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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这次表现不错,抱着贾张氏沉沉睡去。

只是这次醒的比上次还快。

午夜将近十二点,新年的钟声还没开始就淹没在无数的鞭炮和礼花炸响中,也惊醒了冻得有点瑟瑟发抖的易中海。

“老嫂子,看来要到新年了。”

易中海自言自语道。

“还真有点冷啊,今天冷得邪乎。”

说着,易中海掀开帘子向外看去。

雪已经停了,风还在继续吹,桥洞旁的篝火快灭了,他赶忙又往上面添了点柴火,钻回被窝。

睡了那么久,易中海也不怎么困了,看着洞顶继续说起来。

“等暖和了,我就找点活干,养活一家老小肯定没问题。”

“话说,秦淮茹要关多久啊,要不等她出来,一起去救棒梗?”

易中海推了推贾张氏,没动静。

他也不奇怪,贾张氏一直是个爱睡觉的人。

又过了一会儿,睡不着的易中海还是决定找点事干。

“老嫂子,新年了,要不,咱俩,嘿嘿,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说着,转过身就脱掉了裤子,很是猴急。

可刚要扒开贾张氏的衣服,一股凉意,直窜脑门。

他感觉旁边睡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冰疙瘩,浑身没一点热气,还硬邦邦的。

“啊!”

易中海慌忙坐起,抱着被子就要往边上挪,一不小心还踹在了贾张氏身上。

只听砰的一声。

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得真切,贾张氏就那么直挺挺地滚到地上,动作好像都没变,最起眼的是那个白屁股,秋裤都没提上。

“老嫂子,老嫂子,你别吓我啊。”

易中海不相信贾张氏已经死了,哆哆嗦嗦地说道。

可惜没有回应。

易中海就这么苦坐着,没有一丝困意。

死人他不怕,那么大年纪了,见得多了。

可死在自己床上就有点可怕了,何况他还那啥了。

虽然没有反应,印象里却有温度,所以那时候肯定还活着。

易中海反复提醒自己。

对,还活着,自己没有那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嗡嗡声,好像就在桥洞边。

易中海不知道是什么,好奇之下,掀开了帘子。

还没等他看去,就感觉迎面滋来了一条水柱,全砸在了他的脸上。

他刚要去抹,顿感天旋地转,直接昏死在了桥洞里。

……

虽然守了岁,不耽误许大茂起了个大早,带着儿子一起拜年,闺女和媳妇要吃过早饭再去。

等拜完年,一家人去游园逛街,晚上去庙会。

安排得满满当当。

中午,许大茂正要带着家人去父母那边呢,张所长带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张所长您过年好啊。”

“好好,大茂,有事,来来。”

张所长给娄晓娥打了个招呼,拉着许大茂到了一边。

“咋了,火急火燎的。”

“易中海和贾张氏死了。”

“死了?”

许大茂只知道易中海肯定会死,不知道贾张氏也会死。

“怎么回事?”

“早上进城拜年的人报的案,我过去看了,是他们俩没错,应该都是冻死的,法医正在那边检查。大过年的,这事不应该找你的,可他们,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只能找你们帮忙。”

“行,等等啊。”

许大茂想了一下,先让娄晓娥带着子女去父母家,然后叫上傻柱、闫埠贵以及刘光天兄弟两个,跟着张所长,一起朝郊外赶去。

来到现场,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已经开始收拾器具准备走人。

而在河沟的雪地上,盖着一块白布,看形状,人是平躺着的,不知道是谁。

桥洞门口,还有一具尸体,白布隆起好高,不知道里面的人保持什么造型。

傻柱等人立即走过去检查,

而张所长带着许大茂到了几名法医面前。

“裘所,这位是许市长,也是这两人以前的邻居,检查结果怎么样?”

“许市长好。”

裘所赶忙上前握手。

“你好。”许大茂也很客气。

“检查结果出来了,女的应该是病死的,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六点到十点左右,嗯,死前死后都可能遭受过性侵。”

裘所想起自己刚来时,在桥洞里见到贾张氏撅着屁股的场景就一阵恶寒。

“男的是冻死的,浑身赤裸,面色安详,初步怀疑,就是这男的对女方进行了侵害。”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呕吐声。

许大茂望去,只见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扶着树,在干呕,两人旁边就是贾张氏的尸体,看来刺激得不轻。

而傻柱站在易中海身前,摇头叹息。

张所长听完法医的判断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下雪,后半夜冷得邪乎,城里最低气温有零下十五度左右,这里是个风口,可能更冷,很可能是火灭了,没及时生火。”

“差不多,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不像有第三人存在。”

许大茂点了点头。

“行,大过年的,辛苦你们了,这里交给我们吧。”

死因清晰,也没什么家人,易中海即使犯了罪也没办法追究,张所长也清楚,只能这样。

“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应该的。”

闫埠贵在许大茂身后,也听到了鉴定结果,见张所长和法医们离去,这才开口。

“大茂,这事还是别说出去吧,太丢人了。”

“确实,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许大茂说的是实话。

“那接下来怎么办?”

“让刘家兄弟去找个平车吧,先送火葬场放着,等过完年直接烧了。”

“行,我这就去安排。”

闫埠贵去找刘光天两人,而许大茂慢慢走到了傻柱身旁。

“怎么样,看到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

“啊?”傻柱抬头看向许大茂,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躺在这里的本来是你?”

“哎,许大茂,这大过年的,可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傻柱正说着,忽然一阵寒风吹过,掀起了地上的白布直接盖在了他脸上。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傻柱刚拿下殓布,阳光照射下,赤裸着身子的易中海忽然睁开了眼睛,流出了两行血泪,仿佛诉述着自己的不甘和愤怒。

这里本来就应该是傻柱的归宿,为什么成了他的。

傻柱愣了一会儿,感觉这里好熟悉,又陌生,转头再想找许大茂,可人已经骑上自行车走远了。

(阳光透过微眯的眼球聚焦,产生了热量,破坏了凝固的毛细血管,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