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身上的毛顷刻间炸了起来,可怜又气怒的瞅着苏宛辞看。
苏宛辞咳了声,正想着如何化解家里这两只醋精,还没想出对策,陆屿就抱着她去了楼上。
蹲在楼梯口的小家伙虽然也想去,但它却不敢动,一边瞅着去二楼的楼梯,一边不时地低头瞧自己毛绒绒雪白雪白的小肉垫。
总共就四个,总不至于真的去冒个险吧?
真被那心胸堪比针尖的狗男人砍一只,它就瘸了!
二楼的布置和一楼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便是二楼主卧的大床上,用各种颜色的娇嫩花瓣围成了好几个大小不一呈包含状的爱心形状。
看着这一幕,苏宛辞从陆屿怀里下来,指尖捻起一个花瓣,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
“这么多花,你让多少人来拼成的?”
陆屿笑了声,看着她道:
“只有我一个人,我和宝宝的婚房,怎么能随意让别人进呢?”
听着这话,苏宛辞诧异回头。
她指着满室的花,“这么多,都是你自己弄的?”
“嗯,从早上你去上班后,我就开始布置,在你下班前,刚弄完。”
“……”
苏宛辞不禁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夸道:“耐力真足。”
陆屿勾唇,低笑着问她:“我的小姑娘有没有准备给我礼物?”
“有。”她拍了下他的胳膊,“松开,我去拿。”
“宝宝,在哪里?”
苏宛辞指着床头柜的方向,“那边。”
陆屿抱着她过去,到了床头柜也不放手。
无奈之下,苏宛辞只能弯下腰去拉抽屉。
由于被陆屿抱在怀里,在弯腰的时候,她的重心不由下移。
而且床头柜又矮,这样的动作,总给苏宛辞一种要摔下去的错觉。
她一手拉抽屉,一手牢牢圈着陆屿的胳膊,不忘回头提醒他:
“你可抱紧我,别把我摔下去。”
陆屿忍不住失笑,“我怎么舍得摔我的宝贝,这辈子,死都不可能松手。”
苏宛辞没在意他的最后一句话。
但有了他这句承诺,悬着的心完全放了下去。
将抽屉中的两个包装盒拿出来,递给了陆屿。
由于要拆礼物,再抱着他的小姑娘不方便。
男人将她放在铺满厚厚花瓣的床上。
亲自打开盒子。
一个是限量款手表,一个是皮带。
苏宛辞坐在床头,顺手抽出来一只抱枕抱在怀里仰头看他:
“手表喜欢吗?”
为了这只表,她挑了整整两天。
那两天里,还要‘提防’着陆屿,就为了在今天送个惊喜。
“很喜欢。”
陆屿将表递给苏宛辞,“帮我戴上。”
戴完手表后,男人注意力落在皮带上。
“宝宝,送表我能理解,这是我的小姑娘在对我表白。但这皮带……有什么含义?”
床上被人误会要表白的小姑娘:“……”
她送他表,可没有暗示表白这一茬。
他怎么想出来这个理由的?
见她不答,陆屿拿着皮带靠近一步。
勾着笑逼近她。
苏宛辞往后退了点,听到陆屿道:
“宝宝放心,哪怕没有皮带,老公也绝不会多看任何一个女人一眼。”
“绝对能栓的死死的,整颗心都在我的宝贝儿身上。”
“保证守身如玉。”
苏宛辞侧他一眼。
在他手中抽出皮带,拴在了他腰上。
“想多了陆总。”她收紧力道,对着他戏谑的眸说:“是想提醒你,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屿:“那明天再开始。”
“明天一早你老公就要去出差了,明天中午也不能去给我的宝宝送饭了。”
他懒懒抬眸,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
“你明天出差?”
“嗯。”陆屿应着,“分公司那边有几个案子处理不了,非要我亲自去一趟。”
陆屿语气中尽是幽怨。
如果可以,他还真不想管这些事。
耽误他抱老婆。
可那些废物们,连个小小的案子都处理不来。
工作能力现在连陈恒都不如了。