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她也没有深想过这个问题。
“我们不是都已经在一起了吗?再说,再说我如果跟我学长有些什么,我就跟他在一起了,又怎么还会跟你在一起,你说对不对?”她只能如是说。
“我在问你,你把我当什么?”他直接就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
男朋友?未来的老公?长歌都有些茫然。
“那你把我当什么?”长歌抬头问他。
他真的要气死了,他都这样对她了,还要问他这么白痴的问题吗?
他需要缓缓,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我把你当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说我把你当什么?”
“哦,所以你也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啊~”长歌反击。
他一下子从坐着的凳子上站起来,指着长歌。
“柳长歌,我告诉你,你……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当你是我未来孩子她妈!”
停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当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我现在的女朋友。”
他气的手都在发抖。
长歌本来也蛮生气的,听到这话有点高兴怎么回事。
见他这么大火气,她也软下来些。
“那你也没必要发这么大火……”
“你那个学长什么时候走?”他问她。
“本来是~后天~”她捂着头,头好疼怎么办,他肯定要逼她做选择了。
“叫他明天就走。就说你没空。”他命令式的说。
天呐,她要怎么办?怎么去跟学长提叫他早走?
“可是,这个是本来约好的……”她无力的陈述。
“到底我是你男朋友还是他是你男朋友?”
“再怎么样,他是我学长,我这样……”
“我就问你到底我是你男朋友还是他是你男朋友?”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长歌当然选许微蓝啊,可是,就算做为朋友,她也不好催他走,这算哪里的待客之道~
“就说你有事,就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明天要陪男朋友!”
他是绝对不会容许她跟别的男人一起过节的,哪怕是什么都没有也不行!他相信也没有男人会同意的。
长歌只能沉默着不说话,很显然,她已经没得选。
“听到我的话了没有?”见她不吱声,他追问。
……
“哦,我知道了……”她还能说什么。
见她妥协,他也不那么生气了,必须狠狠的教训她。
“去冲凉!”他甩出一句话。
她也还没消气呢。
“不想去……”
“你去不去?”
“不要你管”她给他一个大白眼。她就不去怎么了。
“不要我管?哟荷,柳长歌,你是不是皮痒痒?”他假装威胁她。
这下柳长歌要生气了,敢威胁她,她最讨厌威胁。
“你就继续发你的疯吧,我走,不碍你的眼。”她说完就朝门口走。
好好的,她就不能也哄哄他吗?不但不哄,还一言不合就往外跑。
她已经在开锁,他追上去就把她给抱住。
“你放开我!”
“不放。”
她努力扯他的手,无奈力气没他大。
她也很委屈啊,她又不知道他会过来,现在反倒什么都成了她的不是。
她拧他的手臂,他还是不松手。
“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我就咬你了。”她就是想无理取闹呗。
“不放,就不放,你咬~”他知道这口气她不消下来,还有得闹。
她真的张嘴去咬,留下了齿印,再咬,估计就要出血了,她也不是变态,松了口,无力的被他抱在怀里。
然后就嘤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一点小事就要闹不痛快呢?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
他将她扳转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面哭。
“长歌,你别哭了,是我不对,不应该凶你。”
“可是,换做任何一个别的男人,也会生气的。”
“别哭了,好吗?”
他替她擦眼泪,然后,就去吻她。
“不要。”她反抗。
“你看看我的手~”他抬手给她看,她终于不哭了。
看到自己的战果,也是真的有些过份了。
他又去吻她,她终于在他的吻里软下来。
他一边吻,一边脱她身上的衣服。
这个可恶的女人!
今晚,他一定要在沙发上进行他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的禽兽行径。
这晚,长歌是怎么求饶也没用了,她被折磨的~
恩,生不如死?
欲生欲死?
反正,这一晚,她是真的连觉都没得睡了。
第二日只能跟公司领导发了信息请假,原因是:身体不适。
又求了许微蓝,同意她中午请了秦海吃饭,然后还不能送,就又乖乖回来酒店陪他。
秦海走的时候,那幽怨的小眼神……
长歌觉得自己怎么像个负心女一样?
她回去的时候,许微蓝已经准备了红酒、情书、巧克力与鲜花。
他手写的情书上是两人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他写对她的爱与宠,落款是“爱你一生一世的老公 许微蓝”。
他早就提前准备了这天的礼物,他爱她、宠她、纵容她的任性,他也希望她忘记过去的人与事,多爱他一些,再多一些。
他也很希望听到她能亲口对他说一次“我爱你”。
但,好像,她更多的是一种习惯的依赖,而非爱情?
他努力的希望将自己刻进她的心里,用力些再用力一些,让她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只属于他许微蓝一个人。
夜色很美,此时的她更美,他将她的每寸肌肤都刻进自己的脑海里……
这日,长歌正在上班,忽然进来一个陌生来电。
“喂?”
“是我。”是陈云溪的声音。
“你还好吗?长歌”他问。
“嗯,我在Z城挺好的。”她回答。她是真的挺好的,有许微蓝,她很满足。
“我现在陕西宝鸡这边,公司安排的一个建设项目,这是我的电话,有空常联系啊,长歌。”他说。
旁边有人叫他。
“长歌,我还有事,先挂了。”他说。
“嗯”
电话断了,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怔了一会,广东、陕西,好遥远的距离,远得仿若已经是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