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对两只崽子嫌弃至极的态度,苏宛辞声线泛凉。
“前段时间,某位陆少不惜亲自扎避孕套来要孩子,我还以为,你是有多喜欢小孩,怎么,这才过了几个月,对孩子的态度就翻天覆地了?”
某人面不改色,紧紧搂着怀里的老婆。
理直气壮地回:
“宝贝儿听到一个词叫‘爱屋及乌’吗?若不是因为我的晚晚,谁想要他俩。”
他指着的是这两只未出世的崽子。
紧接着,又诚实地解释:
“前段时间迫切的想要孩子,不过是因为你老公想要父凭子贵罢了,想通过孩子来留住我老婆,现在我老婆都主动留下了,说实话的,孩子不孩子的,你老公觉得,无所谓。”
苏宛辞:“……”
原本她还能刺挠他两句。
现在某狗这么诚实,她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苏宛辞面前,表明心意后,陆屿从来不屑隐瞒自己的想法和心意。
他对孩子并没有执念。
迫切的想要一个孩子,全部都是因为她。
“老婆。”
在苏宛辞闭上眼睡觉之前,某匹蓄谋已久的狼径直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身扯着她衣服,一边在她脖子上种草莓。
“要不咱们定个计划吧。”
苏宛辞偏头,被他不断落下的啄吻弄得有些痒。
“什么计划?”
男人手掌不动声色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落在她后颈上,指尖轻轻在那一处摩挲,直到靠在他身上的苏宛辞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因为两只崽子的存在,确实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但是宝宝,你刚刚自己也说了,我才是你心里首位重要的人。”
苏宛辞:“……”
陆屿接着说:“所以老婆,你是不是不能因为这两只崽子就冷落了你老公?”
苏宛辞:“……!”
“所以,”陆屿话音不停:“我们定一个夫妻交流的频率。”
他吻着她唇角,气息逐渐变烫:
“老婆,时间你定。”
苏宛辞被他弄得浑身燥热。
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下意识接了句:
“那就零!”
男人笑了声,醇沉的声线钻入耳中。
“宝宝觉得可能吗?”
“一到五,选一个。”
苏宛辞没听太明白,谨慎问道:“天还是次?”
陆屿撑着身体,定定看了她两秒,
薄唇轻勾,吐出一个字:“天。”
“那就五。”
苏宛辞选了一个最大的。
五天一次。
听着这个数字,陆屿并不意外。
将怀里的小姑娘扶起来,手指轻轻扣着她下颚,男人饶有兴致地又问:
“既然‘天数’是让晚晚选的,那每次的频率,是不是该我选了?”
“想都别想!”在一起这么久,苏宛辞还能不清楚他那些心眼。
让他选频率,除非她脑子进水。
就在某匹饿狼轻皱着眉不同意的时候,苏宛辞最后扔下一句:
“频率是一。你若答应,就定下计划。若不答应——”
她掀眸瞟了他一眼,毫无商量余地:“就搬出去住!”
陆屿:“……?!”
真是近墨者黑。
这段时间他亲妈隔三差五来华庭公馆给他老婆灌输‘把他赶出去’的错误思想,
现在弄的,他老婆潜意识中都学会他老妈那一套了。
陆屿不愤地想:
怎么不见他老妈动不动把他老爸赶出去?
却天天怂恿他老婆把他赶出去。
真是‘儿子是父母的债’!
他老妈每天都实力坑儿子!
苏宛辞见陆屿幽幽盯着她看,正想着扯开他手臂准备离开,然而不等她有所动作,眸色幽怨的某人径直将她抱了起来。
“一次就一次。日期从现在开始算!”
这话,咬牙切齿的意味鲜明。
虽然是一次,但是二楼主卧的房门,从六点关上开始,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重新打开。
等再吃完晚饭简单洗漱完睡觉时,已经将近十点半。
习惯了每天十点之前准时睡觉的苏宛辞,在浴室出来后,躺在床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
由于婚礼原因,原定着苏宛辞和陆屿早去一会儿,作为“伴郎伴娘”,总不能去的太晚。
可到了第二天,由于前一晚被狼摁着压榨,再加上怀孕睡眠较多的缘故,苏宛辞到了早上六点才堪堪醒来。
当她睁眼看到当前的时间时,直接一把将枕头砸在了罪魁祸首身上。
陆屿轻飘飘接过枕头。
脸上全然不见慌忙和急色。
反而语气慢悠悠的,不紧不慢地给苏宛辞拿衣服。
“老婆慌什么,我们这伴娘伴郎的身份,只是一个名义,你见过谁家五六个月的孕妇给别人当伴娘的?”
陆屿:“也就纪棠那没分寸的嫂子,能想出来让你给她当伴娘这馊主意。”
苏宛辞:“!”
说话的间隙,陆屿已经给苏宛辞穿好了衣服。
“好了老婆,别着急,除了我们两个挂名的伴郎伴娘之外,真正的伴娘团和伴郎团早就到了安淮市了。”
“所以晚晚,我们不用着急,能跟上婚宴就行。”
彻底无言以对的某女:“……”
上午七点。
苏宛辞和陆屿出发。
等他们两个到婚礼现场的时候,几乎所有宾客都已到齐。
纪棠抽着间隙来到陆屿和苏宛辞这边,先是打量了番苏宛辞今天的状态,才轻微抱怨着对他们说:
“你们身为伴郎伴娘,能不能有那么一点点最基本的责任心,两位祖宗,现在都快中午了!”
陆屿将苏宛辞搂进怀里,扶着她的腰,怕她累着。
听到纪棠的话,只懒懒抬了下眼皮。
“早就跟你说了,我们这对伴郎和伴娘,只是来参加婚宴的,有那么多人争抢着给你当伴娘伴郎,你自己偏偏想不开,找两个最没良心的。”
纪棠:“?!”
特么的。
她服!
见这两位又要掐起来,苏宛辞连忙拉住纪棠的手,协调氛围。
“嫂嫂别气,今天结婚,别跟不会说话的人计较。”
纪棠拉着苏宛辞往一旁的沙发走。
嘴里说着:“昨天我就不该同意你回华庭公馆,和我一块在安淮市住一夜得了。你昨天要是不回去,陆屿那狗还能失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