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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快回去,有两个伤员在卫生所里等着。”李秀秀拉着宁汐月边跑边说着情况。

等宁汐月到那里时就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刚子看到宁汐月来了喜出望外:“宁同志,快快快,帮我们连长看一下,他全身都受了伤,尤其是胳膊受了重伤,得亏你之前给了我们药才止住血。”

宁汐月快速走进去,边走边从自己包里掏药,同时嘴里喊着:“秀秀,把那个托盘给我端过来。”

“好。”

季同志和刚子身份特殊,李秀秀端过来就让她出去了,没有留下。

他们暂时只相信宁汐月。

“麻烦你宁同志。”季衍明神情坚毅,一声不吭,只有额头上冒的汗水可以看出他忍着疼痛。

“嗯。”

宁汐月看向季衍明,他露出的腿上有一道大伤口,同时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擦伤划伤都有,胳膊还有点轻微骨折。

“刚子,帮他衣服都脱了,方便检查。”

“好。”刚子立刻行动,脱完就站在门口守着。

季衍明脸都红了,脱掉衣服坐在宁汐月面前一点都不自在,眼睛都不敢看她。

虽然季同志的身材很好,还有八块腹肌,但宁汐月现在眼睛里只看到他那满身新伤和旧的伤痕交错在一起,对季同志肃然起敬。

季同志就是其中一位默默替他们负重前行的人。

季衍明骨折的胳膊和身上大伤口都被他们自己的小队里会医术的同志简单治疗过,状况还好,只是他们的药品有限,季同志身上伤口也实在是多,且他们还要在山里待很长一段时间,宁汐月的药也好用,所以才下来找宁汐月治。

也幸好骨折不严重,没有错位,不然季同志也只能去镇上。

“你骨折的手要是再严重点,我就没办法了,不幸中的万幸。”

大队上的卫生所根本就没有医疗设备,没那个条件,赤脚医生也没那个技术,也只负责一些小病小灾,大的方面都要送镇上卫生院或者县医院才能治。

好在她的药管用,药效快,还给力。

宁汐月给他胳膊上完药找了两块干净的木头给他固定着,绑好胳膊才开始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由大及小。

身上的伤口多,处理时难免会隔得近,宁汐月倒是心无旁骛的处理,可就苦了对宁汐月怀有点不一样想法的季衍明。

感受到宁汐月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缕一缕的清香从宁汐月身上传到他鼻尖,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简直就是煎熬 ,比做任务难多了。

季衍明耳尖红得滴血,闭着眼睛咬着牙,脸通红的转到一边,有害羞,也有难为情,同时还有被宁汐月吸引住,对队友的妹妹产生不一样的想法。

宁汐月只以为他是在忍受药抹到伤口处的疼痛,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又看到他起鸡皮疙瘩还以为他冷:“季同志,是有点冷吗?那你再忍忍,我快点上药。”

“嗯。”季衍明心里更加的难为情。

这时候,季衍明也开始反思自己,一点一点的接触下来,他想他可能对这位宁同志的想法完全不纯粹了。

他从一开始只是看在队友妹妹的份上帮忙照顾一分,到火车上对她做法的赞赏就开始发现了变化,后来的路上他总是下意识的追寻她的身影,关注着她的动向,看她看别人热闹时的表情竟觉得可爱。

再到山上时相逢她的一颦一笑都吸引着他的目光。

一点一点的积累汇聚,不知不觉间这位古灵精怪有想法敢行动的姑娘已经悄然在他脑海里留下了身影,慢慢占据到他的心。

他想说。

季衍明你完了!

你已经喜欢上面前这位小姑娘了。

想明白了自己最近的变化,季衍明坦然接受,他今年都已经二十一岁了,想娶媳妇也正常。

季衍明睁开眼睛,看到宁汐月专注认真又温柔的给他处理伤口,他眼里含着笑意,心里想着,小姑娘对他应该也是有好感的吧,没见过她对谁这么温柔过。

统子在空中看着季衍明的表现很不理解,疑惑的举起爪子挠着头,这位季同志怎么变化那么大,一会儿一个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真神奇。

宁汐月要是知道季同志的想法,只会说一句脑补是种病得治。

但她现在也不知道,统子是看不懂,她是纯粹的啥都不知道,眼里只有伤口,把季同志身上的伤口当成了消消消小游戏,“消”掉一个是一个。

耗时许久,终于把所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清理完毕,并且都上完药。

宁汐月放在药膏,拍了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好了,处理完毕,让药吸收一下再穿衣服。”

“谢谢你,汐月。”季衍明温和的看着宁汐月笑,淡定的换了称呼。

宁汐月注意到了,但没在意,相熟的人都这么叫她,挥手道:“没事,你坐一会儿,我把刚子叫进来,帮他也处理一下伤口。”

刚子只有手臂上有些擦伤,宁汐月同样认真的帮他清理伤口,消毒上药。

看到刚子和他同等的待遇,同样的温柔认真对待,他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原来他们两个在汐月的心里没有什么不同。

给刚子手臂上完药后,宁汐月收拾着镊子,看向季衍明:“季同志,可以穿衣服了,等我把手上的东西收拾就帮你穿。”刚子手上了药就只能她来帮忙了。

季衍明听到这一句话心情又变好了,看,他还是和刚子不一样。

“嗯,那就麻烦你了。”

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嘴角上扬的幅度很大。

宁汐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季同志这是怎么了?这么高兴。

心里呼唤着小乌龟:“统子,在我出去喊刚子时季同志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小乌龟摊手:“我也不知道,这位季同志奇怪得很,喜怒无常,一会儿一个表情,看不懂。”

喜怒无常?她和统子看到的莫不是一个季同志吧。

一人一统眼里都充满迷茫,纷纷表示看不懂。

算了,别浪费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