家,等她回来~”
赵恩良看长歌一眼,然后,许微蓝那端就挂了电话。
她已没有心情再与赵恩良爬莲花山,两人原路返回到上沙后,长歌选择最远的那条路走路回家。
到家楼下的时候,她其实很踌蹰,见面了,她还能与他说些什么?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许微蓝,于是,又转身独自去上沙广场。
她在那儿一个人坐了会,总要面对的,于是,才下定决心回家。
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迫不及待的拉开了门。
他的女人,此时脸上的神情那么疏离而冷漠。
“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发你信息你不回,打你电话你不接?”
她没理他,回家后自顾自的整理屋子。
见她无动于衷,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我6点多就到家了,等你到现在,你是不是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了?”他问。
她抬眉看他一眼:“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柳长歌,你是不是疯了?”他气的,激动起来,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
她想挣脱,但明显反抗无效。
她瞪着他:“是,我是疯了,拜你所赐。”
“呵~”她嗤的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你想干嘛?打我还是骂我?还是想动粗?”她盯着他的眼睛,也好,结尾如何不堪,彼此才能遗忘的最快。
她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对吧?
他的心像被刀割一样,流着血。
“长歌,你怎么能这么贱,你这样就跟他在一起了,他会看轻你的。”
他又恨又气。
“我跟你好好在一起,你不也一样对不起我?“
”你去外面找小姐,也是因为我以前怀孕坠胎的事情吧?反正,我就是个贱人啊,我认了啊~”此时的她,也陷入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