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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

夜幕深沉,胡同里的灯火星星点点,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温馨。

高永成离开不久,秦淮茹提着两瓶包装茅台,满脸笑容的来到了曹家:“卫国,最近挺辛苦吧,总是看你早出晚归的,我这心里都忍不住心疼了,你可得注意身体啊。”

曹卫国看到秦淮茹手中的茅台,不禁笑道:“秦姐,你这是干什么?来就来,还带这么贵重的东西。”

嘴上说着,心里暗自感慨,秦淮茹往外拿东西,还真是难得一见。

秦淮茹笑着将酒轻轻放在茶几上,眉开眼笑道:“这不是为了感谢你帮我们饭馆介绍了个靠谱的供应商嘛,一点小心意,你可别嫌弃寒酸。”

曹卫国摆手:“嗨,秦姐,你这太见外了,举手之劳而已,哪用得着这么客气,这酒我可不能收,你拿回去给傻柱喝吧,他平时就爱这一口。”

秦淮茹见状,微微一笑,目光转向了一旁静静站着的孟小枣,然后转头对曹卫国说:“卫国,你出来一下,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曹卫国:“有话就这儿说吧,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秦淮茹坚持道:“你出来一下嘛,这事儿得单独跟你说。”

说着,她竟上前一步,轻轻拽住了曹卫国的胳膊,将他往外拉。

曹卫国被秦淮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尴尬,他轻轻推开了秦淮茹的手,正色道:“秦姐,有事儿说事儿,拉拉扯扯的传出去让人误会。”

秦淮茹妩媚一笑,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与风情:“误会?误会什么?咱俩清清白白的老街坊,谁会误会咱们?我看啊,就是你心里有鬼,才这么怕人误会。”

曹卫国脸色一正,严肃地说道:“秦淮茹,你差不多得了,我这累了一天,想早点休息,有事儿就快说。”

秦淮茹抛了个媚眼儿,轻声笑道:“累了啊?要不要我给你放松放松?”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仿佛只要曹卫国点头,就能立刻享受到无与伦比的舒适与惬意。

但曹卫国却不为所动,后退一步:“你可拉倒吧,我怕傻柱知道了,直接把我家屋子给点了,说事儿吧,不说我可就回屋了。”

秦淮茹见状,心里有些不高兴:“好好好,我说正事,其实吧,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借点儿钱。”

曹卫国微微皱眉:“借钱?秦淮茹,你不是开玩笑吧?你们家饭馆生意那么好,怎么会缺钱呢?”

秦淮茹愁容满面,叹息道:“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饭馆的生意虽说有了起色,但钱袋子还是紧巴巴的,没攒下多少。”

“这不,三大爷热心肠,要给棒梗张罗个对象,可我家是租房,棒梗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样的条件,哪家的姑娘愿意?”

“我思前想后,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看能不能借点钱给棒梗置办个房子,好歹让他有个成家的窝。”

曹卫国叹了口气:“你家的情况我清楚,但借钱给棒梗买房这事儿,我实在是不想掺和。”

秦淮茹一听,连忙抓住曹卫国的胳膊,近乎恳求道:“卫国,我知道你对棒梗有偏见,可看在我这张老脸上,你就发发善心吧,这钱是我借的,我会写欠条,保证会还。”

曹卫国沉吟片刻,问道:“你打算借多少?”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假思索地说:“五千块。”

曹卫国惊讶道:“五千?秦淮茹,你还真敢开口,得了,我们家是男主外女主内,钱的事儿全由玉兰管着,一两百的,我还能给你挤一挤,但你这一张口要五千,我真的做不了主,要不,你等玉兰回来,直接跟她说?”

秦淮茹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她深知宋玉兰的脾气,那可是个把家虎,而且二人之间向来不和,找她借钱无疑是自讨没趣。

铁板钉钉,指定没戏。

不光借不到钱,还要被宋玉兰奚落。

于是,秦淮茹眼珠一转,试探性地问:“那,既然借钱不成,你把四合院的后罩房借给棒梗住一阵子怎么样?反正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棒梗住进去还能帮你打扫打扫。”

曹卫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看透了秦淮茹的心思:“秦淮茹,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想让棒梗住进我家的老房子?我明确的告诉你,这房子虽然空着,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住的,这事儿,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一听,急了,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曹卫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就不能体谅体谅我的难处吗?棒梗怎么说也是我儿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帮帮他怎么了?你家这么多房子,借他住一间怎么了?”

曹卫国摇摇头,一脸坚决地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家的房子你就别惦记了,想借钱,还是等玉兰回来吧,要是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说完,曹卫国便转身进屋,同时朝里屋喊道:“小枣,把秦姐带来的酒拿出来还给她。”

孟小枣应声而出,将两瓶酒递到秦淮茹手中:“秦姐,你的酒。”

秦淮茹接过酒,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能愤然跺了跺脚,拎着酒,满腹心事地离开了曹家。

秦淮茹拎着酒回到四合院,垂头丧气的推开家门。

贾张氏早已等候多时,扑上来急切的追问:“怎么样?事情办成了吗?”

秦淮茹失落道:“曹卫国没答应,借钱的事他说要等宋玉兰回来商量,至于借房子……他直接拒绝了,没戏。”

话音刚落,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声和远处狗吠,显得格外刺耳。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角抽搐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积蓄已久的怒火。

“曹卫国这个黑了心的畜生啊!”

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而愤怒:“他的心也太黑了,家里那么多房子,宁可空着也不借给咱家,他的心肝儿都是黑的,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不行,现在就跟我去他们家,我要骂死他!”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拉住贾张氏:“你别吵吵了,曹卫国咱们得罪不起,这么闹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疲惫。

傻柱坐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得了,我早就说了曹卫国不是个好东西,你们还非要去试试,这世道,哪有那么多好心人。”

易中海气愤道:“这个曹卫国,简直是铁石心肠,一点儿情分都不讲,为富不仁的典型。”

傻柱讥讽道:“我早就提醒过你们,曹卫国那个人,自私自利,铁公鸡一只,坏的脚底流脓,你们偏偏不信,非要亲自去撞那南墙,看吧,结果如何?自己找不痛快。”

贾张氏闻言,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直勾勾地瞪着傻柱:“你还有脸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家里的大事小情哪一件你解决得了?要钱,你没有,要房,你连个遮风挡雨的屋檐都搭不起来,你倒有脸在这里说风凉话,秦淮茹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跟你过这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