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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村里死遁后孟小麦就直接去了镇子上。

第二天等车的时候看见两个拿了特别多东西的人探究的看过去。

觉得这一男一女有点眼熟,不过一时也没想起来,那女的看到孟小麦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下一瞬神情就恢复自然了。

直到坐上车孟小麦才想起这两人是谁。

这不是原身那个已经嫁给瘸腿老光棍好几年的大堂姐吗?

想起老光棍孟小麦朝一旁的男人看去。

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也还算可以,瘸腿吗?自己倒是没看出来。

比起记忆力那个瘦瘦巴巴面黄肌瘦的堂姐,这会明显气色好了很多。

刚才上车的时候他们最后上车一人拿了好几个用床单裹起来的大包裹,上车后就把过道塞得满满当当。

结婚几年了看起来才三十多那说明当时结婚时候年龄也不大嘛,怎么就被定性为瘸腿老光棍了。

这年龄放她没穿书那会,只能算是单身小伙子。

这样想的话,也不知道老孟家当时给自己定的是啥样的。

众多小说里可都是写了,恶毒家人把女主想办法嫁给瘸腿的瘫痪的中毒的破产的叔叔辈的后面的反转都很打脸吗?

看看大堂姐这个不就稍微打了一下老孟家的脸。

估计这个堂姐夫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不然也没见这几年老孟家去打秋风。

“快到了啊!前面有人查行李你们注意一些。”

司机一到县城就看到一群人早已在车站等着了。

车上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探出头往外看去,孟小麦在看到那些人胳膊上那块红布时司机的接着说道。

“最近平阳镇那边发生了一起恶劣的盗窃事件,他们天天在这等着平阳镇的车过来。”

司机也是叹了口气,其实在发车前他是可以提前跟乘客们说的,但上面早就发话了,而且这么多人他也怕谁把他给告了。

车刚停稳下面的人就开始敲车门不耐烦道。

“快点快点,都下来。”

堵在门口拿最多东西的大堂姐两口子下了车,这会谁见到这些人都怕,一个个手忙脚乱的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往下走。

孟小麦最后一个下来被一个正气凛然的人给接待了。

“你行李呢?”

孟小麦低头看看自己的挎包。

“打开打开。”

见孟小麦只有一个挎包那人直接就要搜。

孟小麦从里面把空饭盒拿出来打开给那人看了看,又拍拍瘪瘪的挎包。

孟小麦以为这人搜不到什么就会让自己走了,结果人家没搜到什么有些生气。

“背几句语录听听!”

“语语语语语语。”

孟小麦一下子睁大眼睛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嘴里结结巴巴说着。

“领领领导,我我们事事业的核核心~”

“你跟一个结巴较个劲。”

旁边的人撞了一下正盯着孟小麦背语录的人说道。

“这边还有很多人没搜呢!”

那人鄙夷的看了眼孟小麦,摆摆手。

得到释放的孟小麦赶紧走开,再不走可真的要露馅了,她还没想到下半句是什么呢。

其他带行李的尤其是孟堂姐两口子,挨个把包袱打开让人查看,盘问肯定是少不了的。

没走远的孟小麦也是听了一耳朵。

原来这些都是给老孟家人送的冬衣,还有一个小包袱是大队长让把二赖子娘的一起给送过来了。

也是老孟家这会家里就剩三个小的了,可不得把外嫁的女儿给叫回去。

至于为什么大夏天的送冬衣孟小麦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事实证明孟小麦的想法很成熟。

在两家那里审问不出个什么那些人也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给判了刑准备送去农场劳教,这才通知家里人给送点东西过来。

老孟家人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个都如丧考妣,只有二赖子娘很高兴。

高兴只抓了她一个,她儿子不用跟着去受苦。

离开车站的孟小麦首先就去了书店,在书店买了本红语录随便翻看了下才安心的放回挎包里。

之后去了火车站买去京市的火车票,介绍信当然是自己写的,因由是探亲,探亲要去的地址孟小麦也写的很清楚,穿书前自己可是就住在那里的。

去京市的车一天只有一趟还是过路车,夜里一点多的票,想着晚上还要去给谭伟东送货就买了晚一天的。

买好票孟小麦才发现自己身后排队的很多人都是信纸手写的介绍信,立马觉得自己空间那本盖了章的空白信纸又能派上用场了。

弄完后才去了邮局给谭伟东打电话,接电话的依然是那个大爷,不过这次赶巧谭伟东在厂里大爷就叫了谭伟东自己接电话。

“喂!”

“是我,晚上过来多带点麻袋。”

“好。”谭伟东听出了是谁刚答应,再想问点什么才发现对面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打完电话孟小麦也不敢在县里乱晃,她可还记得她在县里是有仇人的,被人家给抓住就不好了。

而且自己的语录都还没背呢,离开村子以后背语录的时候肯定会越来越多。

来到破庙四处看看一切安全,孟小麦才进了空间。

进去后把要给谭伟东的东西整理好,一大堆的棉花和干辣椒,还有几大筐鸡蛋,又整理了些要送给谭伟东的菜才靠着井沿开始看起红宝书。

夜里和以往差不多的时间谭伟东到了破庙。

孟小麦听到外面有动静确认是谭伟东,才把所有准备好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破庙里面。

谭伟东进来后对孟小麦点点头手电筒就往里面照去。

“你这~~”

谭伟东看清楚眼前的情景看着孟小麦也是一言难尽。

“怎么了?”孟小麦问道。

“怎么了?”谭伟东拿手电筒在一堆辣椒和棉花上面来回的照了下。

“平时你们把菜直接放地上就算了,反正都是灰洗洗也就干净了,可这~”

谭伟东心疼的指着一地的棉花说道。

“这棉花可没办法洗,你这放地上下面一层都给弄脏了。”

“没有,没有。”

孟小麦连忙解释,“棉花下面我是放了竹席的就是棉花太多给盖住了。”

谭伟东这才放下点心,又出去在车厢抱了一个箱子下来,另一个人拿着一大卷麻袋也一起进来。

进来后三人一人一个麻袋就开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