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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才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比我们所有人都考得好,哪怕你没写完答案,你也是第二场第一名。”

小胖、齐德等人皆赞同点头。

宋濂揉了揉朱七牛的小脑袋:“刘才说得对,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头名会是你。”

朱七牛笑了笑,忽然就有些困了:“哈……,我好困啦,今天中午我都没睡午觉。”

小胖笑道:“幸亏你没睡午觉,不然你的第二题指定也要交白卷。”

“是啊,这么难的考试,谁还顾得上睡觉。”

“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七牛休息,等放榜那天我们再来找你,一起去看成绩。”

说罢,小胖他们就告辞了,赵兰帮朱七牛烧好热水,由朱大牛帮他洗了个澡,他就自己爬上床睡觉了。

……

两日后,考生的卷子誊抄完毕,周光等考官开始阅卷。

在此之前,周光已经提前言明自己出的《七月》题乃是诗经题,以免有考官会错意,打错卷子。

五十份试卷而已,几位考官一人看个十来份就行了,并不怎么费时间。

连一上午都没到,排名就出来了。

周光拿起第一名的试卷一瞧,只见上面郝然正是《七月》的默写,但并没有答完,还差最后两段。

“除了这个学子之外,其它学生都没答对,或是干脆没答。”另一个考官怕周光不了解,主动说道。

周光点了点头:“这道题能押对,已然不易了,这个人能得第一,实至名归。”

一个胖胖的考官将所有还算合格的卷子拿起来数了数:“知县大人,这道七月可是把学子们折腾的不轻,许多考生都没答好,甚至因此耽误了第三道题的解答。这里共有二十份卷子,全都是第一题和第三题答得不错的,另外三十份卷子则都是被卡在了第二道题,以至于第三道题都没答好的,只有少数是第一道题就没答好,刨去人数不提,这第二场考试倒是比第一场考试刷下去的还多。”

周光不以为意:“本官是特意把这道题放在第二题的,所有知道绕过它,先去答第三题,且第一题和第三题都答得不错者,可参加第三场考试,不知变通者,进学尚且勉强,何况是做官呢?刷下去就刷下去吧。”

“可是按照往常的规矩,一般第二场最多只刷去二十个人,以免后来两场再刷下去一些人,导致最终通过县试的没几个人,如今第二场就刷去了三十人,等四场考完,怕是……。”

“无妨,之后两场本官会出一些简单点的题。”

“那就好。”

周光‘嗯’了一声:“开始揭名吧,然后下午就把榜单贴出去,后天一早开始第三场考试。”

“是。”

随着揭名开始,朱七牛、刘才、齐德等人的名字纷纷呈现了出来。

见到第一名竟然是朱七牛,考官们爆发了一场小规模议论。

“这第一名竟然是朱七牛,不愧是皇爷亲赐牌匾的天下第一神童啊。”

“头一场考试时他就答得不错,名列第三,这次又名列第一,而且还答出了七月这样的题目,这次的县案首搞不好就是他。”

“他第二场的考卷是我批的,不仅是第二题,他的第三题也答得很好,不仅阐述了庶人之孝,还把孝经前面的天子之孝、诸侯之孝等也提了一下,使得整个阐述趋于完美,不会显得突兀,我当时都被惊了一下,这题若是换了我来注解,恐怕我也只会跟其他学子那样照本宣科。”

“陈大人过谦了,大可不必如此。”

“非也非也,他是真的答得好,不信你们自己看答卷吧。”

“那我就看看吧,嘶……天才,天才啊!”

“不愧是宋濂大人的高徒,他如今才六岁啊,看来二十岁之前考中秀才、入国子监读书是板上钉钉。”

……

放榜当天。

朱七牛又被小胖他们邀着去看排名了。

这一次,朱七牛不出所料的排到了第一,而小胖、刘才、张英三人,则都排到了十名开外,堪堪上榜。

就连第一场考试时排第一的齐德,这次也只排了个第五而已。

“照此榜单推算,像我们这种第二题直接空着的,应该都排名不高,而像是齐德这样试着答了一些的,则排名较为靠前。”张英猜测道。

刘才十分洒脱的甩了甩头发:“管它呢,上榜了就好,只希望第三场和第四场考试不要再出七月这样的题目了,我爹娘可是说了,只要我这次县试能过,就奖赏我一百两银子,哥几个,到时候我请你们去潇洒潇洒。”

“这么多钱啊?”齐德吃了一惊,这钱都够他一家人衣食无忧好些年了。

张英的家境同样不差,并没觉得一百两很多:“潇洒?去哪里潇洒?”

刘才坏坏一笑:“当然是去妓院喝花酒啦,我对那里老感兴趣了,怎么样,敢去吗?”

“这不好吧,若是传出去了,就不好找媳妇儿了。”小胖隐隐有些期待,但又有些害怕。他家只是个卖豆腐的,跟刘才、张英家比不了,还是很看重名声的。

刘才撇了撇嘴:“怕啥啊,只要咱们功名利禄随便占一样,还怕娶不到女人?难不成你以为只要有一片真心,愿意跟未来媳妇儿相敬如宾,白头到头,就可以把人家娶回家,不用管有没有权,有没有势力,有没有钱和功名?”

小胖怔了一下:“这……。”

齐德咳嗽了一声:“刘才你怎能这样说话呢?难道这世间的女子都是见钱眼开,或者是见权眼开吗?”

刘才反问道:“难道不是?”

“肯定不是,最起码不全是。”齐德正气凛然的说着。

刘才流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好吧好吧,你俩是对的,可以了吧?但这并不妨碍我去妓院啊,我也不指望以后娶个多好的女人,哪怕她爱钱爱权爱功名,都行,因为这些我都有。”

张英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嗨,你们争辩这个干嘛呀,咱们的婚事还不是得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以为自己能决定吗?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快活一时是一时。”

朱七牛努力记着并想着他们的话,结果记倒是记住了,可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们到底在说啥呀?完全听不懂呢。

好像是因为各自家境、性格的原因,所以产生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