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某处防炮洞之中,几名小鬼子正在里面瑟瑟发抖着。
一名小鬼子绝望的出声说道:
“军曹阁下,你觉得我们的防炮洞会坍塌吗?我感觉我们已经是活不了多久了。”
感受着防炮洞里面的绝望气氛,军曹也是破口大骂说道:
“八嘎呀路,怎么可能,我们的防炮洞可是最为坚固的,即便是东方国度的炮火在猛上一倍,那也是没有办法摧毁我们的防炮洞。”
“在我看来东方人的炮击只不过是在浪费炮弹而已,等到东方人的炮击结束以后,我们便是可以进入阵地进行防御了。”
“只要东方人胆敢进攻,我们就可以用手中的步枪射杀他们,而这一项工作也是非常简单。就像是我们平时训练的那样!”
此话一出,在场的小鬼子士兵们皆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有的人脸上,甚至上还露出了一丝极度欣慰的笑容。
当下便是有人嚷嚷出声说道:
“是啊,隔着这么宽的一条大河,东方人压根是别想轻易打起来。”
“他们要是胆敢进攻的话,我们就必须要拿些自己手中的武器直接将其杀掉!”
就在众人一片欢呼时,忽然异变突起!
只见头顶之上的天花板,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看着那不断扩大的裂缝,以及掉掉落下来的泥土。
原本还志气满满的军曹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脸色大变,想也不想直接转身就跑1
而其他的小鬼士兵则是慢了一步,等到他们意识到危险,开始向着外面疯跑的时候。
已经是来不及了,大块大块的泥土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直接将士兵们全部砸倒在地。
他们大声哀嚎着,想要从这人间地狱中爬出来。
可是,他们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头上便是有越来越多的泥土掉落下来。
此刻,已经跑到洞口的军曹这才转过身来,对着还在发蒙的小鬼子出声道:
“八嘎呀路,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往外跑,这里的防炮洞马上就要塌了。”
可是没等军曹把话说完,那防炮洞便已经是轰然倒塌了。
除了最先跑出去的军曹之外,其他小鬼士兵基本上全是被埋在了里面!
“哟西,真是天照大神保佑我,否则的话,我早就是在这场轰炸之中被炸死了吧。
就在军曹庆幸之际,下一秒一颗炮弹伴随着凄厉的声响,直接砸在了他的身边。
在军曹那惊恐至极的目光之中,这颗炸弹陡然爆炸,巨大的威力直接是将他的脆弱身体撕裂成了碎片!
一时间漫天血雨洒在了阵地之上。
而与此同时前线观察所内,张晓上将正在用炮兵望远镜观察着炮击的效果。
在经过了殴洲的大战以后,张晓也是深刻体会到了殴洲军队在进行作战的时候所使用的炮火威力究竟是有多么强悍!
尤其是在双方进行大决战的时候,火力准备往往是会准备一周,甚至是更长的时间。
而打出来的炮弹,顿时以百万级别来计算!
与他们相比起来此刻在远东战场之上的小鬼子与东方陆军之间的战斗。
那完全就是在小孩子过家家一般!
而第一方面军的军官们在殴洲战场之上磨砺了一年多以后,也是逐渐熟悉了这种火力覆盖的战术。
可以看出,鸭吕江对岸的鬼子军队已经完全被东方军队的炮火所覆盖。
鬼子军队精心修建的防御工事被东方部队猛烈的炮火炸得粉碎,
看到这一点,张晓将军满意地点头说:
“我军炮火这么猛,鬼子军队的防御工事只能起到很有限的作用!”
同时,鬼子若要面对东方军队的重炮进攻,不肯投降,只能徒增无谓的伤亡,如果这样,东方军队实施阵地占领的代价就会小一些。那时伤亡率可达到1:4,即东方士兵伤亡一人,鬼子军队伤亡四人。
“命令各炮位,不要吝啬炮弹,给我重重的一击!天空中的炮弹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是的,将军。
通讯兵将张晓将军的命令传达到每一个炮兵阵地,东方军的炮兵也因此变得更强了。
东方军的战斗力日益增强,而相对鬼子军队则日子不好过。
防御工事原本看上去很坚固,但在东方的猛烈炮火下,已被摧毁了十之七八。所建的防御工事也承受不了东方军队连续的猛烈炮击。
因防炮洞坍塌而被活埋的鬼子土兵数不胜数,导致鬼子军伤亡人数开始急剧增加。
鬼子的陆军第二师团参谋长小野寺大佐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
师团长奉令前往寒城开会,临走时让他全权负责整个师的行动。
但是,谁也没有料到,东方军会突然发动进攻,第二师团阵地30公里长的战线需要抵抗东方军潮水般的进攻。
在东方军步炮配合战术的紧逼下,第二师团团部也被迫后退50公里。
“八嘎!为何支那人的炮火如此猛烈!咱们辛辛苦苦造的防炮洞居然像豆腐一样脆弱!工兵都是吃屎长大的吧!”
“他们的炮击如洪水一般猛烈,照这样下去,第二师团恐怕看不到明天的大阳!”
“若是我部防线溃败,那帝国的胜算就会随风而逝!”
小野寺大佐非常担心地自言自语道。
“传令兵,给第三旅的部队打电话,叫他们抽调两个工兵团上前线去。”
小野寺大佐严肃地命令道。
“是的,大佐阁下!”
你好!这是二师团部……”
…
“大佐阁下,三旅团团长坂一郎少将回复我们!他们说其前线受到了东方部队的猛烈炮击,现在增援简直是要送命!”
闻言后小野寺大佐也是无言以对。
自己虽然官拜师团参谋长的职位,但充其量他也不过是个大佐而已。而长坂一郎却贵为旅长少将。
如果师团长光武三藏还在的话,长坂一郎少将自然不会有怨言。但光武三藏此时已不在营中,此时小野寺大佐也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