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一盏油灯和油灯底下的那一团儿黑影子就这样陪伴着我度过了这样的漫长地夜晚。每到这样的休闲夜晚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就这样趴在家里的炕沿儿上正在写写画画……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望着摆在这面前一摞又一摞的文稿总想着什么时候也能出版,“唉……你自己一个人也是写到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儿?”“成天价这么写自己也不嫌累得慌……”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就像是听耳旁风似的,仍还是只顾在这里书写着日积月累增砖添瓦……于是也就有了现在这篇小说的主要内容之一……“哎,你写得这些都是真的?”“写字儿倒是真的,事不事儿的谁知道真假呢?咱自己又没跟着他去看看……”他们说他们的,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在这里跟着自己的偶尔闪光点的灵感不闲着!就这样笔迹由点到线由线成行行行再排列组合成段落节点篇章书卷……
昏暗地路灯,喧闹着的街市。天上下着雨,我推着轮椅,她替我支撑着伞。“看起来这是今年冬天长春市的最后一场雨啦!”“……”我歪头看着她,相应她也看了我一眼。噗得一时没有忍住她自己乐了:“你看俺干啥子?”说着她自己交换了一只手擎伞,倒出来了的另一只手整理了一下那散在额头上的乱发。就在这时候突然刮过来了一阵风,擎在她的手里的伞一个劲儿地直摇晃!她的那擎伞的手也就有些吃力……
她不由得喊叫了起来:“妈呀!”我赶紧凑过去帮着她抓住了伞,手攥在她的那擎伞的手上,感觉到了她的手有些凉!我的脸上感觉到了火辣辣地,心跳加速紧张了好一阵子。就在这里的冷风加剧刺激着,她不由自主地紧挨着过来!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能感觉到了她那柔弱地身子的颤抖!就在这时候的伞疯狂摇晃的时候,又有一阵风刮过来还夹杂着雨丝儿密密麻麻,劈头盖脸刺向这身上脸上……“身上湿了吗?”“啊?没,还行,这雨还不算太大!”
我推轮椅的手腾出来了一只就在她的肩上试探了一下。她扭捏着也许是出于本能就想躲,可还是节奏慢了半拍儿!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能感觉出她的肩上有些湿!刚才自己的这一系列动作那伞一闪躲 ,就这样遮雨的伞偏离了一边。我自己一个人也是顿时感觉这背上有了些许凉意,这伞太小她自己一个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接受挨着现实。
其实就在刚出来的时候,这里的女主人还曾经提醒过我俩要不要带上些雨具!就在当时还记得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抬头看看天,又看了看她的脸,不由得一阵儿侥幸:“没事儿!”女主人看了我一眼,又想问她:“给你拿件衣服或者是雨衣?”“不用了……”“这俩儿孩子!”
我俩儿就这么上路了,“唉……这俩儿孩子自己怎么都是这么犟啊?”这不等着走到了这半路上天上下起雨来,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那女主人强势递给了她的那把伞……
就在她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没有来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注意到了她了!那I,女主人在这家里。小唐正在那里念着自己从四川老家给写得的信……信中还提到了:“……数梅她自己一个人也是有意过来长春市……”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就在她的身旁 ,随口说了一句:“数梅……”,制钉厂不大!就她自己一个人女孩子!那一年她才十七八岁的样子,我就这样被一个来自川东地区的女孩子给指使着!
看上去我俩儿彼此差异很大,方言地域特色的口音与她的老乡恰到好处的默契使我与他们有意彼此保持好一定距离……她和她的其他老乡一样跟我打招呼,“眼镜儿,你过来帮下忙啊?”我自己一个人只是和她被动地按照着她的指令行动,与此同时也是正在压抑着自己一个人的骚动不按……(就在后来的某一天就在我重新整理文稿的这天,我收到了自己家里这哥哥给我拨打过来的电话,通过电话简单告诉了彼此一些事情进展如何。他们现在正在山东即墨(青岛市即墨区),时间是:2010年6月20日上午九、十点钟)
看上去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头脑很是清醒,就是在有的时候语无伦次。她自己一个人也是来自川东,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来自胶东。相差数千里那么远只不过是匆匆忙忙地漂客偶尔的邂逅,说得难听就是瞎猫也被一定就会碰上死耗子,凑巧罢了!怎么能想到了一块儿?自己一个人也是不会跟她有什么结果的出现的,出门在外打工,两眼守望空空,远离故土胶东,郁闷酒色皆中!中不中?(河南驻马店的李广生有一句口头语:中!)(河南周口的李汉然语)两手空空俺去东北打工,远离故土想想老家老婆老公,酒色郁闷四大皆空,有饭快吃抓紧做工,中不中?(河南驻马店的李广生)中!(就在这里的男主人笑嘻嘻地接上了腔)奶奶个腿儿,奶奶个熊(河南周口的李汉然语)咦?恁说啥唻?(就在这里的男主人)快快做工……
渐渐的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说服不了自己了,她自己一个人也是频频过来“麻烦我”。她那小巧玲珑凹凸曲线分明的身影就在这里的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就是不烦晕都还不中(借助河南那几个老乡的话)!我的防线暗自崩溃坍塌了,于是我也就开始犯浑!对她肆意想入非非……说实在的就在这里的俺自己的心里也是不大好受!就在还没有来过这里的一开始自己一个人也是向往大城市生活等着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进入睡梦中,想想窗外那面临着跟老家差不多的平房,这片是棚户区也就是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为了防震减灾搭建的简易棚。这就跟那城中村差不多,大隐于闹市区隔离大城市的繁华独树一帜恪守处世之道。不离不弃不羡不慕张扬个性助力全面发展……
偶尔的一次机会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去过这里的“伪满洲国新京伪满皇宫”,清朝灭亡了以后最后的一个皇帝溥仪在日本人的支持下逃到了这里成立了日本人的傀儡政府。现在的“伪满皇宫”已经被辟为吉林省博物院。偶尔的一次出去散散心,晚上还能到住处附近的伊通河堤坝上溜达溜达,“溜溜哒哒胡溜溜,心中郁闷论说个不休,咱不比那当年好汉秦叔宝,更不是混世魔王程咬金哎呀嗨嗨嗨咿呀……”
来自河南周口的李汉然那具有地方特色又尖又细嗓门儿的吼声,中原地区黄河汉子的直率狡黠在这里的这样的夜晚却不是那么和谐!东大桥那边的秧歌舞还没有散去,市电台每天晚上的“二人转”节目刚刚转完不大一会儿。“二人转,转,转!傻屌破二人转,转他个奶奶个熊儿!还不如听咱这溜溜哒哒哒哒溜溜,心中烦郁闷咱论说个不休……”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出去溜达又喝了酒回来,醉醺醺一步三晃回来了!
他是在这里的还是自己家里的二大爷从河南老家给介绍带领出来找个地方干活儿的,这人宣泄自己一个人的苦闷最简单地方法就是利用语言随心所欲扭曲语言,比如简单粗暴处理的骂街。这里的骂街有好几样,有一样就是自己的语言受环境影响早就形成了一种习惯口头语;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遭遇特大重创自己一个人的心里感觉到了不平衡,出于无能为力就想通过骂街宣泄一下痛苦……有的时候跟自己息息相关,有的时候也是无辜的看客和第三者!在那里的东大桥广场上的扭秧歌就像是在其他地方的广场舞一样多是群众自发组织参与的体育健身社交活动。具有地方特色并深受当地人欢迎的二人转艺术却被他给骂了!就在这比较偏僻的地方黑灯瞎火的堤坝上,除了极少数人家呆在自己的家里没有谁会注意到他自己一个人的耍酒疯!要不是让我给听见了也就只顾他自己一个人的任性随心所欲肆意践踏了。
听在这里的有人说,还经常在那里的东大桥广场上看到他的身影……他自己的二大娘也是一位热心地参与者,究竟他是自己一个人也是去往看光景还是那里有他自己的二大娘过去抚慰一下自己的出门在外迷茫空虚寂寞冷虚荣心。那也就只能是去打听着问他自己了!
虽说长春市这里也是有他家里自己人,可毕竟不是过来走亲戚,也是过来打工挣钱的。都是出门在外谁的家里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就像是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在这里的经历类似,这里的主人公他自己的家里也是有一个残疾男孩子。
自己的家人以及他的二大娘的朋友对他的照顾也就不是那么有精力,那个时候他自己的二大娘还没有退休,在自己的单位里大小也是一位干部。就这样对他自己一个人的照顾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也是啊,都有自己的家里的事!能有机会在星期天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也就不错了!浓浓地亲情分散沿袭着维系着这些处在底层低谷自己人这些草根儿们疾苦的日子,他自己一个人也是不知躲在某个角落或者是一个人出去喝得醉醺醺一步一晃就回来了!
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喝得醉醺醺一步一晃回来嘴里喷吐着酒气弥漫着整个屋子,眼看就要把那房盖给顶得有些不安分自己是去是留?就这样飞了吧,又有些不安心!毕竟有的时候他家里的那个有残疾的男孩子还要过来看看的。要是接着守望在这里吧?又要闻那酒臭气顶得自己恨不得也想那二人转就要转起来了!这是在那房盖那里认识到的二人转,还只是简单地认为这二人转其实就是在那里转圈圈儿……
“璇璇跟着她奶去东大桥回来了吗?”“啥?璇璇?还转转哩!”他自己一个人从那里经过的时候,有邻居家里的人在那里说话。他自己不明事理搭上了腔,“小李子回来啦!”“回来了!”
璇璇她家也是从山东过来的,在这里的滨河路农贸市场上卖豆芽儿菜。什么黄豆芽儿绿豆芽儿,他们这自己家一家人老两口儿小两口儿还有一个自己的小闺女儿“璇璇”一家五口人还在附近租了个院子专门儿用来生豆芽儿菜。“这不,璇璇她自己一个人回来没回来安知不道,她的哥哥转转倒是回来了!嘻嘻……”“啥?恁说的啥哩!”“没事儿,小李子等哪天我请你吃豆芽菜喝酒!”“豆芽菜泡酒也中!”“咦?他说什么?”“喝醉了你听他的干什么?快去找找璇璇吧!明天她还得早点儿去上学呢?南关区第二实验小学的老师都找我好几遍了,说她自己一个人也是开始跟着自己的同学学习唱二人转了!如果家里人同意就让她去少年宫系统学习。”“……少年宫那里管酒吗?”“嗯?小李子还没有睡呢?”“去,去少年宫喝酒可别忘了你这老弟啊?等,等着我哪天就跟着你去,喝酒……”“去往少年宫喝酒,俺还是头一遭儿听说!”“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嘻嘻……”
这会儿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可没有晕光在这里的边上看他自己一个人也是仍在这原地踏步走转圈圈儿……唉!这个主儿也是眼看着都三十多了,还没有娶上媳妇儿!他们河南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自己一个人也是家里穷,自己又没有体面的工作。本来还想着能跟着自己的这位二大娘沾沾光,谁知道等着到了这里却是忙得谁也顾不过谁来!
“模样儿好有个啥屌用!能顶饭吃?咱这里的老板他的孩子任一行自己一个人患有残疾,有他的父母给操持着自己也想法成个家什么的!现在的现实是自己一个人得有钱,有钱就能使鬼推磨……没钱说得啥屌好听的也没用!”他自己一个人也是算是明白过来了,于是也就跟着他自己早就已经在这里安家落户的这二大爷依靠这层关系就在这里的小型制钉加工部打工用来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