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徐荣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进了部落之中。他及时制止了屠杀行为,救下了约百余名挹娄人。这其中隐藏着贾诩的毒计,原来那些屠杀渔部的军队正是高句丽人。这些逃跑的人心中已经深深烙印下了对高句丽的仇恨,等到他们逃回其他部落后,必然会大肆宣扬这种仇恨情绪。如此一来,对于镇东军来说,无疑是极为有利的。
与此同时,镇东军宛如从天而降的神兵一般,成功阻止了这场大屠杀。这一举动不仅为自己赢得了正面的声誉,还收获了不少好处,可以说是一举两得、损人利己的妙计。
随后,在渔部大人的引领下,剩下的一千多名挹娄人纷纷向徐荣投降。徐荣欣然接受了渔部的投降,并对他们展开了安抚工作。他向渔部承诺不会伤害他们的生命安全,只要他们顺从汉朝的统治,便可以继续在此安居乐业。渔部的众人感激涕零,纷纷表示愿意忠心耿耿地效忠于汉朝。
然而,高句丽骑兵虽然在这次行动中出尽了风头,但自身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将近千名骑手折损在了这场战斗中。
一千名精壮的挹娄战士,被押解着送往图们江畔的北大营,由韩当负责监管。而部落中的所有物资,包括粮食、武器和马匹等,都分配给了高句丽的骑兵部队。
当天下午,军队并未停歇,继续前进,目标是三十里外的青部。黄昏时分,他们抵达了挹娄青部的村庄。
这是一个用栅栏围成的部落,位于海边。青部的规模与渔部相似,但气氛却完全不同。当军队逼近时,青部已经进入高度戒备状态,显然他们已经得知了渔部遭受袭击的消息。一千五百名射手严阵以待,栅栏也得到了进一步加固。
高句丽末客枣犬见此,瞬间气得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扯着嗓子吼道:“先前攻打渔部的时候,你们镇东军不仅没有参战,反而放走了不少挹娄人!现在好了,青部的人有了准备,说不定周边的部落也会来援助,这一切都是你们镇东军造成的!所以,这次进攻必须由你们镇东来打头阵!”
徐荣听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瞪大双眼,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哼,如果你们能够有效地指挥作战,又怎么会让那些挹娄人逃走呢?本来渔部的人都已经投降了,可你们却傻乎乎地冲上去屠杀他们。如果不是我们镇东军及时赶到并控制住局面,恐怕逃跑的人会更多!”
一旁的聂辽也忍不住开口说道:“按照我汉军的军法,枣犬将军,你本该被斩首示众。若不是二王子殿下亲自出面求情,你早就人头落地了,哪里还有命在这里叫嚣?你竟然还敢倒打一耙,真是不知好歹!将军要是心里憋得难受,不如跟我出去比划比划,也好让你顺顺心!”说罢,他挑衅地看着枣犬,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枣犬听完后,心中一紧,虽然有些不甘,但也不敢轻易应战。毕竟,他已经知道了管亥并非镇东军中的第一猛将,这次出征还有像聂辽、太史慈这样的神将存在,更何况还有徐荣、郝萌和侯成这三个实力不俗的将领。
枣犬之所以不听从指挥,其实也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与其他将领相比有所差距。他想要通过杀戮来为自己一方挽回一些面子,同时也想让镇东军见识到高句丽骑兵的厉害之处。然而,当他面对聂辽的挑战时,却又犹豫不决起来。
此时,贾诩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说道:“两位将军!此刻万万不可发生内讧啊,当前最重要的是战事!有一点枣犬大人说得没错,周围的部落很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并且正在赶来支援。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尽快攻克青部,否则必将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徐荣也是说道:“既然高句丽军不愿意打头阵,那此役便由我军全权负责吧。不过贵军必须听从指挥,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以免破坏了我的战术安排!”
贾诩立刻回应道:“老朽建议我们应该先礼后兵。同时,可以派遣高句丽的骑兵在外围埋伏,以防止敌人的援军到来,从而断绝青部的希望。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更好地掌控战局。”
徐荣点头表示赞同,并说:“就按照军师的计策行事吧。首先,我们需要找一名懂得挹娄语言的向导,让他去与挹娄人交涉,阐明我们的来意。告诉他们,我汉军此次前来只是为了获取木材,并无恶意。如果挹娄人能够派出一位主事之人,那么我们愿意与他们建立友好关系,并且希望他们向我大汉称臣。这将有助于加强双方的合作和交流。”
末客枣犬听完后回答道:“我军愿意去打伏击,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挹娄人必须停止向夫余人称臣,转而向我大高句丽称臣,否则我国出兵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时,太史慈反驳道:“我们大汉帝国立国已经将近四百年,继承了华夏文化,以仁德威震天下。自古以来,都是四面八方的国家前来朝贡,未开化的蛮夷向汉朝称臣,这是顺应天意。而贵国曾经也是我大汉的附属国,又有什么资格让挹娄人称臣呢?正所谓一仆不侍二主啊!”
贾诩见状,赶紧说道:“子义所说没错!但是现在高句丽国与武州是兄弟关系,可以说是同等地位,挹娄同时向二者称臣也是可以的。所以说挹娄不是直接向汉庭称臣,未来可以归入安东护府治下,两者并不会产生冲突!”
贾诩所言是为了维护双方的关系,也是之前武州的外交方式,高句丽与武州属于兄弟的平等关系,并非是臣属关系,贾诩担心因此事破坏两者的关系,故而赶忙出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