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那孔伷现在就在城墙之上,你先退下。”
曹彰听到自己叔叔的话,开始打量了起来城墙多出来的人,在曹仁的指引下,这才发现了孔伷。
于是曹仁便对着城墙上的孔伷开口喊道:
“孔刺史,好久不见啊,还不快快打开城门投降,要不然等我率军杀入城中定会鸡犬不留!”
孔伷听到曹仁如此残忍的话,不禁打了个冷颤,开口对着曹仁说道:
“曹仁!我与你家主公是盟友,为何率兵攻打我豫州?还将我几座城池的将士尽数斩杀!”
曹仁听到孔伷假惺惺的话语,不禁冷笑,开口说道:
“孔伷!刚刚叫你一声孔刺史,是看在曾经联盟的份上,你与孔融两个卑鄙小人,竟然暗害我家主公,还我军损失一员大将,和十几万兵马,你还好意思说与我家主公是盟友!”
孔伷一听,这曹仁竟然敢直接称呼他的名讳!心中恼怒,可是也不敢发泄出来,只能强忍着,开口说道:
“曹仁将军,这件事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与你家主公是联盟关系,怎么可能坑害你家主公呢?你们损失十五万兵,那也是袁绍的事啊,与本刺史无关啊。”
曹仁听到孔伷还在假惺惺的说这些话,于是也就不客气了,开口说道:
“孔伷,你以为你与孔融你们两个卑鄙小人做的事情,我家主公不知道吗?你记住纸是包不住火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坑害我兖州十几万儿郎,如果不开城门投降,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气。”
孔伷是肯定不会打开城门的,他做了什么事情,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心中是最清楚的,如果打开城门,虽然麾下兵马不会被杀,那么自己肯定是难逃一死啊。
他可不想死,如今自己麾下还有十几万兵马,死守许昌等到孔融援兵前来,可能还有希望活下去,于是便开口说道:
“曹仁,你不要欺人太甚,打不了本刺史与你玉石俱焚!”
曹仁听到孔伷的话,不屑的笑了笑,没再理孔伷,而是对着后方下令道:
“儿郎们,给我攻破城门,将这谋害我十几万兄弟的家伙给擒下,交给主公亲自发落!”
曹仁一声令下,身后二十五万大军就向着许昌城门冲了过去,攻城提,还有攻城车,一个也不少。
这次曹仁要在半日内就将许昌城拿下,以防出什么意外。
大军攻城,城上的孔伷看着这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经被吓的双腿开始打颤了。
孔伷高声喊着:
“快!快!别让曹军攻入城中了,给本刺史挡住!”
身为一州刺史,胆量竟然如此之小,被曹军的声势给吓的一直向后退。
将士们看到自家主公如此,都有些无奈,不过他们还是要听从自家主公的命令,将曹军死死的挡在城外。
如果曹军进城了,恐怕他们的性命,包括他们家人的性命恐怕就只能任凭曹军宰割了。
曹彰与夏侯渊两人率兵攻城,曹昂则被曹仁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因为曹昂乃是自家大哥的长子,如果曹昂出了什么意外,就算他死,也承担不起啊。
曹彰是出了名的悍勇,带着攻城车直接来到了城墙之下,开始撞击城门。
城墙上孔伷的兵马也不是吃素的,开始向下方冲来的人群放箭,一时间城墙下的曹军有士兵纷纷被箭矢射中,倒地不起。
曹军一直强攻了半日,眼看就要攻破城池了,这时城中的孔伷还没有等到孔融的救兵,已经开始想着该不该先逃走了。
经过一群谋士的劝说,孔伷最后还是决定要先逃出许昌城,再做打算,不能一直守着许昌城在这等死吧。
就在孔伷与谋士们商议着是不是该先逃出去的时候,此时的城门处,曹彰已经率兵将城门给攻破了。
在后方一直观察的曹仁见城门被破,率领剩下的兵马也冲了过去。
曹军一股脑的涌进了许昌城,见豫州兵就杀,根本就不给他们投降的机会,曹彰冲进城中后,便直接上了城墙。
曹彰在城墙上未能找到孔伷,便带兵直扑刺史府。
而现在的刺史府中孔伷正命人收拾细软呢,等收拾好了细软,带上了家眷,刚刚要出门。
突然刺史府的大门,被暴力的撞开了,迎面而来的正是急匆匆赶来的曹彰。
曹彰看到院落之中那么多人,而且大大小小的箱子就有二十多个,还有马车上也装满了东西。
曹彰见此,哈哈一笑,开口说道:
“孔伷没想到吧,我们能这么快攻破城门,杀进来,现在知道怕了?知道要逃了?晚了!”
孔伷看到曹彰一脸凶恶之相,不由的吓的浑身哆嗦,他心中悔恨啊,如果自己不要这些身外之物,先跑了,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了啊。
现在的孔伷满脑子都是想的自己该如何保住性命,看了看府中的一千兵卒,下令拦住曹彰等人,然后自己老婆孩子也顾不上了,直接一个人向着后院跑去。
孔伷是想从后门跑,可是曹彰怎么能够让他如此轻易的逃走呢,早早的就命人将整个刺史府给围了起来。
一千兵卒根本抵挡不住曹彰带来的兵马,很快便被曹彰带来的人给全部斩杀殆尽。
等将兵卒全部斩杀后,一名校尉来到曹彰面前,而且手中还押着一人,正是孔伷。
孔伷跑了后门处,慌的根本就没来的及看外面,打开后面就向着外面冲去,正好撞到了这名校尉的脸上。
这次校尉当时都高兴坏了,这孔伷竟然撞上了自己,这次岂不是要立大功了,回去主公肯定会奖赏自己啊。
只见孔伷低垂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曹彰没有将孔伷的家眷给杀了,而是命人将她们全部看押了起来。
结果孔伷的家人看到一个人逃跑的孔伷被押回来了,纷纷恼怒,对着孔伷就是一顿乱骂。
骂孔伷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为难时刻,竟然抛下他们一个人跑了,根本就没有要管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