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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蔡一脸茫然,“喊什么?”

大妹回忆了一下,“具体怎么说的我忘了,大概就是说自己是单身,没有搞对象的想法,尤其是跟何金枝,说之前跟她一起回村是在县里看见有人强拉着她说话,这才伸了把手。”

“后来我听刘桂花说,何家老太太听到喇叭里传出的话后将何金枝打了一顿,没出一个星期,就匆忙将人嫁了出去。”

何老太太可能被破鞋事件折腾的不轻,一点风吹草动就赶紧夹起尾巴,生怕大家伙再注意到她,只是何金枝是她唯一的姑娘,以前还说要收多少多少彩礼,这次居然轻易嫁出去了。

“也是最近我才知道,你猜何金枝嫁的是谁?”

大妹啧啧两声,卖起了关子。

田蔡不知道,“咱们村的?”

“那不是,但你肯定听说过,说不定还见过呢!”

田蔡更迷糊了,她见过的男人可多了去了,不是本村的那就都是来看病的,“我猜不出来。”

大妹卖够了关子,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就是罗娟之前嫁过的那户人家,县城里的,男方有残疾那家!”

田蔡恍然大悟,还别说,这人她还真见过,好像是小儿麻痹来着?

“听说那小子一直没找到对象,给他弟弟耽误够呛,人家父母这才不得不放低对儿媳妇的要求,何老太太也不知怎么就跟人家拉上线了,那彩礼还要了一百呢,何金枝没出三天就嫁过去了,她家旁边不就是刘桂花家,听她说那姑娘出嫁前很是闹了一番。”

“前一阵秦家小子也在外面找了份工作,我听队长家嫂子说,人家是进运输队了。”

田蔡眨了眨眼,这她还真不知道,就说嘛,以前还偶尔能在村子里碰见秦岭,最近都很久没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去运输队啊,就是你回来之前没多久的事,好像他本身就和运输队的同志认识,这回人家正好缺人就将他带走了,据说是先跟着走几趟学开车。”

大妹一边洗着衣服一边跟田蔡说话,她这两年在村里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平时也有了说话的人,知道的八卦也越来越多。

洗着洗着,她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惋惜道,“哎?我还有事儿想问你呢,我看你平时和槐花走得近,她真跟胡铁搞对象了呀?”

田蔡更懵了,她只是不在家了两个月而已,怎么村里发生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也是最近的事吗?我都不知道呢,回来后我还没见着槐花。”

田蔡想了想,“她跟胡铁,你别说还真挺配的,两人都是过日子的好手,以后肯定能把日子过起来!”

大妹往院子里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不瞒你说,我之前也挺相中槐花的,觉得配俺家老二正好,哪曾想还没动弹就被截胡了!哎呦可后悔死我了!”

田蔡捂嘴笑,“这叫一家好女百家求,槐花多能干啊,性子还好。”

大妹也深以为然,只是之前为什么自己没真去槐花家说和,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大妹以前就听她娘说过,那种一家子都生闺女的毛病会遗传,回头闺女嫁了人,生的孩子肯定也是闺女,这样人家的姑娘不能找。

只是人性就这样,要是槐花一直没对象她也不一定真想说给王老二,可槐花跟了别人,她反倒觉得后悔自己没早点下手了。

靠山村跟以前可不一样了,现在的靠山村有疗养院在,那么大一群人呢,经常要跟村里人采购食材,大家菜园子里的菜有了出处,家家户户都有了额外收入。

这事张德发不管,村里人又不可能自己出去嚷嚷,外人就没法知道了,据大妹所知,有些人家见天上山挖野菜,就是为了将菜园子里的留着卖给疗养院,这时菜园子大的好处就出来了,种得多挣得多啊!

想到这,大妹手里的动作又停了,看了院子里的张老太太一眼后,压低声音跟田蔡说道,“田大夫,你说我要是跟队长说,让他给俺家划块地方盖房子,他能不能同意?”

田蔡疑惑的看着她。

大妹面上划过一丝为难,并没多说什么,“你要是有空你就帮我问问。”

田蔡心下奇怪,想问她怎么不自己说,可看她的样子也不愿意多说,只好点点头表示碰到队长时提一嘴,两人又说了会儿别的,她这才回家去了。

四只小小咪都睁开眼睛后,田蔡正式给它们起了名字,大咪,二咪,三咪和四咪。

几只咪毛色差不多,田蔡也分不出谁是谁,名字暂时这么定着,长大一些再慢慢区分。

就连晚上睡觉六只都要跟她一起,田蔡最近睡在竹屋,它们就睡在地上,弄得她晚上都不敢起夜,生怕踩到一个两个的。

这几天疗养院又送来了一个昏迷的人,据说在战场上被炮弹波及,炸晕以后就被送到了军医院。

这人刚被送到军医院时候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可是人一直没醒。

现在医院那边也找不出他昏迷的原因,几个大夫讨论过后,觉得还是找中医针灸试试,于是将人转到了这边的疗养院。

“我看有点活死人那意思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奇怪的是,头部表面看不出任何伤口。”杨正平接收完病人,自己先查看了病人的情况,没什么头绪,这才来找田蔡过去会诊。

田蔡扒着病人的头仔细看了看,确实如同杨正平说都那样,头部表面看不出任何伤口。

这样的昏迷才最是难办,要是有外伤还能从伤口附近找原因,这种没伤的就得挨个排除。

田蔡给他把了脉,又拿银针试了试,发现病人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而且没有任何的自主动作,角膜反射,瞳孔反射以及吞咽反射等。

已经属于重度昏迷了。

随行的是个中年医生,他皱着眉说道,“现在病人已经昏迷十七天了,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他都醒不过来,这样耗下去,活下来的机会越来越渺茫,这才不得不将人送到您这里来。”

男人说话十分客气,并没有因为田蔡是个年轻姑娘就轻慢她,这种礼貌的态度让人相处起来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